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深愛的女人即使現在對自己不理不睬,可他在心中還是祝福她幸福!
訓練場上,暫時休息時間到了,新兵們馬上放鬆了下來。雖然大家都很疲憊,但由於今天早上領導宣布的國慶節消息讓他們很是高興,一張張年輕的臉上全是興奮。
領導說了,九月三十號晚上聚餐的時候會有大領導過來講話,然後跟大家一起到駐地禮堂看節目。十月一號休息一天。這樣的安排對新兵來說實在是個好消息。除了這是第一次在部隊過的一個國慶節外,經過了將近一個月的艱苦訓練,他們終於等到了可以好好休息的一天。
相對於男兵興奮的臉龐,女兵們的臉上還多了幾分神秘。
到現在夏安安算是看到了大家的團結,為了配合針對梁麗采取的行動,女兵們今天更多了幾分活躍。她們不時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讓想聽到她們說什麼的梁麗因為不知道聽那群人說話而皺起了眉頭。
看著其他人帶了幾分誇張的笑容,夏安安心中明白,她們是在故意激怒梁麗。看著沒有人過來跟自己搭訕,夏安安正在苦笑自己的人緣的時候,許平平走了過來。
“在想什麼?”許平平看看夏安安,跟夏安安一樣,也沒有什麼人跟她說話,所以她幹脆過來找跟自己同樣孤單地夏安安。
“沒什麼。”夏安安對著許平平點點頭,此時她看到了一前一後走到訓練場邊上的許紅軍、祈果和夏連海。當看到夏連海一個人形單影隻的慢慢走在距離祈果和許紅軍三百米的地方向著這邊走過來,夏安安的心中不覺有些異樣的不舒服。她真的後悔讓夏連海過來了,甚至在想,也許自己的生母在他的心中是一塊難以磨滅的傷疤,祈果不是他找的人,反倒因此撕開了傷疤,讓夏連海心中鮮血淋漓。
順著夏安安的目光,許平平也看向許紅軍和祈果。她的眉頭皺了皺,等了一下說道:“安安,我問過我媽,她說跟你爸爸不認識。”
再說這話的時候,其實許平平心中也有些不相信,當時她問祈果的時候,祈果帶著幾分慌張的表情落在了她的眼中,但既然連父親都證明了說母親跟夏連海不認識,那她就不想再對母親質疑了。
一聽許平平這麼說,夏安安頓時將目光轉到了許平平身上。許平平剛才一閃而過的疑惑她看在了眼睛裏。看來這個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並不是真的那麼粗心。原來她也看出來了祈果和自己父親相繼來到這裏的端倪。可夏安安現在並不想告訴許平平是自己讓父親趕過來的。
“是嗎?”夏安安輕輕一笑說道:“我也這麼認為的,要是熟人早已經打招呼了。”這幾天夏連海和祈果根本就沒有說過一句話,要是熟人真不該這樣。
“恩,”聽了夏安安的話,許平平一笑,誠懇的說道:“希望你們母女早點團聚。”
“謝謝!”夏安安苦笑一下,目光再次看向夏連海。突然,她有些驚詫的瞪大了眼睛,夏連海怎麼會用手緊緊捂住右腹,臉上還帶著幾分痛苦的表情。
這邊,夏連海突然感覺到肝部一陣疼痛,他忍不住一下子就站住了腳步,用手緊緊頂住自己的肝髒部位。可當看到夏安安的目光掃了過來,他心裏一緊,連忙放下了手,忍著難受對著夏安安一笑。
不行,他必須要回家了。夏連海暗自緊咬牙關,等著這一波疼痛過去。他不能等到夏安安知道自己的病情再走,那樣會讓她亂了心思。在心中琢磨著了一下,夏連海決定等回去就告訴陸宇軒,讓他幫助自己購買回去的車票。
而夏安安這邊,見夏連海馬上就恢複了平常的模樣,還對著自己微笑。她的心思還沒有轉過來,一聲口哨打斷了她的思維,又要開始訓練了,她隻好迅速整理隊伍。
中午回到招待所之後,夏連海就聯係了陸宇軒。陸宇軒當時正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就告訴他等一會自己回電話。
回到房間後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夏連海拎了一個水壺去打水的時候,陸宇軒的電話過來了。
當時夏連海正走在走廊裏,也就接通了電話。等進了房門後,由於一手拎水壺,一手拿著手機,夏連海也就沒有關房門,直接走到茶幾前去放水壺。
而祈果和許紅軍此時剛剛回到招待所,他們站在房門前等著人開門的時候聽到了夏連海說他要走的事情。
當一聽到夏連海要離開,祈果的心裏一下子就亂了起來。雖然她一直不想跟夏連海離得太近,想著離開,可真聽到夏連海要走,她隻覺得自己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來的別扭。她禁不住伸手抓住了許紅軍的胳膊,力道之大,讓許紅軍感覺到了疼。
看看祈果變得蒼白的臉頰,許紅軍在心中輕歎了一下。雖然祈果沒有跟他說過她跟夏連海的事情,但此時還有什麼不明了的呢?知道她心中的矛盾,許紅軍輕輕環住了她的肩。
此時房門正好打開了,許紅軍輕輕的說道:“走吧,我們進去吧。”
進了房間後,等房門關上,祈果一把抱住許紅軍的腰,將頭伏在他的肩上說道:“紅軍,他要走了,難道我真的不要認自己的女兒嗎?我真的好矛盾啊!”說完就啜泣起來。她現在就要將自己所有的事情講給許紅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