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咱們室友當假的呀!”伍鵑睨了夏魯心眼,不滿她的客
套,但礙於她帶傷在身,不好責備她,遂轉身將炮火轟向自己的親親男友。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看見自己的學妹有難,你不伸出援手就罷了,竟然還
推她一把,實在是太過分了。”她泄憤似的戳著男友的胸膛。她沒罵出的是他
居然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壓成肉餅。
“我……”望著女友充斥著怒焰的媚服,季坷登時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你什麼你,事實擺在眼前,難不成你還想狡辯呀!”渾身的骨頭似乎沒一
根完整的痛楚讓伍鵑的眼神更為幽怨。
“小鵑,你別怪學長,是我自己拒絕他的好意的。”夏魯山好笑的看著學長
像根木頭似的,不解女友正在向他撒嬌,尋求他的憐惜。
“你是木頭啊,人家拒絕,你就不會主動一點呀?”伍鵑一語雙關的嗤道。
“我……”
“是呀,學長,對我木頭是沒關係,要是對別人木頭可就真是你不對了。”
夏魯心努了努嘴,讓他嘴甜些,眼神更是意有所指的飄向伍鵑,未了還用手揩
措著手臂,做出揉搓動作,示意地主動關懷發嗔的女友。
這下季坷再木頭,也明白女友在發什麼嗔了,當下摟她入懷,俯下`身在她頰
上印下安撫的吻,並在她耳邊輕哺:“對不起,我疏忽了,你哪兒痛呀?我幫
你揉揉。”
“我沒事啦!”伍鵑當下成了最柔情似水的人。“倒是小夏,好慘哪,每天
拄著拐杖上下六樓,腿傷不但不見好轉,反倒日益嚴重,讓人好生同情喲!”
由於夏魯心是臨時遞補床位,所以隻能遞補到地處偏僻,且需徒步登高的女一
舍六樓。
“你希望我怎麼做?”季坷更為熱情的吻上伍鵑的唇,他就知道自己的女友
是善良的天使。
“如果可以你天天來抱她上下好了。”
“我沒意見,可就怕你……”他看著她。“看了會礙眼。”
“人家才不會呢!”非但不會,她還會天天在場盯梢,絕不會讓他們有獨處
的機會。
“你們好象忘了我才是當事人耶!好歹是不是該尊重我一下?”夏魯心看他
們談得那麼熱絡,卻忘了問她的意見,不得不出聲提醒眼前這對交頸鴛鴦她的
存在。
“你有意見嗎?”伍鵑斜睨著夏魯心,敷衍性一問。相處不過一星期,伍鵑
已經相當了解夏魯心隨遇而安的散漫性子,清楚問了也是白同。
“沒有。”果然,夏魯心如是回答。
“既然沒有,那就這麼決定了。”伍鵑徑自下了結論,並對季坷交代“你先
抱她到校門口等車,我回宿舍放一下東西,馬上就過去和你會合。”若不是背
了袋重似石塊的原文書,且夏魯心又在趕時間,伍鵑絕不會放任他們獨處。
“好。待會兒見。”不待夏魯心反對,季坷把抱起了她,往校門口走去。
“心心!”薛璿一度以為自己眼花,但定眼一瞧,立刻朝依偎在其他男人身
上的夏魯心發出宛如捉到妻子紅杏出牆般的狂嘯。
自那天從她住處離開後,他挺著大男人的傲氣勉強熬了三天不去找她,可第
四天他就再也受不住了。
他想念她,想念她如花般的嬌額,想念她朝他露出的憨憨笑顏,想念她崇拜
仰望他的蠢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