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遇見合適的。”
周佳宏說:“還是那個叫楚亦羽的姑娘嗎?”
周韻冬不做聲了,周佳宏又說:“不可能的,你們……”
父親周佳宏還沒說完,周韻冬就搶過話去:“爸,別說了,不是亦羽。”周韻冬頓了頓,臉色也陰沉的下來,“亦羽,都訂婚了,所以爸,以後別說了。”
周韻冬父母看到周韻冬的樣子,心裏也明白了些許,隻是不能變現出來,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蘇愛蓮馬上說:“媽媽給你看中了幾個女孩,還不錯,過幾天都去見見吧。”
周韻冬都無奈了,目前蘇愛蓮不知道從那裏翻出一遝照片對周韻冬看:“韻冬,你看,這些都是媽媽認識的叔叔阿姨家裏的,她們的身世啊、才學啊,都和你很配的。”
周韻冬一下就無言了,母親才回國兩三天時間,就找了這麼多人的資料。
“喂,蕭瀟,有事嗎最近。”周韻冬想到了蕭瀟的幫助。
聽到是周韻冬的電話,蕭瀟顯得很開心,“韻冬啊,嗯,我最近沒事,怎麼了。”
周韻冬說:“我爸媽回國了,在我這裏住著,催我結婚,讓我過幾天去相信,天啊,我快瘋了,我媽讓我看了一遝女孩的照片,怎麼辦啊。”
蕭瀟聽了有些好笑,有些失落,就說:“那你覺得該怎麼辦,我能幫上什麼忙嗎?能幫上你的話,你就直說吧,嗬嗬。”
玩威脅?做夢!【6】
周韻冬聽到這樣的話,大喜,“哈哈,蕭瀟你果然夠義氣,到時候我看情況給你打電話喲。”說完周韻冬就把電話掛了,周韻冬心裏已經有了計劃。
蕭瀟雖然是開心周韻冬給自己打電話,可是,心裏卻一陣心酸,在周韻冬心裏,自己還僅僅局限在周韻冬好朋友的範圍內,蕭瀟想,在自己有生之年,可以得到周韻冬心裏一點點的位置嗎,哪怕隻有一點,一點點就夠。
這天周韻冬如約到達了母親訂好的飯店內,見他第一個相親的對象,某公司的千金何麗。兩人用一朵玫瑰作為約定,周韻冬早早就到了訂好的卡座。
不過一會,一個長發飄飄,穿著碎花裙子的女子,一扭一扭的向周韻冬的方向走來了,周韻冬第一反應就是:扭的也太厲害了吧,一扭一扭的活像蛇妖,當時拍《白蛇傳》的時候怎麼沒找你去當蛇精啊。想著想著,何麗就過來了。
“你好,請問是周韻冬先生嗎?”周韻冬覺得何麗說話也像蛇精,妖裏妖氣的,雖然周韻冬隻聽了何麗說了一句話。
“你好,何麗小姐,我是周韻冬。”說著周韻冬就禮貌的把手伸了出去。
何麗看著周韻冬伸出的手,隻是用自己的手在周韻冬手上象征性的“拍”了一下,周韻冬頓時尷尬的起來,何麗嗲聲嗲氣的說:“人家啊,就是有一點小小的潔癖啦,不好意思哦。”然後就坐下了。
周韻冬禮貌的問:“何小姐,你想喝些什麼呢?”因為周韻冬在等何麗的時候已經要了一杯卡不提諾。
何麗叫來了服務員,說:“給我來一杯你們這裏最好的咖啡。”然後轉頭對周韻冬說,“不要意思啊,我這個人呢,對生活品質很高的。”
周韻冬隻是出於素質,對何麗笑了笑,這時,服務員把咖啡端了上來,何麗剛看了一眼,就大驚小怪的,“哎呀,這是什麼咖啡啊,你們這裏隻有這樣的咖啡嗎?”
服務員說:“你好,小姐,這是我們這裏最好的咖啡豆,藍。”服務員把藍山咖啡的藍字還沒說出口,剛擺了個口型,何麗就驚呼道:“什麼啊,這是最好的?我可是一直喝的埃塞俄比亞哈拉爾運來的咖啡豆誒,你這是什麼啦。”
服務生被何麗這一串的名字弄得七葷八素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何麗看服務生也說不出什麼了,就說:“算了,算了,我忍忍就喝了,你下去吧。”
周韻冬看的早都目瞪口呆了,說:“何小姐對咖啡豆很有研究?”
何麗抿著嘴笑了下,“哎喲,哪有什麼研究,就說平常喜歡喝。”說著何麗就喝了口咖啡,喝完好像還感受了一下口感。
周韻冬故意問道:“何小姐,這杯咖啡的味道怎麼樣啊。”
何麗兩眼往上一翻做冥想裝,然後說:“嗯,我覺得是真的沒埃塞俄比亞哈拉爾咖啡豆磨出的咖啡好喝誒,不過呢,口感還不錯,也是,平常把那麼好的咖啡喝多了,偶爾喝喝這種低級的咖啡,感覺味道還可以。”說著又喝了一口咖啡。
玩威脅?做夢!【7】
周韻冬強忍笑意,與何麗聊了起來,“何小姐,你很有品味啊。”因為周韻冬看到了何麗耳朵上一個大大的“香奈兒”logo標誌的耳釘。
何麗一看周韻冬這樣“表揚”自己,“啊,是嗎?我朋友都這麼說我的,這個啊,是別人送我的,很漂亮吧,很貴的。”何麗看到周韻冬麵帶笑意,還以為很欣賞自己這身行頭,就一一介紹起來,“那,你看我這雙鞋,可是LV的呢,你看啊,商標在這裏,很大吧,嗬嗬,還有,你看我的這條裙子,可是GUGGI的呢,你看,標誌在這裏。”說著就把自己脖勁處的商標往外翻給周韻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