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倒不如不要!”枸櫞少有波動的語音突然多了抹難得的激
動,因此引起夏魯心和白色鍾形花注意。
枸櫞——不懂幽默的美人。
她的性格正如她的花語一般不懂幽默,臉上因少有表情,說話的語氣更是平
靜無波,總是淡淡幽幽的。
“你好像比我還激動耶!”夏魯心三分探索,三分玩笑的說著。
“我為你抱屈。”察覺自己失態的枸櫞立刻收起情緒,淡淡的說著。“為了
一個名分,如此委屈自己,值得嗎?”
她認為不值得,所以她逃了,寧可委身當他人情婦!
當初逃離時,她遇見了她現在的男人,一個人人稱奇的神醫,一個收費昂貴
的神醫,因為她不信,所以她拿自己的一生當賭資,要他醫好她受創的心,否
則他就必須將他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轉移至她的名下,時限一年。
“是啊,翠菊,爭個名分爭到這麼委屈,這和繼續當他的情婦有何差別?”
白色鍾形花蹙著眉道。
她是個溫婉的女人,她的男人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她由感恩進而愛上他,
因此選了白色鍾形花——感恩、感謝——當居所,唯一的心願是但求陪在他身
邊。
“這……”夏魯心才吐了一個字,就被臉色鐵青的薛璿蓄意截斷。
“女人就是女人!標準的喝咖啡、聊是非,難怪長舌用來形容女人。”薛璿
砰的一聲,將飯菜粗魯的擺上桌,嘴巴不留情的冷諷著,銳利的眼神更是惡狠
狠的瞪視著枸櫞和白色鍾形花。“你們給我搞清楚,我是請你們來吃飯的,不
是來發話的。還有,要吃就自己動手,恕不招待。”薛璿將碗筷用力的往枸櫞
和白色鍾形花麵前一擺,就差沒將空碗震破。
若不是礙於夏魯心強調胎教和法律規定的兩個以上證人,薛璿早就滿口髒話
的將枸櫞和白色鍾形花轟出去了,哪還會好氣度的讓她們繼續留下來用餐。
“親親,你嚇壞客人了。”夏魯心看不過去的出聲抗議。
“她們抗議了嗎?”薛璿拋出殺人的目光,直瞪枸櫞和白色鍾形花,確定她
們不敢多吭氣後,才繼續說道:“沒抗議就表示沒事,你想太多了。
“哪有這種說法的?”
“你現在不就聽到了嗎?”
“翠菊,我沒事,你千萬別在意。”白色鍾形花溫柔的笑了笑。雖然她被嚇
到了,可是她不忍見雙瓣翠菊為她受驚而感到歉疚。
“我還懂得會叫的狗不會咬人的道理。”枸櫞本想一走了之,可看在夏魯心
的份上,她還是留了下來。
“對,對,對,他就是這樣的人,你們可別被他凶惡的外表給嚇著了,其實
他隻中著不中用。”夏魯心臉上堆滿笑容,企圖緩和氣氛。
“看來你對我真的很不滿。”薛璿突然貼近夏魯心的耳邊低語:“不過沒關
係,等會兒客人走了,我就會讓你知道我究竟有多好用!”他懲罰性地咬了咬
她的耳垂。
“別這樣!”夏魯心推了推薛璿的身子,不料沒能推開他,反而一個不小心,
自己撲進他的懷裏,讓他摟得更緊。
一旁的白色鍾形花尷尬的低下頭猛肯白飯,不敢直視卿卿我我的兩人。
可正對兩人的枸櫞卻像在欣賞免費的舞台秀似的,一雙清澄的明眸緊盯著男
女主角不放,讓正對她視線的夏魯心羞得將眼神四處飄移,避開她看戲的眼。
“心心,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跟我搬回家去?”瞪著夏魯心圓滾滾的肚子,
薛璿縱有再大的不耐都不敢太大聲說話,以免一不小心駭著了她。
“明天啊!”
“明天?你的明天都已經過了四個多月了,還明天?!”如果不是礙於她隨
時都有可能生產,他一定把她捉起來好好搖晃一頓,省得她老是這麼敷衍他。
“那今天好了。”夏魯心好商量的允諾。
“今天的什麼時候?”已經被晃點太多次的薛璿精明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