“你們說說古信獨自建立了一個軍監隊沒有向軍務處寫報告,並且自己還要獨自訓練他們是什麼意思?”會議室內,古煌業、古煌文、左遠堂、戎啟、冷元盛、巴興、焦慶克幾人在討論著古信獨自訓練軍監隊的意圖。
“陛下,我認為古信有二心,現在他二十歲不到就是一個軍團長,年輕人難免會被權位的利益所誘惑,我覺得應該馬上罷免他的軍團長之位,叫冷總督排監察廳的人先看管起來。”禁衛軍統領巴興說道。
古煌文聽後低哼一聲,他心裏很是厭惡巴興,這個人在京都內強搶良家婦女做妾,家中的財產不知道私藏了多少。要不是他為了家族立了很多戰功和被左遠堂在後麵撐著,早就被古煌業給拿下了,監察廳總督多次向古煌業諫言說捉拿巴興,可是總是被古煌業所推辭,說什麼,巴興統領為家族盡心盡力,隻要不做出背叛家族的事情來,就由著他吧。
古煌文說道:“父親,我覺得古信並沒有二心,我聽說他上任的第一天,紅旗軍的三個師團長因為認為古信沒有他們有戰功,而且年紀也比他們小,所以不滿古信任他們的軍團長,故意第一次開會時遲到,想給古信一個下馬威,可是古信把他們鞭刑四十。而他組建軍監隊的意義就是為了更好的管理懶散的軍隊。本來我們要求他訓練的紅旗軍是一直精銳之師,軍紀肯定重要。”
古煌業聽了兒子的話,低頭沉思了下,繼續問道:“眾卿還有什麼想法嗎?”
總統領左遠堂說道:“陛下,我收到消息說古信私自在軍中定了五條軍令,而且每條軍令的處罰都是殺,這點,微臣很是不明白他這麼做是什麼原因。”
古煌文心裏想到,你當年設計害了阿信的義父才能這麼快當上總統領,你是害怕阿信的權威高了,以後知道真相後找你報仇吧?哼,小人。他正準備開口為古信辯解,監察廳的總督冷元盛卻搶先說話了。
“陛下,文殿下說的並無道理,我認為古信十五歲就進人古京軍事學院學習,而且在他進入學院之前就一直在他義父央向忠前總統領身邊征戰四方,其軍事能力和領導能力都是很多高級軍官不能比的,更何況他義父央向忠對家族更是忠誠不二,要不是某些人,現在央向忠總統領早就帶著我家族的戰士們踏平了柳家。”說完,還斜著眼看了左遠堂一眼。
可是有些人聽後就不樂意了,他就是現任總統領左遠堂,他憤怒的凳子上站起來,兩眼怒火的看著冷元盛,指著他說道:“冷元盛!你說什麼!”
“哼,我說什麼難道總統領不明白嗎?”冷元盛冷聲道。
“你!” 左遠堂怒視著冷元盛,還想說什麼。
“夠了!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古煌業的雙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道。
“陛下息怒。”左遠堂和冷遠盛同時彎腰作揖道。
“哼,我希望沒有下次。”
“是,陛下。”
“好了,我決定派一個人去紅旗軍看看,調察下古信究竟有沒有二心。”古煌業在他們二人爭吵時就想到了辦法。
古煌文眼睛閃爍了一下,說道:“父親,我願意去紅旗軍調查。”
古煌業撇了他一眼,古信是你兄弟,我讓你去不是赤裸裸的包庇他?說道:“阿文,我還有事安排你,我已經有了人選。戎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