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成了自己提醒了?一想起自己是在被他拿下的情況下才換的這套衣服,夏安安轉身就要回房間換下去。

“慢,”陸宇軒一把拉住夏安安,輕聲說道:“你穿這套衣服很漂亮。再說,你不是對衣服有氣,是對我有氣。不行你就打我一頓解氣好了。”

“你說的要我打你的!”夏安安看看陸宇軒,冷哼了一聲說道:“但我不會動手,你等著,我會用別的方法懲罰你的。”

“懲罰的事情回頭再說,現在肚子都餓了,咱們還是先出去吃飯吧。”

見樓道裏來來往往的人,夏安安不好再說什麼,兩個人就一起向樓下走去。

走著的時候,陸宇軒告訴夏安安,夏連海和夏玉峰兩個人已經回家了。夏連海讓他轉告夏安安,夏銀萍的婚禮就在這個酒店裏,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到二樓參加婚禮就可以了。他會告訴家裏人他們兩個是剛趕回來。

夏安安一聽這話,心中明白夏連海是為了自己好,一是讓自己好好的陪著陸宇軒,再一個,他是怕金鳳當著老家人跟自己鬧難堪。

這樣也好,由於昨天晚上聽到了金鳳在電話裏所說的話,夏安安還真的不想回夏家了。

吃過飯後,陸宇軒提出兩個人幹脆一起出去走走,夏安安也就答應了。

經過大門口的時候,夏安安看著酒店的員工正在準備著的各種婚禮用具,當聽到有人說郎中山也要在這裏舉行婚禮的時候,她站住了。

很好,今天出了夏銀萍外,原來郎中山的婚禮也在這裏舉行。隻不過一個是在一樓,一個是在二樓。

原本如果要是沒有碰上,夏安安還不想再理睬郎中山。但經過昨天晚上警察查房的那件事情後,夏安安還真不想讓郎中山在結婚這麼那麼舒服。反正他就在這個酒店舉行婚禮,也不用去費盡心思的去找了。

此時,陸宇軒也看到了電子屏上滾動的人名,見夏安安在看到郎中山的名字的時候有些走神,也就揣測到了她的心思。

“安安,”,陸宇軒貼著夏安安的耳朵說道:“要說起來,郎中山還是咱們的中間人,咱們是不是也該好好的跟人家‘致謝’呢?”

一看到陸宇軒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夏安安知道他跟自己想到一塊了。便點點頭說道:“很應該。我看一會在他們迎賓的時候當家大家好好的‘感謝’他一番吧。”

兩個人的目光一碰,都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走出去後,兜兜轉轉之後,兩個人到了附近的一個商場。在那裏,陸宇軒拉著夏安安堅持讓她買幾件衣服。

夏安安原先不肯,但一想自從去年跟金鳳算是撕破臉皮後,家裏就沒有給自己買過衣服了。反正自己身上也有錢,也該為自己買幾套衣服。想著她就鄭重的跟陸宇軒說要自己買衣服,堅決拒絕他掏錢。

見夏安安這樣,陸宇軒苦笑。他的本意還真是想著自己給她買衣服的。可這個丫頭,一直跟自己分得這麼清楚。但不想惹夏安安不高興,陸宇軒也就聽從了她的意見。

由於惦記著跟郎中山“致謝”的事情,兩個人踩著點,在十一點回到了酒店。

婚宴一般都是十一點半準備開始,十一點的時候,正是各路賓朋好友報到的時候。

還沒有走近門口,老遠就看到夏銀萍和高山,郎中山和牛秀芹兩對新人各站在門口的一邊,迎接著自己家的親朋好友。

夏安安還看到了一個見過兩麵,卻讓她一直惦記著的人——郎中山的大嘴巴媽。

去年十一她到夏銀萍的訂婚禮上想著抹黑自己,卻被自己給鬧了一個沒臉。此時自己去跟郎中山討債去,看看她還有什麼可蹦躂的。

此時,夏玉峰走了過來,悄悄的告訴夏安安和陸宇軒,說是夏連海讓他在這裏等他們的。

父親這麼關心自己,一想到看到夏連海有些異樣的麵色,夏安安就心中難受。她想著回頭跟家裏的人商量一下,催促著夏連海早點去醫院做檢查。

但這話,夏安安沒有想著告訴夏玉峰。雖然他是家裏最小的孩子,但還在上大學,有心沒力。再說,她也不想讓夏玉峰著急。

想著,夏安安也就點點頭,先上去和夏銀萍和高山打了一個招呼。

夏銀萍找的化妝師不錯,臉上的抓痕在各種化妝品的掩蓋下還不算是太顯眼。如果不是仔細看,看不出來什麼。但當看到夏安安,一想到是因為她自己才會被人抓傷,夏銀萍就恨不得上前抓花夏安安的臉。她倒是忘了,那些警察原本是自己找來想著讓夏安安出醜的。

雖然心中恨透了夏安安,但畢竟是在外麵,夏銀萍顧忌著形象,不會給夏安安難堪。兩個人在外人眼裏看上去也跟平常的姐妹沒有什麼區別。

但讓夏安安和夏銀萍兩個人心裏都不痛快的是高山看向夏安安色眯眯的目光。就是一旁的陸宇軒也看了出來,他直接上前將夏安安拉走了。

正好兩家都有一群人前來喝喜酒,夏安安和陸宇軒也就選了這個時間走向了郎中山。

這邊,由於是在陽光下,牛秀芹雖然用了最好的化妝師和化妝用品,但老態還是遮不住。可她為了和身邊的郎中山般配上,卻穿了一身大紅的婚紗,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