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不停的流下,很快把全身都濕透了,再慘一點的話,就要失禁了。
兩名漢子馬上點頭,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的,就算船長給的銀子很多,就算船長也很可怕,可是眼前他們的生死更重要。
“很好。”趙元崇又念了鏡花水月的口訣,斑斕又縮小了。
五彩從李墨染的懷中跳下,爬到斑斕身邊,然後尾巴一掃,又打了斑斕一下。接著趴在斑斕的身邊,嘶嘶嘶了幾聲。
五彩的意思是,變大的斑斕很討厭。
兩……兩條蛇。
兩名漢子的身體顫唞得更厲害了。
“把船長的事情告訴我,若有一點隱瞞,它會吃了你們的胳膊和腿。”趙元崇指著斑斕道。
斑斕聽不懂人話,懶洋洋的抬頭,看了那兩名漢子一眼,又繼續趴在地上,看著五彩。
“我們一定說實話……我們一定說實話,請你們放過我們吧。”漢子哪裏敢撒謊,求生的本能讓他們什麼也不敢隱瞞。
“那你先說,把關於這艘船和船長的事情,告訴我們。”趙元崇搬過凳子,坐到他們麵前。
“是是。”被踢傷的那名漢子先開口,“我跟著船長出海已經有五年了,雖然是出海玩,但是每次出海的時候,船長都會經過一座島嶼,然後帶著一些人進去,留下我們這些打雜的在船上。船長一進島就是好幾天,每次出來的時候,船長的心情會特別差,看上去也特別陰沉。”
哦?趙元崇挑眉:“那你可知船長進島幹什麼?”
“這我們不清楚,船長進島帶的是管家等人,都是船長府上的人,不會讓我們跟著。”漢子回答。
“那這艘船三層倒數第二間和最後一間房之間,那隔板裏的屍體是怎麼回事?”趙元崇又問。
“屍體?”李墨染蹙眉,“那隔板裏放的是屍體?”
昨晚上趙元崇不讓他看,區區屍體,怕什麼?
“是幹屍。”趙元崇回答,“而且是數具幹屍。”
惡……李墨染一陣反胃。
“屍體?幹屍?”漢子疑惑,“這個我不清楚,三層最後一間房和倒數第二間房是管家和船長的房間,平時不許我們靠近的。”
“那這艘船平時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趙元崇又問。
奇怪的地方?漢子搖頭:“沒有,除了每次出海會停靠在那座島嶼,其他都沒什麼特別的。”
“那平時出海的時候上船的客人多嗎?”
“不多,因為這船不是載客人的船,船長載客人也不賺錢。”漢子回答。
“那船上的幹屍從來沒有引人懷疑過嗎?”
“這個我們不清楚,我們跟著船長出海五年了,從來沒有人提過幹屍的事情。”漢子想了想,“對了,大約是三年前,船上失蹤過一名客人,那名客人非常有錢,但是……是船上失蹤還是下船後失蹤的,一直沒有弄清楚,後來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
“那客人的家屬沒有追究嗎?”失蹤的客人,會是其中一具幹屍嗎?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是管家解決的,我們這些打雜的沒有權力過問的,也不敢過問,船長不喜歡多事的人。大家都是圖點銀子才跟著船長出海的,而且我們不是這個村子的人。不過,船長好像也是外村的人。”
外村的人?
“他以前是哪個地方的?”外村的人到這個村定居,而且出海,還造這麼大的房子,的確是意圖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