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的許紅軍和正要被夏安安扶著走下來的夏連海。

雖然兩個人已經有二十三年沒有見過麵了,祈果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還沒有完全從車子裏走下來男人,那個讓她一直牽掛在心中的男人!

在一瞬間,原本以為再次見麵後自己肯定會失控,會哭,會流淚,會難過的祈果,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裏一片平靜。

那邊有自己生命中最為重要的兩個男人,還有自己的一個女兒,祈果突然不知道自己走過去後該怎麼辦,該說什麼。她現在早忘記了自己還沒有跟夏安安相認的事情,也忘記了父親在死前曾經說過的話,不要在跟夏家人有任何聯係。隻是遠遠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自己的腳步該走向那個男人。是該平靜的跟夏連海打個招呼,還是先跟許紅軍問一聲路上辛不辛苦?

就在祈果遠遠走過來的時候,許紅軍早就看到了她的身影。當看到她站住後,忍不住在心中輕歎了一下。

剛才他也仔細打量了夏連海,原來這個儒雅有致,麵龐清逸的男人是祈果曾經的愛人。許紅軍知道寫夏連海的情況。此時他忍不住想,這個看上去雖然瘦削的男人氣度非凡,看上去還真是一個值得女人留戀的男人。

但轉而想到一直到現在祈果還為了他而孤獨者,許紅軍的心中就有些不忿了。

人是感情的動物,有感情是可以理解的,但夏連海現在兒女滿堂,卻還讓祈果還沉陷在感情中難以自拔,這讓許紅軍看不過去。許紅軍在心中暗暗發誓,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讓祈果跟她的以前做個了斷,自己要給她真正的幸福。

想到這裏,許紅軍對著祈果走了過去,嘴裏還說道:“果兒,你回來也不過來,快陪我先將行李拿回房間裏去。”

被許紅軍這麼一叫,祈果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她收回了看向夏連海父女的目光,答應了一聲,和許紅軍走到一起挽住了他的胳膊。

而夏連海此時已經走下了車,他站住身子,將目光也看向了祈果。當他看到對著許紅軍笑顏如花的祈果,身子一震和夏安安站住了。

此時邱天的司機跟夏安安打招呼,要離開,夏安安掉頭跟司機說話,隻剩下夏連海目光直直的看向祈果他們。

挽住許紅軍的胳膊後,祈果的目光專注的看向他,一邊走著,一邊問道:“你是不是剛出差回家就奔過來了?”

“不是。”許紅軍寵溺的看了祈果一眼。祈果當著夏連海和夏安安的麵就挽住他的動作讓他的心中特別的高姓。所以此時也就帶著微笑說道:“前天晚上我給家裏打電話的時候,聽保姆說你拿著行李出來了,所以就跟著向這邊來了。”他沒有說當聽說祈果離開家後自己的恐慌和著急,也沒有說當下就讓手下的人去查她的行蹤後就連夜向著這邊趕來了。男人要時刻將女人放在自己的心中,這是許紅軍對祈果的一貫做法。

由於夏連海和夏安安站在了招待所的門口,所以許紅軍和祈果要進招待所就要經過他們父女兩個人的身邊。

看著唐梅就這麼旁若無人的挽著男人從自己的跟前經過,夏連海終於忍不住了。當他們馬上就要從自己身邊走過的時候,他忍不住開口道:“唐梅,你就是唐梅!”

祈果的身子一頓,但她馬上抬頭對著夏連海微笑著說道:“你好,我叫祈果。”

------題外話------

謝謝天涯任我遊的票票。

雖然一張,但點燃了我的熱情!

糊塗被結婚 第一百三十七章 風暴前期

在招待所門口,當祈果原本想著和夏連海擦肩而過的時候,夏連海禁不住叫出了唐梅的名字。

祈果的身子一頓,她勉強偽裝起來的堅強在這一刻差一點崩潰。就在她感覺自己的心逃無可逃,好似幹枯老樹上最後一片還沒有凋零的落葉在北風中掙紮的時候,許紅軍適時握住了她的手。頓時一股暖流從心底泛了上來,祈果馬上也就平靜了下來。

“你好,我叫祈果。”麵帶笑容,說完這幾個代表著跟以前徹底隔絕的字眼後,祈果實在不忍麵對夏安安看向自己的麵孔,一拉許紅軍,兩個人走了進去。

看著祈果決絕的背影,夏連海一下子呆愣在原地。他知道這個名叫祈果的女人就是以前的唐梅。在夏連海的心目中,唐梅恨夏家,恨自己他知道那是理所當然的。但他寧可當兩個人相遇的時候,唐梅給自己幾個耳光或者是唾罵自己一頓,可偏偏唐梅選擇的是裝作跟自己不認識的冷待。

目送著祈果走進招待所的玻璃門,夏連海輕歎了一聲,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十歲。

眼看著夏連海一下子沮喪下來的表情,夏安安有些不忍的住了他的胳膊。

“爸爸,長相一樣的人雖然少,但畢竟還是有的。”夏安安突然感覺到曾經在自己心目中高大、偉岸的父親在這個時間特別需要依靠。她胳膊上用力支撐住夏連海有些搖搖欲墜的身子,輕聲說道:“許平平上麵還有一個哥哥。”

有一次許平平跟夏安安說過,她哥哥跟她是一母同胞的親哥哥。而夏連海給她的信中說唐梅是剛大學畢業就懷上了她。再加上許平平出生日期跟她差了一個多月,這些矛盾讓夏安安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