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那個有趣的東西不喜歡他了,如今人也失蹤了,他心裏也著急,馬上撫月找到靈藥就會回來了。

楚幻瑤那味重要的藥材可不能丟啊。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抱抱風月了。

一夜聽風貴人到(3)

當昀風裹著雲花語的單薄紅袍提溜著一雙大眼睛左顧右看賊一樣地跑出誓月殿時,躲在暗處偷看的侍女們終於議論聲不斷。

“殿下竟然真的和王爺...”

“早就知道他和我們殿下關係不正常...”

“那我們......”

“殿下對我那麼好,我們不能因為他斷袖就這樣閑言蜚語吧。”

“對啊,殿下那麼無可挑剔,所以王爺才會愛慕殿下的吧...”

“......”

昀風夾緊衣服跑進馬車時還是打了個噴嚏,不知道是凍的還是被詛咒的,他覺得雲花語就是故意地。故意把他衣服弄破,然後還‘好心’地把自己的袍子給他害他感冒,要知道雲花語那種變態隻會在嚴冷的冬天穿著單衣‘臭美’的。

“我明明記得他有件黑色的衣服啊......”昀風看著身上火紅的衣服嘟嚷出聲。

“爺,您有什麼吩咐?”趕車的昀影將腦袋往後靠,以為是昀風要說話。哪知昀風一腳揣在他身上“讓你多嘴,趕快點。”

昀影抹嘴偷笑,爺今天是受了委屈啊。

他看著爺穿著大祭司標誌性的紅衣跑出來時,也想了很多,笑了很久。就是現在,心裏也在憋笑啊。

他是爺的貼身侍衛都這樣了,何況是幻音宮的侍女,看來爺今天這顏麵是徹底毀了啊。

“駕......”化憋笑為力量,一聲長嘯,馬車飛快地奔馳在長街上。

洞外崖頂殘餘的雪花輕飄飄飄入,在結界外自動落下。

結界內一如既往的明亮溫暖。

“我能不能稍微碰一下下?”

“不行。”

“就一小下下。”

“不行。”

“...”幻瑤徹底無語,她就是受不了臉上的奇癢無比,想輕輕擦一下,那個麵具男就像看著犯人一樣監視她,比她還寶貴她那張臉。

“喂,...”幻瑤剛開口,麵具男就像風一樣飄到她身邊,手臂別上了她的肩膀,整個過程也就一秒。

“你才叫喂,你全家都叫喂。”

“你...”幻瑤目瞪口開,一手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那個你什麼你全家什麼的,貌似不是這裏的話。

“我早就說過,你不信而已。”他悠悠然鬆開,與幻瑤並肩靠在洞壁。

“你也是穿來的?”幻瑤隻是略微驚訝了一下,馬上就恢複了淡定。畢竟穿越這種事情,已經很普遍很普遍了。

“不是。不過你們的一切,都掌握在我手裏。”他看著幻瑤,麵無表情道。

“......”幻瑤無語,這個人,很奇怪,可說那話的口氣卻聽不出來自大和狂妄。

“夜聽風。”他起身欲出結界,“餓了吧,給你找點吃的。”

他可以不吃不喝好幾天,可她不行,她現在還是禸體凡胎,經不起折騰了。

“夜聽風,你叫夜聽風麼...”幻瑤看著他越發眼熟的背影,默默低估著。

他的背影好似在哪裏見過,像他麵具上麵的彼岸花一樣熟悉。

夜聽風沒有說話,隻是看了她一眼,馬上就消失在結界外。

不出一會,他便提著一隻兔子像是剛散步回來的人,甚至一身的溫暖毫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