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麼重複著這句話,當時當時他媽因為他爸去世而整天以淚洗麵,根本不肯原諒她。而他因為擔心他媽而回家待了一段時間,在接到她的電話的時候,他猛地衝出了屋子然後轉車到了延城然後轉車到省城,隻是到的時候他見到的隻有她的屍體。

她從二十八樓跳了下來,摔得血肉模糊,再無救治可能。

他後來一直在想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勇氣,她明明是一個摔傷了手都會哭得一塌糊塗的小女孩兒,她那麼怕疼,怎麼會有從二十八樓跳下來的勇氣?

直到他看到了她最後發給他的郵件,在她因為錢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的第二年就患上了嚴重的憂鬱症,道德的譴責讓她日夜無法入睡,直到爸爸因此住院,更是壓垮了她最後的一根神經,到了後來,她幾乎隻有依靠安眠藥才能入睡。在父親去世之後,她更是整日以淚洗麵,而在這時候,她發現自己懷孕了,但是那個男人並不需要也不想要這個孩子,他逼她打掉孩子,而這個時候的她,可以說是一點盼頭都沒有了,再沒有了求生的欲·望,死亡也變得不那麼可怕。

而在她死去的之後,他時常想起這些事,想著如果當初不是自己做生意失敗,如果不是那些親戚袖手旁觀,她也就不需要為那些錢跟那個男人在一起。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錯!

想到這些,張宇就更堅定了阻止他們見麵的決心,也更堅定了這輩子在那些所謂的親戚求助自己的時候,絕對不伸出手!

“那行!我們現在可說好了,到時候不許反悔!”張然眉開眼笑地說,就差伸出手跟他打鉤了。

“不反悔!”張宇揉了揉張然的頭發,溫和而寵溺地說。

“嘿,小包子來借我玩一下,”張然從他這兒把小包子抱了過去,笑眯眯地說。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張宇抽了抽嘴角強調說,“這是我兒子!”他不是玩具!

“嗬嗬!我知道!”張然幹笑著說,她抱著小包子的動作很笨拙,她沒帶過小孩,也不知道怎麼抱,隻能學著以前別人抱的時候的動作。大概是抱得不是很舒服,小包子癟了嘴大聲哭了起來。

“喂喂,那是我兒子你可注意著點,別摔了!”張宇實在是有點不放心,趕緊從張然手裏接過了兒子,嫌棄地對她說,“你這樣別給我兒子摔倒了,你要抱什麼時候找個娃娃多練練手,學著點!”

“……”張然委屈地看著他,“我是你妹妹啊!”

“這跟你是我妹妹沒什麼必然聯係,”張宇淡淡地說,將小包子抱在懷裏哄著,等到小包子的哭聲漸漸小了才鬆了口氣。

“你怎麼這麼不給我麵子呢?”張然湊過來憋著嘴捏了捏小包子的臉頰,而大概是因為在老爸懷裏有安全感,小包子不但不哭,還“咯咯”地笑了起來。張然無奈,看著他說,“哥,這孩子可真依賴你。”

“當然,”張宇自豪地說,親了親小包子一口,小包子笑得更歡快了。

兩人又說了些事,張宇算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張然國慶節千萬記得回家,張然雖然奇怪,但是想著國慶節不去玩也沒什麼,就連著答應了好幾遍。

等到確定張然答應了,張宇帶著張然和小包子找了個地方吃飯,吃晚飯之後又給了張然幾百塊錢才帶著小包子離開。

第3章 回家鄉

在收拾好東西聯係房東確定搬離日期之後,張宇帶著小包子又去見了個人。

他要見的人叫周躍,一名婦產科醫生,也是他生產時為他動手術的人。因為情況特殊,他無法像女性孕婦一樣去醫院生產,而周躍可以說是他的朋友,也是檢查得出他懷孕這件事的醫生,這件事也自然而然地交托給了他。

周躍可以說是個老好人,他們相識是在同誌交友網站上。沒錯,周躍是GAY,但是他和張宇一樣,雖然在青春期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的性向,但是這麼多年來也沒在外麵隨便找過人,最多,在同誌交友網站上認識一些同類而已。當然,張宇肚子裏這個孩子,是個意外!

總之兩人在網站上認識過後就迅速熟悉了,在網上差不多聊了兩年,關係挺鐵的,也互相看過照片,但是誰也沒有像一般在網站上認識的GAY們一樣迅速提出419,而是和以前一樣像朋友似的相處了下來。而張宇懷孕這件事第一個發現的還是周躍,畢竟是婦科醫生,雖然張宇情況比較特殊,但是他懷孕時的情況和一般的孕婦相差並不大,所以周躍建議張宇做了個檢查。

檢查的結果如周躍所料,他懷孕了,而在之後,周躍可以說是包攬了所有的事情直到他順利生產。

其實在中間張宇想過打掉這個孩子,雖然他是GAY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平淡地接受這個孩子的出生。也是周躍在得知他這個想法之後勸阻了他,當時他是這麼說的:“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