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燒得滾燙,不知身在何處,情不自禁地反弓起身體去迎合他,每一寸肌膚都渴望被進一步的蹂躪。
隻覺得身上又熱又痛,異常難受,竟逼出淚來,她再也控製不住,哆嗦著手去解他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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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他…他昏死過去了…”獄卒結結巴巴地說。
沈副官仍然喘著粗氣停下來,不由一怔。
這才發現慕容珩無聲無息地垂著頭,雙手也無力地蕩了下來。
獄卒和他對視了一眼,猶豫著上前探了探鼻息,苦著臉說:“好象沒氣了!”
沈副官一驚,忙道:“快解下來看看!”
獄卒上前去解慕容珩手腳上的鐵鏈,但見他整個人象被在血水裏浸過一般,渾身上下血肉翻裂,竟尋不出一處完整的皮膚,也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這狗娘養的,也太殺心了!
鐵鏈鬆開,慕容珩如一片敗葉般軟軟地倒在了地上,身下的稻草立刻被染成了紅色。
沈副官臉色有些發白,這才懊悔方才隻顧發泄,要是把慕容珩給打死了,督軍麵前該如何交代。
他扒開獄卒,上前去也探了探慕容珩的鼻息,似乎真的沒有呼吸了,心裏嚇得很,手不敢收回來,過了一會終於探得淡若遊絲的一縷氣息,這才放下心來。
“死不了,放心吧!”他直起身子,鬆了鬆製服的領子,恢複了傲慢的神情,“拿冷水來,把他潑醒!”他命令獄卒道。
獄卒欲言又止,還是出去拎了一桶水進來。
沈副官心中一動,又吩咐道:“拿一罐鹽來!”
獄卒臉上驚詫,這慕容珩都被打成這樣了,他還不忘折磨他,心腸何等歹毒,歎了口氣,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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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紫的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滴,梨花帶雨般惹人憐惜。
陸洵低頭吻去她的淚水,扣住她的兩個手腕交叉放於頭頂。
手滑過透著緋紅色澤的肌膚去解她褻衣的係帶。
她把身體緊緊地偎著他,手在他的後背胡亂地摸著,不停地搖著頭。
他心中有些疑惑,還是低頭去吻著她,試圖安撫她的焦躁不安,一邊加快了結帶著的速度。
她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聲音有些微顫,毫無意識地囈語道:“好熱…我好熱…幫幫我…珩…”
如同從火燒火燎的三伏天被突然扔進了寒冷徹骨的冰天雪地,陸洵的身體一僵,渾身上下都往外透著寒意,手停留在她的後背,怔然而古怪地望著她,方才熱血沸騰的激情瞬間蕩然無存。
他翻身下了榻,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望著床上蜷著身子,滿麵通紅,迷迷糊糊的沐紫,伸手替她拉好了衣服,扣上扣子,又看了她一眼,開門出去了。
他陸洵,從來都不會做別人的影子,那怕是心心念念想要的東西。
他要的是她的全部,從身體到靈魂。
吳副官早就等在花廳,見陸洵走出來,心內一喜,忙笑盈盈地迎上去。
還沒開口說話,便挨了陸洵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給她下了什麼藥?”陸洵寒著臉,冷聲道。
吳副官捂著高腫的臉,簌簌發抖,結巴著道:“媚情歡…”
“還有什麼?”陸洵加重了聲音。
吳副官一哆嗦,“迷…迷[y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