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成親呢,就不能說是夫妻。”穆黃花分辨說。
豬頭吃吃的笑了起來:“可是咱們行了周公之禮了,比成親還要親。”
穆黃花還有去躲,反而讓他攬進懷裏。掙紮不過,她也就樂得順其自然。偎在他的胸`前,絮絮叨叨的低語:“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看見了女人都害羞,今天怎麼也不害臊?”
“因為往日你隻能仰視,不像現在,可以想著你,愛著你。有機會了,我是當仁不讓的,你成了我的老婆,我要琢磨的是怎樣對你好,怎樣更愛你,可不是害臊什麼的。”用手輕輕的刮著她的鼻子,望著她盈盈的雙目,忍不住再次沉淪在她的溫柔裏。忘情的伸出舌頭,舌尖遊走在她光潔的臉上。
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隻顧著酥酥/癢癢的感覺在心裏生長。舌尖在耳垂上,脖頸見徜徉,一時又遊走在她的鎖骨上。有力的雙手攬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上,稍稍的用力,就聽見她如春燕般的呢喃。
月光下,她的麵如藍田暖玉,一點點撩起他心裏的火焰。不安分的舌叩開了她的貝齒,在那一汪溫溺裏不住的交纏。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輕車熟路,一往無前。玉柱抵在她的小腹上,如一團火般燃燒。直到最後不能自己,隻能隨著他的節奏扭動,迎合。
腰間的宮絛不知何時已經散落在地,月白色的對襟襦裙滑下雙肩,露出羊脂玉般的酥肩。殷紅的抹胸隨著心跳一起一伏,如同落進他心裏的石子。
雙雙倒在鋪著蘄簟的雕花床上,隻一扯,鬆綠的帳子在夜風裏搖曳
一日晚飯後,眾人皆都散去,李母獨留下小紛。
小紛問:“娘有事嗎?剛剛聊家常的時候,怎麼不和女兒說呢,這會子又要耽擱了您歇息。這些日子,娘為了玉朱和黃花的婚事,成日的操勞,連午覺都不大睡了。這時候,還是早早歇了,明天我和嫂嫂一起來時,娘再和女兒說吧。”
李母憂心忡忡的說:“雖然累些,心裏舒服也沒覺得什麼。你哥哥和表弟都沒有讓我和你姑姑可操心的了,倒是你,孑身一人該怎麼是好。這個,為娘原本不該在你麵前提起,和你嫂嫂商議了一兩次,她也隻是歎息。我想著,你也不是那扭扭捏捏的人,說了也無妨。”
小紛一笑說:“不管啥事,娘隻管說就行了,何必又這般的客氣,反而讓女兒都無所適從了。”轉而又垂下眼瞼說:“娘也不用多想,女兒沒想過再嫁人,隻要哥嫂不嫌,我就在這兒過上一輩子。娘是不用說,你疼女兒的心切,以後也不會嫌棄我的。女兒這裏會懂得分寸,日後會將我的那份家私交給嫂嫂的。”
李母氣惱的落下淚來:“你道我是嫌你吃穿用了銀錢了?你哥哥是我生的,難道你就不是嗎?別說是你,就是黃花和玉朱,我都是疼的不得了,一刻都沒嫌過。要是別人說的,我定不饒他。就是你嫂子也沒有過這樣的念頭。你還疑心你娘不成?”
小紛一見母親生氣,起來伏在她娘身上,啜泣著說:“女兒哪裏會有那樣的念頭。像我這樣孀居的女人,在娘家住久了。即使娘和哥嫂不說,外人也要議論了。那些錢財早就該交給嫂嫂,也不是娘今天說了我才想到的。”
李母這才釋懷,她抹了一把眼淚說:“娘的年紀也大了,今天看起來硬朗,說不準明天就撒腿去了。你哥嫂斷不會為難你,隻是娘想在閉眼之前看見你有個好歸宿。”
作者有話要說:
→思→兔→網→
☆、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