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長相,竟還是不錯的,傅子博腦海裏忽然閃出這個念頭,起碼比他遇到的幾個女人都要漂亮,隻是被那副眼鏡遮住了,掩去了她的光芒。
“你醉了,睡吧,房間歸你。”傅子博轉身就走,胳膊卻被女人狠狠拽住,女人像個無尾熊一樣吊在了他的身上,蠻橫地不讓他走,“別走,既然都把我帶進來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傅子博扯了扯嘴角,這個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還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在異國來一場風花雪月,“你想多了。”
“嗚嗚”女人又哭開了,“他嫌棄我是個處”
傅子博的胸口忽然有什麼在彙聚,這個女人竟然雷人到如此境地,簡直要一口血噴了出來,“你多大了?”
“二十七了。”似乎提到年齡,女人又中槍了,“嗚嗚嗚嗚,我為他守了二十七年,想要給他,結果他嫌棄我是處,這個世道是怎麼了”
女人在他身上亂抓,亂扯,“你不會也嫌棄我是個處吧。”
原本還沒什麼的傅子博,被她這麼一抓一扯,登時就沉不住氣了,似乎已經很久沒碰女人了,看著這個女人閉上了眼睛,跟著意識走著,嘴角裂開一個詭異的弧度,“但願你別後悔。”
傅子博猛地一把抱起女人,緩緩往床上走去,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很高,但是卻輕的不可思議,他毫不費勁地將女人抱上了床,這一上床,兩人都陷了進去,伴隨著咕咚咕咚的冒泡聲和水流聲,傅子博猛地一驚,這竟然是個水床,怪不得開房的時候,那個服務員帶著一臉莫名笑意地看著他。
女人似乎從來沒睡過水床,有些輕飄飄的,看著正壓上來的傅子博,又哭了起來。
傅子博的動作一僵,冷笑,“怕了?”
女人連連搖頭,“我是第一次,請你溫柔點。”
傅子博忽然很想大笑,這女人真是有趣至極,說出來的話真是雷的可以,“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傅子博從來沒想過,在小禮服下的身軀竟是如此可人,玲瓏有致的身軀,光滑細膩的肌膚,還帶著點嬰兒的奶香味,梳的很齊整的頭發散落下來,俏皮地掃著她的臉,她的脖子,起伏的胸膛因為傅子博的逗弄更加染了激情的氣息。
她竟能這麼美,許是紅酒的後勁上來,許是被她的美麗而折服,傅子博覺得全身炙熱難當,三兩下解除了身上的衣服,將她納入懷中,不斷地吻著她的甜美。
她真的是第一次!
傅子博以為她說的假話,但是假話成真,心裏著實震撼了一下。
“啊——”女人因為受不了突如其來的疼痛,直嚷著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了?傅子博迷離了雙眼,來不及了
早上的陽光透過琉璃窗的縫隙鑽了進來,傅子博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依稀記得昨夜過了個似乎很美妙的夜晚。
傅子博轉過頭去,床上沒人,該是在洗手間吧,傅子博這麼想著,坐起了身來,瞥到床頭櫃上被水杯壓住的一張紙。
她的長相,竟還是不錯的,傅子博腦海裏忽然閃出這個念頭,起碼比他遇到的幾個女人都要漂亮,隻是被那副眼鏡遮住了,掩去了她的光芒。
“你醉了,睡吧,房間歸你。”傅子博轉身就走,胳膊卻被女人狠狠拽住,女人像個無尾熊一樣吊在了他的身上,蠻橫地不讓他走,“別走,既然都把我帶進來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傅子博扯了扯嘴角,這個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還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在異國來一場風花雪月,“你想多了。”
“嗚嗚”女人又哭開了,“他嫌棄我是個處”
傅子博的胸口忽然有什麼在彙聚,這個女人竟然雷人到如此境地,簡直要一口血噴了出來,“你多大了?”
“二十七了。”似乎提到年齡,女人又中槍了,“嗚嗚嗚嗚,我為他守了二十七年,想要給他,結果他嫌棄我是處,這個世道是怎麼了”
女人在他身上亂抓,亂扯,“你不會也嫌棄我是個處吧。”
原本還沒什麼的傅子博,被她這麼一抓一扯,登時就沉不住氣了,似乎已經很久沒碰女人了,看著這個女人閉上了眼睛,跟著意識走著,嘴角裂開一個詭異的弧度,“但願你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