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梳洗自己,此刻的他沒有對憂若不在身邊有所懷疑。
他想肯定又去找風清那個老頭子呢,梳洗好穿上休閑西服,下樓吩咐麗思給寶貝送飯,才轉身離去,因此沒看到身後的麗思糾結的神情。走到主樓辦公室的他一路都在鬱悶著,寶貝也太粘著那個老頭子了,難道他有我帥,也不知道有沒有想著我,翻看著文件,趕緊弄完,去看看寶貝吧。
然而等他去茅草屋隻看到風清,以為回了別墅,轉頭回去看也沒人,他突然覺得不對勁,似乎南宮亦那小子也不見了。前段時間憂若知道南宮亦在西西裏島訓練時,還跟高興,有時候會請教南宮一些黑道手法,自己當時心疼不忍的看著她的神情,他明白她很認真。
卡洛想了想這半年的事情,風清和藍逸的態度,頓時咬牙切齒,紅眸閃過狠戾而懊惱,懊惱自己現在才發現不一樣,怪不得昨晚寶貝那麼聽話主動,想必自己今天起晚也是寶貝的手法吧。
半個月前,當憂若將醫毒之術學的差不多的時候,風清就知道該到她離開的時候,果然不久後藍逸找上了風清談話,甚至藍逸回去後還遭到老婆琳達的淚水攻擊,當然最後琳達答應幫助自己的丈夫,忍著憐惜對待憂若,還要聯合麗思,不露馬腳的瞞住卡洛。
至於那一天,憂若像往常一樣在茅草屋前的草藥花叢中觀察記錄,而風清在麗屋研究新藥,可藍逸的忽然出現,讓風清放下了藥草,歎息的讓藍逸進屋後,才往門前喊道:“小憂若,別忙了,進屋裏來,我有話說。”
憂若不疑有他,笑著應到:“哦,來啦。”起身整理一有了皺褶的衣服,拍了拍手上的藥草渣子,拿著記錄的本子走進茅屋內,便見到風清安坐在花梨木的搖椅上,而坐在他對麵的品著茶水的人是藍逸。
“爹地,你怎麼過來了?”憂若開心的做到藍逸身邊,從前她隻有娘親,沒感受過父愛,重活在二十一世紀畢竟多了一個娘,姐姐,還能有自己渴望的父親。雖然自己每次孝順藍逸時候,都是琳達媽咪在說話,但是她看的出來藍逸的高興,而此時對憂若自然的親昵,藍逸高興卻別扭的冷冷點頭。
“這次過來看看你,和風長老說說話,同時也是有話對你講。”藍逸散去眼裏對憂若親昵的高興,換上的是嚴肅的不忍,所不知為何又是冰冷的篤定。憂若不由望向師傅風清,看似慵懶悠閑的風清,那臉上一閃而過的情緒和藍逸如出一轍,憂若疑惑不解,卻也認真的做好,她心想爹地今日隻怕是為她而來,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那自己便洗耳恭聽就是了。
“徒兒,師傅有話問你,如果你當獨出行,你覺得你現在的本事可以保護自己,或者說我們交代你去辦事,你能否在保護自己的情況下完成呢?”風清不去看藍逸的眼色,他一向討厭拐彎抹角的,還不如直截了當來的好些,再說這是他難得鍾意的第一個徒弟也是關門弟子,他首先要關心的是她自身安全,如果憂若說不行,他是不會勉強她答應藍逸的。
藍逸懊惱萬分,見風清開口,隻好將目光投向憂若,他也不忍心,但是一個人要學會強大便要學會獨立出行,他希望憂若能更加堅強,而不是麵對鮮血的死亡才蘇醒,她應該時刻保持蘇醒,不然將來她與卡洛會麵對更大的危機,那她還要看著別人白白犧牲嗎?
憂若聽到風清的問話,有一瞬間的驚訝疑惑,但是見他們都嚴肅的神情,腦子裏開始思考風清的問題,眼裏思緒不明,不知是多久,憂若抬頭堅定的開口:“可以,我認為我本事可以獨自出行,或是完成任務。我想師傅和爹地是想要我單獨出去曆練一下吧。”她明白自己從來到寫個世界就很依賴著卡洛,認為他很強,自己不需要做什麼,待在身邊就好。可林頤的死喚醒了她,讓她明白了凡事都是有變數的,而一個強大的有了弱點,他便有了一個致命傷,隻有這個弱點也強大起來,才能應對一切的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