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金鳳一直賭著氣,早上夏連海父子兩個人回去後她也懶得理睬他們。所以她根本沒有和夏玉峰說過夏銀萍的事情。
此時一見自己這個兒子在旁邊逗著孩子,還要趕著給自己攪局。金鳳一想起夏銀萍說道,親兒子也跟自己不親,而和夏安安交好的事情,她就忍不住站了起來,對著夏玉峰吼道:“你知道什麼?昨天晚上你二姐回家後臉上帶著幾道抓痕,說就是夏安安抓的她。”
“這不可能?”夏玉峰昨天晚上出門的時候還看到了夏銀萍,到了賓館後又一直和夏安安他們待到了將近十二點,當然清楚夏安安不可能跟夏銀萍見過麵,也就說道:“媽,你說啥呢?二姐和三姐就沒有見過麵,怎麼會抓她呢?”
“你怎麼就知道她們沒有見過麵?”金鳳一聽就生氣了,轉而對著夏安安說道:“你自己說,有沒有?”
“媽,”夏安安一聽,一臉委屈的說道:“我確實沒有見過二姐。你是不是該問清楚二姐再說呢?”這麼說著,夏安安心中卻是爽透了。不用想,她也明白是誰抓的夏銀萍。她心中暗自琢磨著,一會一定要好好的看看夏銀萍的臉,剛才自己還真沒有看到。
金鳳還想說什麼,一旁的金老太太發話了,她的口氣裏帶著怒意說道:“金鳳,你有完沒完。玉峰還能騙你啊?行了,你去你公公婆婆那邊去看看吧。”
一聽自己的親娘趕自己走,金鳳氣哄哄的猛地站起身來,轉身就向外走。
眼看著金鳳這樣的舉動,金家的人都禁不住暗自歎了一口氣。
而陸宇軒和夏安安,眼看著金鳳走出了房間。聽到外麵正好開始了婚禮曲,兩個人相視了一眼後,陸宇軒輕輕擺脫了金龍的拉扯說道:“安安,還沒有看過你們這邊的婚禮狀況呢,咱們出去看看吧?”
夏安安點點頭,對著金老太太她們一笑,說道:“姥姥,那我們出去看看。”
“好,好”金老太太一見,知道陸宇軒是不高興了,也就笑著說道:“安安陪著小陸出去看看吧,一會回來到姥姥這邊來坐著。”
那邊,金海濤見狀,也從下麵的桌子上站起來說道:“走,正好我也想出去看看,如果小陸哪裏有不懂得,我也好給你說說。”
什麼時候跟金家人這麼親熱了?夏安安心中不說,走出去的時候看了一眼夏玉峰,夏玉峰連忙一起跟著走了出去。
等幾個年輕人一出去,金龍頓時拉下臉來了,他看了看金老爺子和金老太太,說道:“媽,你們回頭也好好說說金鳳,怎麼現在她的脾氣越來越衝動啊?”明明已經告訴金鳳陸宇軒身後的家世了,她還這麼當眾給夏安安鬧難看,金龍是真的對她開始不滿了起來。
“我沒有看到我剛才已經勸導了她半天了嗎?”金老太太此時也生氣了。她一拉臉皺著眉頭說道:“鳳兒老說夏連海跟她過不去吵架什麼的,像她這樣的脾氣誰喜歡啊?”
“還不是以前給你們慣得?!”一旁輕易不多說的金老爺子撇撇嘴,看看金老太太和兩個兒子,說道:“都這麼大年歲了,也不讓家裏省心。金虎和金龍,你們兩個人平時也管管她。”
“嗯,知道了,爸爸。”金虎和金龍兄弟兩個相互看了一眼,答應了下來。
陸宇軒拉著夏安安走出去,除了是不想和金家人坐在一起,還想著小妮子說些悄悄話。可沒有想到金海濤緊緊的跟在身後,還在婚禮儀式開始的時候,插嘴給他介紹兩句。這讓陸宇軒煩不勝煩,當然也就沒有心情看什麼勞什子婚禮了。
等婚禮一結束,兩個人又被金海濤熱情的給帶回金家所在的雅間了。
這次金家人倒沒有那麼熱情的請陸宇軒和夏安安坐到金虎和金龍的位置,而是讓陸宇軒坐在了夏安安的上首。
這樣一來,金龍正好挨著陸宇軒坐。
“外甥女婿,”金龍笑嗬嗬的看著陸宇軒,示意金海濤將白酒打開說道:“今天第一次跟你在一起喝酒,說什麼你可也要喝幾杯。”
套近乎也沒有這麼辦的啊?夏安安心中氣憤,也就開口說道:“舅舅,我們現在隻是朋友關係。”
“嗬嗬,小陸這小夥子一看就是一個對感情專一的人。”金虎笑著打圓場。
他的一句外甥女婿,頓時取悅了陸宇軒。再加上金虎說他是一個感情專一的人的話,陸宇軒有些小得意的看了看夏安安。就衝這兩個人這麼知趣,他也要跟他們喝兩杯。
知道陸宇軒在得意什麼,夏安安白了他一眼,掉頭去跟坐在自己身旁的夏玉峰說話。
平時陸宇軒不苟言笑,在那裏當夏安安的陪襯。此時雖然他還是不多說話,臉上的表情卻是溫和了許多,這讓金虎和金龍兩個人非常高興,也就不顧輩分了,以主人的身份頻頻跟陸宇軒喝酒。
當夏玉萍和高山兩個人進來敬酒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幕。平時兩個根本不屑跟小輩言談的舅舅,正拉著陸宇軒喝酒,一向用慣了別人倒酒的金龍還親自拿著酒瓶給陸宇軒在倒酒。
雖然已經通過了金鳳的嘴知道了陸宇軒的家世,夏銀萍還是對兩個舅舅這麼明顯的巴結心中氣憤。陸宇軒不過是來了這裏兩次,還根本不知道金家的大門衝著那裏,她家高山可是拎著重禮去過金家好幾次了,也沒有見他們這麼熱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