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複的念叨著這幾個字,神色有幾分慌張,撞了王五一個滿懷。
“哎喲,你這是幹啥呢?!走路都不看路的啊!”
王五對焦三本就心有顧慮,韋娘子身邊的能人異士太多了,一不小心自己就有可能被取而代之,焦三就是一個虎視眈眈看著自己的人!
“哼!”
焦三冷哼一身,從王五身邊跨過,嘴裏小聲的嘀咕著:“要是我家四弟願意出山,你這家夥早就被擠到邊邊上去了,還輪到你在我麵前囂張。”
就這麼念叨著,焦三心裏早就盤算了很久的事又出來轉了個圈,他決定,等找到應老後,留給家裏麵去封信,問問老大的意見。
家裏麵兄弟可多著呢,娃娃們連蜜餞都沒吃過,真是可憐,說不定這次回去還能讓大家夥都吃上肉。
還有韋娘子最後那句話的意思,什麼叫問問應老想要怎麼出來?
難不成還他想怎麼出來就讓他怎麼出來?萬一他想八抬大轎抬他出來呢?!
難不成韋娘子還能去弄點人把郡守住的地方直接圍了,讓轎子去抬應老出來?
焦三幾乎抓破腦袋都想不出來,心裏更加堅定要通知其他兄弟姐妹的想法,要是二姐在,這種事情對她來說,簡直就不用動腦筋。
焦三想起二姐,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王五給韋沅送了扇子草,又說了些任家的事,心中有些忐忑,畢竟現在應老被抓,自己還忘了事情,真是……
“這幾天我這裏怕是不太方便接客,免得連累他們,你明天找個機會去說說清楚,順便幫我看看那家人的性情如何。”
“這扇子草還不錯,你讓人去多摘一點回來曬幹磨碎,我有用處。”
王五趕緊應了,本以為這事隻是韋沅隨口編造的借口,沒想到是真的需要,想著要怎麼和任家說這事的王五也有些心神不寧的走了出去。
歡喜兩姐妹在門口看得緊張,這一個二個出來都是這種表情,難道……
擔心的可不止韋沅這一邊。
張仲庭正懷疑著應老的身份時,就有人來回稟,應老被趙郡守抓走了。
“大人,沒想到那應老竟然是個騙子!可我看著真不像啊!!”
早先在應老旁邊侍奉的仆從正在回張仲庭的話,此時冷不丁聽到了這個消息,幾乎滿臉的詫異。
想起那看著就不似一般人的應老,還是有些難以相信竟然連術士都不是,隻是個騙子。
“被趙銘承抓了?!”
張仲庭臉上陰晴不定,跳躍的燭光在他臉上落下陰影,顯得整個人有些晦暗不明。
“趙銘承這是什麼意思?”
張仲庭思考的時候習慣性的開始自言自語,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仆從,“你再說說看應老的事。”
仆從細細的把應老早上的姿態話語一點一點的重複了一遍,就連喝茶時候小指頭微微翹起的弧度都學給張仲庭看了。
“大人,那應老不是騙子麼?你怎麼對他的事還這麼上心啊?”
說得口幹舌燥的仆從實在忍不住問道。
張仲庭看了他一眼,隻覺得有些眼熟,但卻說不上名字來:“沒什麼,你退下吧。”
“是。”
仆從有些忐忑自己的快言快語,還好張仲庭沒有發火,趕緊趁機退了下去。
“趙銘承到底要做什麼?”
如果說之前張仲庭對應老還是三分懷疑的話,那麼現在被趙銘承這麼一攪和,就連最後那三分懷疑也都完全消散了。
“哼,趙銘承不想讓我入了郡王的眼,就使出了這麼卑劣的手段!可惜啊趙銘承,你越這麼做,就越是心裏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