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裝的跟個農村來的清純大學生兒似的,實際上指不定是什麼貨色呢!”
朱婉婷小眉頭蹙了起來,輕輕的搖了搖頭。
她還是不認同姚子粲說的話,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箐箐不是來複仇的,能擁有那樣清澈似水眼神的女孩兒,心裏又怎麼會裝得下仇恨?
“說不定,來到鬥狗場的……是有人冒充箐箐呢?”朱婉婷依舊為箐箐辯解。
正說到這裏,一道苗條優雅的身影推門而進。
麗雅見到姚子粲攬著朱婉婷那寵溺親密的模樣兒,並沒有過多的驚訝,端莊秀麗的臉上一直掛著得體的笑容,手裏頭拿著一份文件,麗雅踩著黑色的高跟鞋朝著姚子粲走了過來。
恭敬的頷首,麗雅開始對著姚子粲彙報一係列情況:“先生,查到了,確實有一位叫做龍箐箐的女孩兒買票進了鬥狗場!她買的座位是第七排56號座兒!就是先生您說的那個座位!並且,她過安檢的時候,身上並沒有攜帶任何危險物品!經過電腦識別,確實是龍箐箐本人!”
聽聞此話,仁哲與姚子粲一同望向了剛才口口維護龍箐箐的朱婉婷,見她有些尷尬的低下頭去,姚子粲有些得意了起來,朝著麗雅揚揚眉毛,“那大雄呢?大雄今天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沒有!”麗雅終於換了個表情,褪去了端莊優雅的笑容,精致的眉毛蹙了起來,“好奇怪啊,先生!如你所說,那個龍箐箐很有可能就是對大雄做手腳的人,可,在出場之前,大雄與往常一樣,並沒有生病的跡象,也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大小便以及一日三餐都與往常一樣規律,每隻藏獒都有單獨的馴養員看管,況且,訓狗場不管白天還是晝夜都有保安人員持著電棍執勤!想要接近大雄,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完麗雅的一席話,整個房間都陷入了沉默裏。
姚子粲目光沉斂,他篤定的口氣說道:“不,不一定非得接近大雄才可以對它下手!大雄的一隻眼睛被獵豹咬瞎了,另一隻眼睛被幹固的血液模糊住,唯有光亮才能刺激到它!”
“也就是說——”仁哲接下了姚子粲的話,“嫂子戴的那枚戒指,就是大雄發狂的原因!”
姚子粲點點頭,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接著問麗雅,“那獵豹呢?獵豹今天被什麼人接近過?這家夥平時不是專咬脖子麼?怎麼今兒個改咬眼睛了?”
“哎?”麗雅貌似突然想到了什麼,腦袋裏靈光一閃,“對了!先生,今天獵豹在出場的時候,有一位身穿黑衣,戴著黑墨鏡,黑帽的男人剛巧入場!我覺得他很可疑,派人查過他,是馬拉西亞的戶口!電腦掃描他的時候,雖然五官有些變形,但依舊能與身份證上的照片兒對得上!可不知怎麼的,入座兒的時候,他好似對獵豹非常感興趣似的,特意從觀眾席上繞了個圈兒,站在了看台上,離獵豹最近的一個位置上,我記得……他隻是戴著墨鏡,看了一眼獵豹,獵豹就跟發了瘋似的要衝上去咬人,馴養員好不容易才讓他安靜下來!”
“黑衣人?”朱婉婷驚呼出來。
三人一起睨向她,仁哲問道:“嫂子你見過啊?”
朱婉婷擰著眉毛點點頭,“對!她就坐在箐箐那個位置的旁邊,他還朝著我笑了……”
姚子粲的眼神忽然變的狠厲起來,“操他媽的!看來他的目標不是老子,是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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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姚子粲銀色的布加迪威龍為首,幾輛拉風的炫酷跑車,或紅或黃或藍或紫,在城市繁華的街道上,排成一個筆直的一字型,齊齊的朝著市中心駛去。
大老遠的,透過車窗,坐在副駕駛上的朱婉婷,就見到了正在指揮交通的林正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