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杯中的酒喝完後,他這才將江海和陸宇軒正是介紹給夏銀萍和高山,讓他們兩個敬酒。
夏銀萍一看到陸宇軒身邊低頭站著的夏安安,心中就冒火。不禁就輕輕冷哼了一聲。這一聲夏安安隻覺得是意料之中的,根本就沒有反應。江海和陸宇軒更當是不雅之氣外泄,可一旁的夏連海和金龍卻皺起了眉頭。
夏連海隻覺得作為父親沒有教育好下一代,但又感覺正是她的好日子,不便當場訓斥,也就忍下去了。
可金龍卻是不管這些,誰要是阻礙他巴結對自己仕途有用的人,他就不讓誰好過。他抬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夏銀萍,目光中無聲的譴責:沒禮貌,發脾氣不看場合。
金家那邊孫子輩都是男孩,而夏銀萍活潑可愛,自小就深受兩個舅舅的疼愛。此時,見金龍這麼一瞪自己,夏銀萍委屈的想當場將手中的酒杯摔爛。但她也知道此時不是發脾氣的時候,也就強作笑臉的和高山一起給這一桌上除了夏安安之外的人敬了酒。
見酒喝完後,江海和陸宇軒都拿出來了一個紅包就要遞給夏銀萍。說道:“這是我們兄弟兩個人的心意。”
“不能給。”夏連海馬上就上前攔住了,說道:“你們過來了就好,錢我們不能收。”
原先夏銀萍還氣憤憤的,可當看到兩個厚實的紅包,心中不覺就敲起鼓來,暗自想,酒都敬了,憑什麼不能收他們的紅包。再說,這兩個人是夏安安的朋友,要是不能再他們身上撈些錢安慰自己,夏銀萍覺得今天晚上自己都睡不著覺。
金鳳也是存了跟夏銀萍一樣的心╩
一聽這個,夏連海吃了一驚。他自覺家裏的保密情況挺到位的,怎麼還是讓別人知道了。想著他對著老蔡說道:“老蔡,你現在就回去。以後你來市裏我隨時招待,但今天咱們就免談了。”
掛斷電話,夏連海突然心裏一動,他直接站到了能看到酒店大門的玻璃那裏向下觀望。突然他看到了一輛汽車在門口停下,然後出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能確定這個人是市局裏的一個熟人。
隻見那個人從車上拿下了一個紅包,匆匆走進了酒店,但沒有過兩分鍾,便又匆匆離開了。
夏連海心中頓時有了一個不好的念頭。他想了想匆忙返回廳子裏麵,找過夏玉峰在他耳邊叮囑了幾句然後就回到了金龍他們的桌子上。
夏玉峰走到酒店門口,果然看到在大廳的門口處擺了一張桌子,旁邊有一個紅色的小牌子,上麵寫著:夏銀萍高山訂婚禮接待處。桌子後麵有兩個人坐在那裏收錢記賬。
自己不記得有這麼一出啊,夏玉峰眼見兩個守在這裏的人他並不認識,也就走了過去。
這兩個人夏玉峰不認識情有可原。為什麼呢?這是夏銀萍籌謀劃策,和高家人一起做的事情。兩個人一個是夏銀萍單位最好的姐妹,一個是高家的人。
“你們這是幹嘛?”夏玉峰一過來,就把牌子給拿了起來。
“你幹嘛啊?”夏銀萍的好姐妹立刻就不幹了,她本來就是一個潑辣人,再加上這次夏銀萍說了要委托她做這件事情。此時眼見要搞砸了,她當然就不樂意了。再說,她也沒有見過夏玉峰,還以為是有人搗亂,也就放開嗓子說道:“難道你沒有看到這是市長家的千金訂婚宴報到的地方嗎,你要是不趕緊走開,信不信我叫保安抓你?”說著她的目光在大廳裏巡視的保安身上瞟了一眼,很有一副你再不離開就吃不了兜著走的氣勢。
夏玉峰立刻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兩個人,架著自己老爸的名譽在這裏收錢,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注意。
再說,現在他是奉了夏連海的命令來探尋究竟的,夏銀萍掉到錢窟窿裏出不來,可夏玉峰卻明白,如果這樣收錢不用時間長了老爸就可能被紀檢委請去喝茶。他氣得直接將牌子上寫著字的紅紙給撕爛扔到了垃圾桶裏。然後冷冷說道:“我是夏銀萍的弟弟。我倒問你們一聲,你要幹嗎?”
一聽夏玉峰這麼說,這兩個人才知道,原來夏銀萍的禮金是偷著收的,她們家裏並不知情。
“你說你是銀萍的弟弟就是她弟弟啊?”夏銀萍的好姐妹一邊一笑,給那個高家人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先纏住夏玉峰,自己則跑到樓上去找現在夏玉萍去報信。
夏玉峰見她跑了,倒也不去追,直接找了酒店的前台,讓他們把門口的桌子給撤了。
這期間,又來了一個送紅包的。他認識夏玉峰,就想著把紅包塞給夏玉峰。
“你是那個單位的?”夏玉峰一見,馬上推拒了說道:“我爸爸說了,不許收紅包,你要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