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臉紅紅的在和他羞澀的說著什麼。
“靠,敢泡俺的妞,你要對她做什麼?”張躍從地上爬起來就要抓那大叔的領子。那人反手就是一張符貼到他身上。身體定住了!
“應該說,你要對我師妹做什麼?”李淳風頭上冒著青筋轉過來說。
“啊,原來是李淳風。”張躍有跟過小米去過他那裏,知道是李淳風。
蕭無名也醒悟過來:“原來是李大人,那邊那位應該就是火山令袁天師了,失敬。”給兩人抱拳作揖。
“你雖然是她師兄,但老抓著她的手不太合適吧?”張躍又睥睨著他的鹹豬手,“有什麼事?看病,診脈,由我來!”
李淳風嗤笑一聲,並不答話。他繼續對小米說:“你剛才收服了這隻金烏,所以手背上才會有這枚印記。”蕭無名的目光隨著李淳風的話語往小米的左手背上看去,果然是多了一枚精致小巧的紋身,就像特地畫上去的一樣。
“那我平時怎麼用呢,師兄?”小米勤學好問。
“你叫它的名字,它自然會和你有所感應。”
小米抬起手來對著印記親切的呼喚,“小金,小金,小金……”
三個男人額頭黑線頓起。這名字,這品味……所以說做人要多讀書啊。
“它怎麼不出來啊?”
李淳風說:“可能是它回去睡覺了。”
張躍:“……”
蕭無名:“你剛才用太多了。”
小米奔向師傅:“師傅,師傅,幫我把小金給抓出來。”袁天罡微微一笑,說:“你記住這個譜,為師幫你調的,可以滋養萬物,包括你的琴心。”
“琴心是什麼東西?”小米聞言一愣。
“就是你剛才抓的那隻小金烏啊。它是琴的化身。別人雖然可以操你的琴,但是卻得不到琴心。你明白嗎,小徒弟。”
“隻有你才能真正施展這具琴的威力。”
“張躍也不可以嗎?他是製作這具琴的人。”
“自然,張小俠也不可以,因為它已經認主了。”袁天罡的臉上又露出了微笑。他這個徒弟是不知道自己的能耐啊,正所謂大巧不工,大智若愚。有些人是天生天養,上天認定的,別人改也改不了。別人要學幾年的東西,她已經自然領會運用了,但是還以為自己一無所知。他們這個流派,也講究順應自然,一日千裏。
“你隻要會用就行了,不必要在細枝末節上計較太多。”
李淳風聞言走過來,大為不滿:“師傅,你可不是這樣教我的。”這與他精細化的數理研究格格不入,平時的推算演算,都是算無遺策啊。
“咳,那是因為你學的方向和你師妹不同,因材施教,因材施教。你師妹就適合這樣糊裏糊塗,稀裏糊塗。”
小米可是將信將疑的聽著,插嘴道:“為什麼我就適合稀裏糊塗的,是說我笨嗎?”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哦,不,師傅是說,你大智若愚!”袁天罡看見小米的嘴巴已經翹上天了,改口說。“你快看看這些曲譜。”
“宮商角子羽。”小米接過來一看,果然頭大。“師傅師傅,你還是彈一遍給我聽吧,這些文字化的東西實在是看不下去。”
“你看,我說吧。”袁天罡小聲的和李淳風嘀咕著。小米也伸著耳朵過去偷聽。
袁天罡為了不打擊她,清清嗓子說:“這樣也好,我道家的東西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更不適合文字記載之。乖徒兒,師傅隻彈一遍,你可要聽好嘍。”
“師傅,你又不趕著去幹嘛,為什麼隻彈一遍?”小米又問。
“剛才,是誰說隻彈一遍的?”袁天罡淡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