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來的唇把這個字給吞進了嘴裏。
他的唇不像平時那般溫潤,而是如同炙熱的一團火,燃燒著寶菱的唇,滾燙滾燙。
他一隻手緊緊摟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托住寶菱的後腦勺,似乎這樣,他們的唇才能相纏得更緊。寶菱一開始有些驚愕,因為他的吻與平時太不一樣了。
再接著下去,她什麼也不會想了。和自己愛的人相吻,無論以什麼樣的方式,她都是喜歡的。
他的炙熱軟唇重重輾過她的兩片唇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力度越來越大,一刻也不肯停。
寶菱閉上眼睛,情不自禁地迎合著他、配合著他。
待寶菱感覺自己的唇已快燒著了,微張開著嘴。曾玨的舌、尖一下滑了進來,含住了她柔軟巧舌,貪婪地吮、吸,一陣陣舔、舐、再狠狠地吞噬。
兩人的唇、、舌緊緊纏、繞,纏、繞到每一處神經似乎都竄著火苗,等待著熱烈地燃燒。
寶菱感覺自己就要被他吞掉了。她的呼吸一陣陣急促,卻仍然不想鬆開,就這樣由著他吮、吸和舔、舐,這樣能讓她渾身蕩漾、渾身暢快。
她感覺到曾玨今日與往常的不一樣,往常他都是動作很輕柔、很慢,而現在,他是那麼的用力,那麼不停的輾轉,似乎怎麼他都吻不夠。
也許他隻是想給她驚喜?
她不得而知,若這是他給她驚喜的話,那麼,她心裏在說,她喜歡這樣的驚喜,很喜歡。她喜歡與他這樣激烈的纏、繞在一起的感覺。
為了不至於纏、繞得窒息而死,曾玨終於鬆開了她的舌、、頭,埋頭於她的脖頸處狠狠地吸、吮。再到她的耳根、她的耳垂,輕輕地咬著、重重地吻著。
她的每一處細膩肌膚都是他纏戀的地方。
如此寒冬,兩人的身體卻燥熱起來,體內的火苗已經開始慢慢地燃燒。
曾玨還想吻向寶菱的身上,低頭見她的衣裳都還是穿得好好的。
他用力一扯,寶菱的幾個衣紐頓時全開!隻剩一件小肚兜。
他再用力把她的下、身衣物也給褪下去了。
最後,他再把她僅剩的肚兜也給摘去了。
寶菱完全赤、|裸、裸的展現在他的麵前。這是他的寶菱、完完全全的寶菱,不被任何東西掩飾的寶菱。
這是他心愛的寶菱。
第六十一回依依不舍(改河蟹)
若在平時,這種毫無遮掩的感覺會讓寶菱很害羞、很窘迫。
而現在她隻是感覺自己的臉燙得不敢摸,渾身每一根神經都竄著火星,一點就會燃起。
曾玨看著眼前曼妙無比的寶菱,渾身已不受控製了。
他知道她的心是屬於他的,現在,他要她的身體也全部屬於他。
寶菱的身子微微顫著,任由曾玨親吻過她身上的每一處。
寶菱實在受不住了,一下坐了起來,捧住他的臉,用炙熱的唇吻他,她不再隻是默默地接受者。與此同時,她雙手摸索著將曾玨的衣裳全部脫掉。
兩人炙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越纏越緊,無法分開。
他們此時,是如此迫切地需要對方。
待共享歡愉之後,兩人的呼吸漸漸均勻,平躺下來,曾玨仍依依不舍看著寶菱。
他想到即將要離開她,不知哪一日才能回來,也許再也回不來了!他心如刀割,肝腸絞痛。
寶菱哪裏知道他這等心思,側身過來摟著他的脖子,問:“子玨……,你怎麼一直看著我?”
曾玨用吻來代替回答,他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頰之後,忍不住又將唇瓣緊貼她的唇,然後對她瑩潤的全身又是一陣侵襲。
本來寶菱身上的火已將熄滅,沒想到經他這一番撩撥又慢慢地燃了起來。
曾玨體內似乎有無盡要噴發的力量,他一把將寶菱抱起,坐在自己的腰身上。
他要在這個夜裏將自己對寶菱的渴望全部迸發出來。
也許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仍不能釋放對彼此的激蕩,也許如此強烈的撞擊與纏繞仍不能訴說盡對彼此的深愛。
他們以前無論怎麼纏綿悱惻,一晚上都隻會做一次。
而這一晚,曾玨與寶菱戀、戰了三次,仍是意猶未盡。
他想,他一定會有回來的那一日,他一定會讓寶菱再次投入他的懷抱。
因此,哪怕是意猶未盡,他也沒想再打擾寶菱,而是讓她沉沉地入睡。
他用手輕輕理了理她被汗水浸濕的頭發,給她蓋緊了被子。他再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穿好衣裳,躡手躡腳地起床了。
如此深夜,靜諡無聲。
曾玨找出家裏唯一的一支毛筆、一個墨硯,還有兩張粗糙暗黃的草紙,分別給寶菱及曾致寫了簡短的信。
人常說,言多必失。他怕自己越寫得多,自己越控製不住內心的不舍,會流露出太多的牽掛。若有這般流露,對寶菱來說,則是一種綿無止盡的不安與心痛。
所以,他寫得很簡潔、很絕決。
寫完之後,他將信放在桌上。然後,他包了幾件衣裳,再從廚房拿了幾個幹澀澀的窩窩頭,灌上一葫蘆的水,就準備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