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都攬在自己身上,我知道是因為申公豹不辭而別,你才這麼想,隻是你為什麼不試著接受我呢?我那夜並非玩笑。”
薑子牙蹙眉,有些生硬的把手抽回來,“很晚了,二公子還是回去吧,那些事並非我情願,所以不要再提了。”
姬發注視著他,轉身離去,袖中悄然滑落編在一起的長發,但他卻渾然不覺。
遠處風起,寬大的衣袍盈滿了桃花一般的香氣,那抹影子紅的如血,狹長的鳳目下一絲絲紋路妖嬈盤旋,就如這子夜充斥著陰暗。
“薑子牙?就是這個人能夠殺死聞仲與三個師姐。真是好本事。薑子牙,我們還會再見的,那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哼!”殷紅的唇輕輕勾起一個邪冷的笑意。
一切都是劫數,人在其中機關算盡,不如天機舉手間傾覆的定數。
作者有話要說:
☆、殷郊與殷洪
此刻殷郊一臉興奮的接過廣成子遞過來的法寶,立下毒誓想到終於能夠為母報仇,酷似帝辛的俊顏一片陰冷,蘇妲己,你害我母後,我必將你碎屍萬段。帝辛,你殺妻弑子,我必取你項上人頭,以祭我母後在天之靈。
他下定了決心下得山來,一時之間不知向什麼方向去尋薑子牙,不由得躊躇,此刻見了一家三口背著柴草有說有笑的前來,那其中的少年竟然摔倒了,柴草沾上了一旁的河水不能用了,那明顯是爹的老頭不問兒子摔得如何,一巴掌打在兒子臉上,怒斥道,“你摔了柴草我們今晚吃什麼,什麼事都辦不好,留你何用,不如打死你!”老頭追打著少年,少年如何哀叫痛哭都沒用,殷郊想到那日他如何求饒,父王都沒放過他們,一時心頭火起,衝上去就攥住了老頭的手,“他是你兒子呀,你怎麼下得去手?”
薑子牙坐在主位,主持土行孫與鄧嬋玉的婚禮,土行孫喜氣洋洋的抓著身旁人嫩滑的小手,心裏別提多美了,鄧嬋玉滿臉不願,但是目光在看到薑子牙表情淡淡的麵龐時瑟縮了一下,她永遠忘不了就是這個溫和的丞相在昨夜她醒過來時輕描淡寫的說,“若你不願嫁給土行孫,我就把你的頭顱送給鄧九公。”那時她滿心恐懼,一想到老父會為了她的死肝腸寸斷,就點了頭。
看到即將成為她夫君的某人笑的傻乎乎的樣子,心裏有些別樣的情緒,罷了,真是孽緣,這個男人以後就是她鄧嬋玉的歸宿了。
哪吒高喊一聲“送入洞房,禮成。”眾人歡呼一聲,簇擁著土行孫與鄧嬋玉進了帳篷,因為鄧嬋玉是被綁來的,所以婚禮並沒有大辦,不遠處傳來歡聲笑語聲,薑子牙端著一杯酒一飲而盡,目色望著遠處綠綠的草地,有些出神。因為今日土行孫成婚,薑子牙穿了一件暗紅色的長袍,以往梳得一絲不苟的發辮今日在鬢角旁垂下兩縷編成細細的小辮子,較之以往溫和威嚴中透出一絲不羈。此刻他側著臉,如玉的臉頰透出淡淡的胭脂色,姬發靜靜佇立在不遠處,手指沒入袍袖中摸到軟柔涼滑發絲,心中有了淡淡的暖意,昨夜回去發現結在一起的發辮消失不見,他幾乎放棄,好在找到了。
別人的歡喜隻不過是他醉後淺眠的失落。
“正因他是我兒子,犯了錯才要打他。”老頭一說,殷郊心神一震,此刻那老婦也上前把哭泣的少年攬在懷裏,“打在兒身,痛在父母心啊,年輕人。”
一家三口又有說有笑的走了,殷郊卻說什麼也不信,但是那老頭說的話又響在耳邊,“父子哪有隔夜仇,隻是愛之深,責之切。”
殷郊有打起精神上路,準備前往西岐。身後一抹黑影現出了身形,妖異邪魅的臉龐就如修煉了千年的妖,有些邪氣,有些嗜血。眉心妖紋淡淡,眼角的一束細細交纏的藤蔓一直延伸到嘴角,此刻他勾了殷紅的唇,那眼角黑色的藤蔓似乎活了過來,“真是沒有決心,這種人雖然愚蠢,不過很好用。薑子牙,當你知道被你救的人投靠了我,會不會氣死呢?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