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姓李的又開口道:“那秦王好福氣啊,居然能和仙女同床共枕!”
“嗬嗬,李兄,哪是你想像的這麼簡單,雖說仙女被禁製住了,不能用仙法,但是咱家王爺隻要一近身,就被踢出多遠,如果用強就會傷了美人,所以才求到你老兄,我聽說你在那翠紅樓有股份,那種能讓美人服服帖帖的藥,想來能搞到一點吧!”
“哦,原來如此,哈哈……”
“夫君,我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腸穿肚爛!”顯然兩人的話深深的犯了於波的忌諱。
兩人被於波下了毒卻全然不知,仍然說些不堪入耳的話,而且時不是瞄上於波和小青一眼。
赤水城方圓不過兩三千裏,在凡人的城市中已經算不小了,張如此時已經放開神識開始查看赤水城中的情況。
忽然張如發現了一個地方法力波動比較大,仔細查看下,是一座大型的府第,再看上邊的牌匾,赫然就是秦王府。
在王府中張如發現了兩個築基期修士,十幾個煉氣期修士,估計是秦王雇傭的護衛,終於在一個閨房中發現了一身紅衣的極為貌美女子。
“雲蟬兒!”張如心中驚怒,這可是自己的大舅哥的道侶,也是自己的朋友,如今被禁錮了法力,圈禁在此,一瞬間張如爆發出來的氣勢,讓酒館中的凡人全暈了過去。
於波和小青早就聽過雲蟬兒和王風的事情,知道這些人觸犯了張如的逆鱗,三人眨眼間到了秦王府。
“什麼人膽大包天敢闖秦王府!”
這些護衛在凡人世界裏都是響響當當的武林高手,然而在張如三人看來不過土雞瓦狗一般,小青一揮手這些人都轉世投胎去了。
進入院中,對麵來了十幾個人,頭前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一身蟒袍氣質不俗,而他身兩側則是兩個築基期的護衛。
“三位因何闖我王府?我知三位是修仙者,縱然三位修為高深,莫非還敢公然違反修仙者不得幹預俗世事務的仙規不成?”
張如冷哼一聲,“什麼狗屁仙規,不過是修仙聯盟那幫人糊弄人的把戲而已!”
秦王一看拿修仙的規矩出來人家根本不理會,“那三位應該知道修仙世家的風家吧,實說給你說,小王背後就是風家支持的!”
張如玩味的看了秦王一眼,秦王以為張如忌憚風家,又接著說,“三位,我這有一萬靈石相贈,還請給個麵子!大家哈哈一笑,相安無事,否則……”
“哦,否則怎樣?”
“否則可惜了三位白白修煉這麼多年,尤其是兩位仙子,風家大公子的外號你們恐怕不清楚,他可是號稱花花太歲,到時候落在他手裏,恐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哈哈,什麼狗屁風家,什麼狗屁花花太歲,哼,今天我就滅了你,看他們能奈我何!”
秦王怒了,他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一揮手示意護衛開始動手,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兩個築期護衛一報拳,“三位前輩,我等也隻是在此混口飯吃,平時並未為非作歹,還請前輩饒我等一命!”
兩人是築期修士,自然比在場其它人看的通透,以二人的境界根本看不出張如三人修為如何,也就是說修為至少都是金丹以上的,甚至更高,二人從張如的口氣中也能猜到,不給風家麵子,隻能說實力還在風家之上,根本用不著給麵子,在巨大的差距麵前,打和跑都是死路一條,還不如光棍一些直接求饒或許有一線生機。
二人賭對了,張如也不是弑殺成性的人看二人識相,揮揮手,二人如蒙大赦,禦劍而走,其它練氣期護衛見兩個頭領都嚇的逃了,也不願找死,紛紛離開。
秦王見平時供奉的這些修士毫不猶豫的舍他而去,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一時僵立在當場。
張如不急殺他,拎著他找到了雲蟬兒所在的閨房。
雲蟬兒見有人來,剛要破口大罵,忽然愣在當場,然後撲到張如懷中嗚嗚大哭起來。
張如有些尷尬,但是也明白雲蟬兒一定受了莫大的委屈,不然也不會這樣。
良久,雲蟬兒終於止住悲聲,看到在外邊跪著的秦王,一時怒從心頭起,此時她早已被解開了封印,有了法力,直接一團火焰將秦王裹住,而火焰並不讓在其身上燃燒,而是硬生生的烤,聽著火團裏痛苦的哀嚎,於波和小青對視一眼,心中凜然,心說這雲蟬兒一定受了很大的刺激,不然不會這麼絕。
一會的工夫,閨房散發著肉香,不用說整個人給烤熟了,雲蟬兒這才解恨,將烤熟的秦王化為灰燼。
等雲蟬兒心情平複下來,張如開始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雲蟬兒深深的歎了口氣,將這些年的情況一一向張如講起。
萬獸山前一戰,雲蟬兒突圍以後就沒有回玄元門,而是直接回了雲家。
雲家一開始還比較平靜,二老祖雲彪和三老祖雲豹雖然私下爭權奪利,不過有雲菲兒的爺爺這個大老祖壓著,誰也不敢太過分,就連第二世家風家,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挑釁。
雲菲兒結丹後,大老祖將雲菲兒叫回繼承家主之位,不久大老祖突破化神期失敗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