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陸宇軒現在的模樣,正兒八經的跟他談是不成的,隻能用以毒攻毒的方式解決。

她上下看看陸宇軒一臉鄙視的說道:“大叔,我今年才二十二歲,而你呢,估計三十出頭了。如果放在十年前,我碰到你了肯定要喊一聲叔叔。你也好意‖

沒有好氣的瞪了陸宇軒一眼,夏安安直接走到牆角邊上的沙發那裏,一屁股坐下來。

看了一眼夏安安氣憤憤的側身坐在沙發上,臉衝著一邊的牆上發愣的模樣,陸宇軒不覺一笑。他不覺就想起那天回家去跟老娘談判在大院門口碰到的幫助自己領證的魏姨。可憐的魏姨原本是想跟自己的老娘表功,當聽自己說領錯證後,兩隻大眼珠子差點給瞪出來,門也不進了,倉皇離開。他現在想想,當時自己隻是寬慰了她老人家幾句,要是知道現在小妮子越來越入自己的眼,當時說什麼也要好好的表達一下感謝。要是沒有她老人家幫助,麵前的這個小女人絕對不會再跟自己有聯係了。

這幾天他讓人幫助調查了一下夏安安的身份,沒有想到她竟然隻是一個養女。這不覺就讓陸宇軒想起了那天夏安安酒醉後所說的話,阿姨,不用用冷水淋我,這個可憐的小女人的童年看來絕對不是那麼愉快。想來她現在潑辣而倔強的性格也是從小因為環境一點點培養起來的吧?想著一個小小的女孩子在一個並不容納自己的家庭裏艱苦度日,陸宇軒隻覺得自己竟然有些心疼。

轉而想起剛才的情景,小妮子早餓了,卻堅持不看桌上的菜肴,那副倔強的模樣讓人看著又可氣又可樂。陸宇軒有的時候也覺得自己犯賤,放著那麼多對自己曲意逢迎的女人不理睬,卻偏偏喜歡跟在這個根本不買自己帳的小辣椒屁股後麵碰釘子。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定緣分?

輕輕的搖搖頭,陸宇軒收回思緒。看看夏安安也有些著急的頻頻看掛在牆上的表,他知道火候到了。

“丫頭,”陸宇軒開口說道:“空坐著也無聊,咱們聊聊怎麼樣?”

一聽陸宇軒此時是用正兒八經的口氣,夏安安也懶得理他。這個男人根本就搭理不得,武斷霸道,不管是正兒八經還是痞意十足,都是圍繞著他自己的目的轉,對別人的意見根本不予理睬。

眼見夏安安頭也不回,陸宇軒心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也就一笑繼續說道:“安安,你應該知道,軍婚是嚴肅的,解除軍婚需要的手續很多。我提個建議成不成,你能不能在我們還是法律範圍內的夫妻期間,給我一個機會。咱們相處一下看看適合不適合。”

“肯定不適合!”夏安安一聽,馬上說道:“我都已經給你把咱們之間的情況表明了,就不用試了。”

不怕你反對,就怕你不開口。陸宇軒等的就是要夏安安開口。此時一聽她這麼說,陸宇軒馬上說道:“為什麼不適合,還沒有試你怎麼就知道了?”

“第六感!”夏安安終於麵對著陸宇軒這邊了,她瞥了陸宇軒一眼說道:“不知道男人有錢就學壞嗎?你除了有錢還有權,我相信想著為你獻身的女人肯定是前仆後繼的等著呢。我自認不是大度的女人,不想天天在你身邊看春宮秀什麼的。”

“你說的那是浪蕩公子。”陸宇軒看著夏安安說道:“難道你不知道還有一種男人會潔身自好,愛妻愛家嗎?你很幸運,被你碰上你。”

“哇塞,我好幸運啊!”夏安安一副驚喜的模樣,將話說完後馬上臉一板說道:“你說的話誰相信啊!你要是潔身自好跟我第一次碰麵就上床了嗎?”

陸宇軒一時語塞,但他馬上反駁道:“那天我真的以為你就是要跟我領結婚證的人呢,再說大家都喝多了,你又在衛生間淋水,我要是不抱你出來,你肯定會生病的。還有,”他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