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莫大的滿足湧上心頭,如果能夠留住時光,申公豹想要一個空間隻容納他們兩個,一直到天荒地老人荒蕪。

申公豹的手指很熱,薑子牙纖長的睫毛不斷顫動,眸光與申公豹專注的眼承接,竟有些曖昧的餘味,罷了,他與申公豹早已分不清楚,如果能與申公豹一起死,也未嚐不可,怕隻怕,時光太短暫。

申公豹的黑色衣袍冰涼柔滑,他壓在薑子牙身上,看著薑子牙脖子上浮起的血管,張唇含住那一片肌膚,重重咬下,嚐得滿口清甜,原來薑子牙的血真的是甜的,他的兩臂撐在薑子牙身側,看著薑子牙眉頭微蹙,痛讓他咬住了唇,卻不發出一語。

莫名的心緒在胸口回蕩,申公豹那張邪美的不可思議的臉龐在朦朧的燭光中有些不真實,薑子牙下意識喊了他的名字,“申公豹。”

“嗯?”申公豹挑了挑眉尖,上挑的鳳目映出薑子牙有些蒼白的臉,薑子牙有些不自然的笑了,“我以為你死了,申公豹,我好長時間沒有摸過你的臉了。”

申公豹大笑起來,兩指掐住薑子牙的下頜,對著那張微微開啟的菱唇重重吻下去,舌尖如兩條交纏的靈蛇,肆意亂舞,帶來妖嬈蠱惑的糾纏牽絆。

深吻間,申公豹的手指順著薑子牙柔滑的肌膚往下滑,一把就掌握了薑子牙的欲望,薑子牙張大眼,那雙平素溫柔的眼竟有些純真的妖惑,申公豹眸裏滿是笑意,輕輕吻了吻薑子牙的眼睛,滑過他閉起的眼簾,薄唇在他的麵龐上帶起一陣癢意,手指間或輕或重的撫慰給床上衣裳淩亂的男子帶來莫大的筷感,雖然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唇,但還是製止不了細碎的輕吟,“申公豹,唔........”

申公豹克製住自己的欲望,始終溫柔的對待薑子牙,終於在一片白光中,薑子牙得到了釋放,而胸`前的櫻紅此刻被申公豹含在口中,敏[gǎn]的身體令薑子牙弓起了身體,他抱住胸`前白色的頭顱,再也抑製不住喊出聲,“申公豹,申公豹,申公豹........”

申公豹抬起臉,看著這張麵帶潮紅,日思夜想也要得到的男子,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火熱情感,粗暴的進入了薑子牙的身體,吻著薑子牙因突如其來的疼痛咬出血來的唇瓣,千言萬語化為唇邊一聲淡淡的歎息,“子牙........”

亂紅飛花,年年歲歲花不同,月有盈缺,離離合合見分曉。

作者有話要說:

☆、早有定數

清醒過來的那一刻,薑子牙滿心惆悵,原來一切都是夢境,姬發走進來,見到他醒了,肉♪肉的臉頰露出一個高興的笑意,“子牙,你終於醒了。”

薑子牙下了床,淡淡頷首,“二公子不必為子牙擔憂,還請二公子以後不可直呼子牙的名諱,畢竟我年長二公子為幼,禮不可費。”姬發一怔,勉強笑了笑,“好,丞相之命,發兒必定遵從。”說完,起身告退,原來在他麵前,他終是一個孩子,難道隻有申公豹才是他心中足以匹配的人。

人死之後,連回憶裏他的大奸大惡都淡化了,隻有相濡以沫的溫情還曆曆在目。薑子牙苦笑著歎息,申公豹,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注定逃不脫與你的糾纏。

次日,薑子牙率領眾人連闖敵營,淮提道人相助,雖說救回了哮天犬拿回了武器,但是金吒木吒被殺,淮提道人被孔宣吞吃。

薑子牙怒提打神鞭與孔宣打鬥起來,孔宣此刻誌得意滿之際與薑子牙打鬥,本就厲害無比,此刻更占了上風,但孔宣突然痛叫一聲,倒在地上,腹部開裂,淮提道人破腹而出,那痛楚可想而知,薑子牙麵露不忍之色,如果一刀殺了倒是痛快,偏生他這麼折磨一番,多厲害的法術也使不出來了,哪吒滿目怒火,提槍上來要為兄長報仇,薑子牙攔住了他,“哪吒,此人榜上無名,你殺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