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可定睛一看,隻覺得怒氣上湧,這家夥,竟然半夜三更爬人窗子!
來人卻是賈瑚,他回到府上,輾轉反側,卻是怎麼都睡不踏實的,想到此時林府隻有阿琛一人,越發的睡不著了,隻重新穿戴了衣服,也沒打擾別人,仗著身手好,直接來了林府。
“阿琛~~”賈瑚腆著笑臉屁顛屁顛的跟著林琛玉來到內室,也沒把自己當外人兒,直接踢掉鞋子,爬到炕上,在被子上蹭了蹭,掀開一角對著林琛玉招手道:“來呀,快來呀,我給你暖熱乎了呢。”
林琛玉抽了抽嘴角,抿著唇生怕自己笑出來,可眼中的神采卻是將他出賣個徹底,仍怒道:“走開~誰叫你誰我的炕上的!”
“好嘛好嘛,我好困。”賈瑚不理會他,趁林琛玉不注意,伸手一拉,被子一卷,將林琛玉抱在懷中,嘟囔道。
林琛玉懊惱的嘟嘟嘴,覺得自己不應該任由這家夥予取予求的,可卻又舍不得推開他,雖然明知道這家夥是裝的,可卻還是有些心疼,有為自己的心軟覺得氣惱。
賈瑚側著臉頰,偷偷的睜開一隻眼睛,看著林琛玉矛盾的樣子,悄悄的咧開嘴角。
他就知道,這家夥最是心軟的。
賈瑚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阿琛溫和的臉頰,心中忍不住感慨道,他居然真的抱著阿琛純睡覺啊,他果然是個好人。
可歎完,這溫香軟玉……好吧,心愛的人在懷中睡的香甜,沒有一點防備的樣子,是個男人都不會無動於衷,所以小東西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一點點的變大變硬,手指也不由自主的爬上他的身體……
林琛玉睜開眼睛,黑亮的眼睛盯著他,似笑非笑的揚了揚眉梢道:“你在做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賈瑚裝傻,手指卻沒有停下來,順著那滑順的皮膚慢慢的向下劃去。
林琛玉深吸一口氣,道:“你的手別亂動!”眼眸有些發深,伸手抓住越發得寸進尺的爪子,怒道:“這叫你什麼都沒做?”
賈瑚眨眨眼,無辜的說道:“我是沒做呀,都是手的錯。”
“……”林琛玉噎了一下,卻被賈瑚逃了出去,直接翻身壓在他身上,眸色越發深沉,聲音喑啞,舌尖輕舔耳尖,吹氣道:“阿琛……”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有時候,事情就這樣自然而然的發生了,賈瑚雖然小心,可卻仍是傷了他的身子,這讓他有些懊惱,可卻並不後悔。
美妙的滋味,讓賈瑚傻笑幾聲,給阿琛清洗過後,忍不住抱著他蹭到:“阿琛阿琛……你舒服麼?舒服麼?我很舒服!”
林琛玉卻沒有他的厚臉皮,臉色雖然有些發白,卻被他j□j裸的話氣的有往黑化的趨勢,忍不住抬起頭一掌推到他腦門上,怒道:“你閉嘴!”
“好吧。”賈瑚看他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老實的閉上了嘴巴,可那雙手卻不怎麼老實,在林琛玉的身子上動過來動過去的,讓阿琛隻得緊緊的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吧。
可身上傳來的觸♪感,卻越發的敏銳了,讓從未接觸過情/欲的他頗為難耐。
兩人發生關係之後,越發的濃情蜜意起來了,容不得人打擾半分,自是尋了處清靜之所,日日相對,飲酒品茗,好不快活。他每每瞧到林琛玉那張臉,總是覺得看不夠似得,他從來沒有想到,愛情竟是這麼美妙的東西,讓人沉溺其中,欲罷不能。
再次回到賈府的時候,已是一星期之後,賈瑚回到家中,隻覺得氣氛有些異常,想了想也沒想出是什麼原因。
可回到府上,得知的竟是文氏病重,這讓賈瑚驚訝的不知該如何反映才好。
“前些日子不還是好好的麼?!”賈瑚額間青筋直冒,道:“太醫呢,太醫怎麼說的?”看著鄭善家的,怒道:“怎麼不讓人通知我!”
鄭善家的哭道:“大爺遣人回來說有要事,這幾日不在府上。”太太夜裏受了涼,隻說不礙事的,可哪裏想到過了兩日越發嚴重了,竟是起不來身來:“李先生說,大太太是先前滑胎時落下的病根兒,這些年雖養著,可這次生病來勢洶洶,這才嚴重了些的。”鄭善家的磕頭道:“奴婢先前說要尋了大爺,可太太非要攔著,說大爺如今忙,說是老毛病了不打緊,沒必要讓大爺憂心。”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奴婢也偷偷讓人去尋了,可小子們說找遍了也沒尋到。”
賈瑚踉蹌一下,跌坐在炕上,是啊,怎麼可能尋到,他帶著阿琛兩人壓根出了京的,又怎麼可能尋的到。
這些年,有著他的細心調養,文氏的身子已然沒什麼大礙,隻是天涼了時不時咳上一咳的,他將府上打理的井井有條,縱使是賈母也不似先前尋她的錯處,更有賈璉在身邊,文氏日子過的極為清閑的,後來王氏被壓在佛堂,他以為文氏定然不會如同書中那般早逝的,可如今……
賈瑚隻覺得愧疚,是他疏忽了,若在他在府上,說不定文氏不會如此,那個孩子……竟然還是因為那個孩子……
賈瑚目眥盡裂,眼眶通紅,文氏強靠在軟枕上,道:“我兒莫要憂心……母親……無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