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何時又挺直的龍身就衝入了女子體內,太突然太驚秫了。蜀玉沒想到對方倏地這般霸道,不顧她的感受。
心口一抽一抽,淚水不停地滾落,她檀口微啟,手臂越來越無力。唐烆一驚,一邊注入內力穩住她的心脈,一邊掐著她的人中,等到她醒來才覺自己已經滿身大汗。不知道該要怎麼做才能讓她放棄那些揣測,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讓她相信他的真心,更加不知要如何才能讓她完全放開心房接受他,讓她自己真真正正的屬於他。
心疼她,也深愛她,可又擔憂她的過分理智。那份理智總是橫槎在兩人中間,怎麼揮也揮不去。
“我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個男子,我是唐烆。玉,我不是別人,不要把我當作那些虛情假意的正派人士。”
蜀玉疼得無以複加,搖著頭說:“你們男子都是一樣的,得到的永遠都不會珍惜。”
“我不會。”
“會的。”日久見人心。她見過太多,兩世為人,她哪裏還不知道,哪裏還能夠輕易相信。除了自己的心,她誰也不信。
第四二章
女子低垂著頭,雙手抵在心口,似乎這樣就可以抵擋男子在心裏紮根。手背的那一頭,是男子穩健的心跳,靠得再近,他們中間也隔著銀河。
“我有沒有與你說過,我父母的事情?”
“什麼?”
唐烆輕輕歎息一聲,將她的額頭靠在自己的胸口,圈緊了她。隨著動作,那龍身又滑入了一些,蜀玉想要推開,怎麼也撼動不了那兩條手臂。
“玉,”男子的聲音透著疲憊:“就這樣聽我說。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必須告知於你。”他頓了頓,將下顎搭在她的香肩上:“我的父母,其實已經故去了。”
“就在前幾年,武林正派圍剿燕明山。父親讓我做內應,母親不肯。當時,父親早就聯絡好了各方教派,甚至為了所謂的武林大義,準備迎娶某一大派的女子為平妻。”
蜀玉半閉著眼眸,最終安靜下來。一邊耳朵貼在他的心口,有意識的傾聽那心跳。唐烆淡淡地道:“我的性子同母親,直來直往。從來要什麼都是自己去取。母親於師父有恩,父親借著這一恩情,才讓我入了師父門下。母親一直不知師父的身份,直到前幾年,無意中聽到讓我做內應之事,才知師父乃燕明山之人。當場就與父親吵了起來。
誰也沒有料到,父親在大庭廣眾之下扇了母親一耳光,從那之後就將母親鎖在後院不得出入。而他自己,則準備迎娶新嫁娘聯姻後,再攻打燕明山。
沒得多久,祁妄傳了信息於我,說母親……在很久以前,就給父親下了同生蠱,隻要父親背叛,她一自毀,父親也就回天乏術,隻能與母親一同歸西。那一次的圍剿,因此大打折扣,半途而廢。”
他摩攃著女子的肩胛:“我說的鴛鴦草,也有同生蠱的功效。我同母親一樣,不容許自己所愛之人背叛。哪怕一丁點也不行。玉,你不信我可以,愛我不深也可。反正,等食了鴛鴦草,你就無法挽回,也無法退縮了。”他捧起她的臉頰,吻幹她的眼淚,□她的唇瓣,再狠狠攻入她的檀口,帶著想要撕咬的力度卷著她的香舌,一遍遍品嚐。吸入她呼出的氣息,吞噬她一切理智,也阻止她的反抗。
他帶著她往池中更深的地方走去,將她的腿盤在自己的腰間。人在漂浮,她隻能攀附著他。那龍身在她的體內越發脹大,突突跳動的血脈告訴對方,他要她。夾著她的腰肢,讓她一上一下的移動,兩人連接得更加緊密。蜀玉想要呼吸,他就直接渡過氣來,捆著她的動作,一手悄無聲息的按壓一處穴道。蜀玉隻覺溪穀似有電流闖過,不由得裹緊了些。對方顯然食髓知味,她一後退,他亦後退些,雙手一送,她一往前,男子就更加用力靠近,直達穀 心。
蜀玉悶哼一聲,心口一蕩,眸中那情 欲又開始升騰。
兩人唇舌終於分開,蜀玉大口呼吸著潮濕的氣息,滿懷悶悶地疼。唐烆卻轉過頭去,搭在她左肩上。從這裏看不到他的神情。蜀玉知道,這個男子背負了不該背負的秘密。每當他透露一點,他的神色就忍不住冷漠一些,這是將周圍之人屏蔽在外的征兆。
她不信他,他應當也在忐忑吧?
隻是這個男人從來不願意表露自己的脆弱。他想要什麼就直接說出來,答應了也就做到。可是,她還是一步步緊逼,因為她的不信任勾起了他的痛苦回憶。偏生他還說得輕描淡寫。
“對不起。”
男子沉默,他隻是將她抬起一些,再重重落下。那龍身一退出,水流就彙入;龍身一擠入,水流就翻卷地從周圍縫隙中湧出。溫湯的溫度很高,可是男子那龍身卻是熔岩裏麵翻滾的火龍。不停地衝入再衝入,那破身帶來的痛楚早就在這摩攃中蕩然無存,那四壁被凸起的經脈摩攃著,激起疙瘩。蜀玉忍不住顫唞,雙腿無著落的夾在他的腰間,那肌肉一鼓一鼓。她不覺得後仰,男子幾乎是要把她鑲入一體般的蠻力,前後衝刺,左右翻攪。龍頭在體內橫衝直撞,有些慌亂的宣布占有。
隨著動作飛舞的發絲一半侵在水中,似潑灑的墨;一半在空中飛散又聚攏,似兩個人的心,想要靠近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