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和趙四現在一見楊逸向他們走來,嚇得直往後縮,一回頭看到一個人麵色陰沉地朝這邊走來。頓時大喜,淒淒慘慘地哀嚎道:“大哥,快救救我們。你不在,楊逸他欺負我們。你再不來,我們就要被他給打死了。大哥,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來人正是跟楊逸一起被選中的大賽前三甲中的一個。是另一組的冠軍。叫薛林。薛林身材修長,五官清秀,但神情陰霾,舉止乖張。眼睛雖好看,卻隱藏著一種別樣的狠辣。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此刻見自己的兩個手下被楊逸打傷,薛林心裏很不是滋味。原本他在心底就是很瞧不起楊逸的,他認為在大賽上,楊逸是沾了武器的光才能打敗宋寧寧。奪得頭魁的。若論真正實力,他根本無法跟自己相比。何況自己在幻衣閣五年了,他才來多久。一個新人就敢如此猖狂,真該好好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什麼樣的人能得罪,什麼樣的人不能得罪。
薛林一臉陰沉地走到了朱明麵前,先是低頭查看了一下朱明和趙四的傷勢。纖白的手指迅捷無比地在趙四流血不止的手掌上一點。就見趙四的血止住了。薛林又掏出一瓶藥扔給朱明道:“幫他敷上。”
然後薛林直起身,徑直走向楊逸道:“楊兄,朱明和趙四是我的朋友,不知楊兄為何對他們下此毒手。大家都是同門中人。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殘害同門呢?”
薛林一出口就給楊逸定了一個殘害同門的大罪。可見此人的陰險。
楊逸對這個性格陰鬱的薛林一直都沒什麼好印象。當下也不客氣地道:“是朱明和趙四想傷害我在先,並且是他們先搶了我兄弟的東西,我們過來隻是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這可是王尊交待的,要帶上自己的武器。至於受傷,那是他們學藝不精,怨不得別人!你說是吧?”
薛林臉上陰沉不定,卻擠出一絲笑容道:“楊兄說得對,技不如人就要被人打。他們打不過你,受了傷也是活該。不過,既然你是他的老大,我是朱明和趙四的老大,那我們兩個就來比試一場如何?”
楊逸淡然道:“隨時奉陪。不過王尊有令,咱們十分鍾後都得到傳送陣集合。”
“好,那就以五分鍾為限,五分鍾內不管誰勝誰負都必須結束戰鬥,回去集合。不過,我薛林從來不打不明不白的仗,這樣,我們加點彩頭如何?”
楊逸皺了皺眉道:“你想要賭什麼?”
薛林笑了笑道:“就賭你那把寶劍吧。如果你輸了,我要你的寶劍。我輸了今天的事就此一筆勾消!我保證朱明和趙四從此後也決不會去找你的麻煩。”
楊逸還沒有說話,雷劍鳴就朝地上啐了一口道:“這不公平。你贏了就能贏得我大哥的寶劍,那你輸了,至少也要拿出一樣寶物才公平啊。難道是你不敢,你怕輸給我大哥。”
朱明和趙四現在一見楊逸向他們走來,嚇得直往後縮,一回頭看到一個人麵色陰沉地朝這邊走來。頓時大喜,淒淒慘慘地哀嚎道:“大哥,快救救我們。你不在,楊逸他欺負我們。你再不來,我們就要被他給打死了。大哥,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來人正是跟楊逸一起被選中的大賽前三甲中的一個。是另一組的冠軍。叫薛林。薛林身材修長,五官清秀,但神情陰霾,舉止乖張。眼睛雖好看,卻隱藏著一種別樣的狠辣。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此刻見自己的兩個手下被楊逸打傷,薛林心裏很不是滋味。原本他在心底就是很瞧不起楊逸的,他認為在大賽上,楊逸是沾了武器的光才能打敗宋寧寧。奪得頭魁的。若論真正實力,他根本無法跟自己相比。何況自己在幻衣閣五年了,他才來多久。一個新人就敢如此猖狂,真該好好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什麼樣的人能得罪,什麼樣的人不能得罪。
薛林一臉陰沉地走到了朱明麵前,先是低頭查看了一下朱明和趙四的傷勢。纖白的手指迅捷無比地在趙四流血不止的手掌上一點。就見趙四的血止住了。薛林又掏出一瓶藥扔給朱明道:“幫他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