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1 / 3)

就是侯傲,不過......這侯傲該不會是個啞巴吧?鬼手心裏嘀咕著。

“既然二少爺執意如此,那小的隻好不客氣了。”周一民隨即轉身向圍觀眾小廝道:“你們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記不清了,少說也有好幾年了!”“可不是嘛,兄弟們早就饑渴難耐了!”“是啊是啊!”人群立即炸開了鍋。

鬼手一個激靈,心道這周一民可真......什麼辦法都能想出來啊。

“那有誰想過來一試,看看你們那玩意還好用嗎?”周一民指了指侯傲,進一步啟發到。圍觀小廝恍然大悟,紛紛看向侯傲,雖忌諱著眼前人曾經二少爺的身份,但更明白此刻我為刀俎他為魚肉,自己的寶物多年不用忍得辛苦,尤其這二少爺實在是......風流瀟灑不可方物,眼中的貪婪便越發的一覽無餘。更有一些膽大的,竟已摩拳擦掌,身體微傾,手已經要不規矩的向前探去。

周一民適時開口:“二少爺還打算沉默是金嗎?”

“你若敢這麼做,他日我定不輕饒你!”侯傲淡淡,口氣卻堅定非常。

“他日是他日,若不這麼做,今日恐怕小的就要身首異處了。二少爺,您還是認了吧,就算您有滿腹委屈,也得先留了這條命殿上喊冤啊。”

“委屈?喊冤?”侯傲安靜的回答,臉上有了微微笑意:“我不委屈,情已至此,委屈無用。喊冤更不必,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本是同根生,兄做如此,弟何以堪。就,這樣吧。”

“那這罪......”

侯傲微眯著眼睛,沉默一會,開口道:“我認了。都道江湖多風波,熟料江湖未入波已至。真是有趣極了。”說著睜開眼:“我成全他,如他所願,罪子在此,聽候發落。你回去交差吧。”

鬼手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麼返回流逸閣的,隻覺滿腦袋都是侯傲的眼睛。明明說話的是嘴,可就是覺得那雙清澈烏黑的眼睛裏盛滿了萬語千言。這罪認得......怎麼自己比侯傲還要情不甘心不願的呢?

這麼一折騰,打傷自己的人自然是沒有找到。侯逹笑的便有些過分了:“丞相可還記得我們有言在先?”

“那是自然,他就這在,隨你處置。”嚴正卿不鹹不淡,倒像是已經料到一般。

侯逹抬手客客氣氣:“丞相說笑了,下官哪裏敢動丞相身邊人。隻是想讓丞相幫個小忙。”

“但說無妨。”

“明日早朝,若有丞相作證,家弟便真死罪難逃了。”

嚴正卿亮了一記眼神,上麵寫著:好說好說。

這次輪到鬼手驚詫了:敢情大家都是這麼斷案的?

早知如此,就應該隨便揪來一個小廝,也做個冤假錯案算了,說不定能救那人一命。

“你不用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回府路上,嚴正卿像是看穿了鬼手心事:“就算沒有你,侯傲也是必死無疑。”

鬼手看了看嚴正卿,欲言又止。

“有屁就放!”

鬼手張了張嘴,終於還是發出了聲音:“主子,他,他是被冤枉的。”

“我自然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嚴正卿配合的伴隨了些許傷心語調:“但是,兄要弟死,弟不得不死啊。”

鬼手回複一個疑惑的眼神。

“你該不會想問我,我為什麼要幫侯逹?”

鬼手點頭。

“你難道不覺得侯逹比侯傲更容易對付?他家老爺子一死,這侯府元氣算是傷了一半,侯傲若是被困,這侯家可真不是我們的對手了。一手遮天,指日可待。”嚴正卿笑的有些嫵媚:“侯逹既想幫我先除去侯傲,我自然是樂得逍遙。兄弟自相殘殺,我可是很願意坐山觀虎鬥呢。隻是可惜了這麼一個才子啊,又是大美男一個,不知道滋味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