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吳量迅速脫離空間蟲洞之後,身形突現在蔚藍天空之下,身後的蟲洞也由於能量的不足,慢慢的消失了。吳量環眼四顧了一下,發現此地似乎過於荒涼了些,到處都是怪石聳立,戈壁茫茫,整個是一派大漠邊疆蒼涼的景象,偶爾一陣風吹過,在這荒涼的土地上帶來一點動與靜的生機,讓人記得這裏似乎還不曾死去。
在這比大戈壁還荒涼的星球上飛行了一會兒,吳量覺得這樣飛下去不是什麼好辦法,必須先弄清楚這是什麼樣的星球,於是,身形衝天而起。感受到比地球引力還要強上許多的星球引力,吳量估計這星球比地球要大得多,估計其直徑是地球直徑的五六倍,以吳量現在的速度,也堪堪能夠擺脫星球本身的第一宇宙速度,來到距離星球表麵一千公裏高度的大氣層,要想再擺脫第二宇宙速度進入這個星球所在的類似於太陽係的空間,估計難度還是太大了,除非進行瞬移,否則是沒有可能的。不過,現在吳量已經大概看出了這星球的樣貌。
看到這略顯黃色的淡藍色星球,吳量知道這又是一個以碳基生命為主要生命形式的星球,並且看樣子似乎跟地球一樣,海洋比陸地要廣大得多,而且似乎森林麵積很少,很多地方沙化嚴重,即是不是全球沙化嚴重,至少吳量觀察到的這一麵星球是這樣的。遙望了一下遠處的空間,吳量發現了一個很大的恒星,但是略顯紅色,從恒星那裏散發過來的能量流中,吳量發現了不同於地球上接收到的太陽能流,不知道這種能量有什麼作用。因為空間太廣大了,吳量僅僅隻能依靠肉眼去觀察,神識在廣袤無垠的空間中簡直成了擺設品,毫無用處。吳量背著這個異域星空的太陽,用眼睛看了一下這裏的宇宙。
這一看,讓吳量感到非常困惑,因為在吳量眼中,除了這個星球本身的衛星之外,其他的星辰卻沒見到幾個,零零星星的點綴在遠處,仿佛這個空間隻有這一個星球一般,處處透出了詭異,跟地球上的宇宙顯然不能相提並論。觀察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吳量隻好返身回到星球表麵,準備尋找智慧生命體。從那個虛無空間中遇到的幹屍來看,這裏如果是與那個虛空有關係,那麼就有可能存在類人生命體,或許就是人類也不一定。
連續五六個瞬移,吳量終於飛出了這個荒涼的大戈壁。感受著這個星球上的太陽散發出來的奇異能量,再感應了這裏的天地靈氣,吳量覺得兩者似乎並不衝突,隻是這奇異能量似乎分成了好幾種,而且並不互相和平共處,缺乏像天地靈氣那種自然靈逸而且平和納萬物的氣度與心胸,從這一點上看來,這中能量比天地靈氣就差了許多。找了一個森林,吳量在周身布下“三才靈隱絕空陣”,然後開始入定調息,準備好好體會一下在虛無空間的這段時間裏所經曆的事情。
神識在腦海中不斷的模擬著空間的存在,隻是難以做到真正的空間。從玄機子的須彌戒空間中,吳量希望能夠找到打開空間領域的大門,使自己進入能夠創造空間的高手行列,或者能夠探索出空間與空間的聯係,以便自己能夠自由穿越空間,回到地球上去。隻可惜,這須彌戒好像是由陣法支撐的,不能夠深入的探查,而且神識對裏麵的空間掃描也沒有什麼作用,估計神識並不是天地間最終極的探查手段,所以對於比神識更高一層的空間就無能為力了。吳量用神識模擬了無數次之後,終於用神識構建了另一個空間,但這並不是說吳量這麼快就領悟了空間之道。之所以能夠另成空間,吳量也隻不過是運用神識擺下了一個空間陣法——八荒宙合陣。此陣也不是吳量原創,而是從玉簡中一大堆的修真陣法裏挑揀出來的,其他的空間陣法也有,比如“天宇四方陣”、“太虛六合陣”、“極真天陣”等等。
空間陣法雖然布置成功,而且也起了作用,構建了另一個空間,但是吳量並沒有弄明白這陣法到底在什麼地方起到了作用,以至於能夠構建新的空間。打個比方,就像一般人會使用電腦,也會對電腦進行維修,但是對電腦為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功能卻是毫無所知,在本質上,對電腦依舊一竅不通。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這就是吳量現在的處境。
雖然還是一無所獲,吳量並沒有灰心。在吳量的腦海中已經找到了某種可能,因為根據某種生命理論,現在的人也隻不過是三維生命體,對空間隻有感知的能力,卻難以發現空間的本質,就像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一樣,隻有超越了三維的存在,至少是四維生命體,才能把握住空間的本質。吳量覺得或許自己練到極道金丹大乘境界的時候,可能是突破了三維生命體的存在,並且進階為思維生命體,從而能夠領悟到空間的本質所在,方能夠破碎虛空;又或許自己達到煉虛合道的極致,度過天劫之後,就會成為天仙,而天仙就是四維生命體的存在,所以能夠穿越空間,進入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