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耶律忠在不在!”
張如神識一掃,除了一些洞府有陣法護住,宗門內一切盡收眼底,沒有發現耶律忠,但卻讓他看到了不和諧的一幕。
後山藥園,一個比較偏僻的所在,一個練氣期的小修士,正在被四五個人毒打,看這四五個人,為首的青年一臉傲氣,舉止輕浮,還攬著一個紅衣女修,肆虐揉捏著半含半留的酥胸。
不用問,這定是宗門內某位長老的嫡係,被打的小修士很可能是沒有勢力依靠的普通弟子。
對張如這樣的化神修士來說,無疑是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但是此情此景,卻將他的好心情破壞殆盡,他當年在玄元門的經曆不比這名小修士好多少,因此仿佛是感同身受,一股怒氣油然而生,決定管一管。
聽紈絝罵罵咧咧,張如大致知道了事情的起因,根源還在這名紅衣女修身上。
此女原來是被打弟子的道侶,但是被這位紈絝看上,強行給霸占了,被打弟子不憤,找他理論不成,被毒打了一頓,而女修最終還是選擇了紈絝,這名被打弟子仍然癡纏著女修,所以才有了今日再一次的毒打。
在張如看來,被打弟子十分不智,既然女修薄涼,你此時又太弱,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必急於一時?
而那名紈絝那就是該殺了,既然分屬同門,不但霸占同門的道侶,還肆意淩辱,這哪裏還是原來相親相愛的禦靈門?
雖然生氣,張如並沒有親自出手,他決定看看宗門那些長老們的表現,如果某些人真敢將禦靈門搞得烏煙瘴氣,變成當初的玄元門那樣,他不介意痛下殺手。
一道傳訊符發到執法殿,時間不大,一名金丹長老帶領四名築期弟子前來查看。
紈絝一行見執法長老來了,急忙停下手來,此時被打弟子已經奄奄一息。
“李師叔你怎麼來了!”
“我說小王英,你打人也別在宗門裏打,有人發了傳訊符說是有人在這裏私鬥!”
“師叔,不過是個沒有根基的廢材,打了有什麼關係?”
“我說你小子傻啊,你不知道你們王家和耶律長老那一係不和嗎,萬一被他們抓到把柄,你祖父也保不住你!”
“師叔,怕什麼,耶律忠那個老東西即使晉級化神,還是不能奈何我祖爺,雲家又不參與,現在他是孤掌難鳴,遲早這禦靈門是我王家說了算!”
暗中的張如聽了個清清楚楚,肺差點氣炸了,什麼時候禦靈門成你王家的了。
二人所說的姓王的長老如果他猜的不錯,那人應該叫王如光,當初進入禦靈門還是個金丹後期,因為他是禦靈門為數不多的單靈根,所以張如很有印象,聽二人的意思是此人已經晉級化神了,而且似乎還拉幫結派,和耶律忠對上了。
“這成什麼了,難到禦靈門想成為第二個玄元門不成!”
張如強忍怒火,“不行,我倒要看年這禦靈門糜爛到什麼地步了!”
又發了一道傳訊符到禦靈殿。
發完傳訊符,張如走上前去,“李長老,傳訊符是我發的,不知這種私鬥宗門該如何處理?”
李長老上下打量了一下張如,覺得這個小修士很奇怪,一般的弟子見到自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眼前的這個不但不怕自己,口中還沒有絲毫尊敬之意,莫非是這哪家的嫡係?怎麼之前從沒見過!
“你叫什麼名子,誰是你的師父?”
“我要張義,是外門弟子,並沒有師父!”
李長老的臉立即就拉了下來,“你意欲誣陷同門,挑起事端,將他拿下,廢去修為,逐出禦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