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沒有聽到你媽媽的話嗎?”
一聽夏連海開口了,祈果連忙瞪了他一眼說道:“不要訓安安了,都是我們的錯。孩子這麼做也怪不得她。”說著她站起身來想著將手中已經被淚水浸濕的紙巾扔到垃圾桶裏,再到夏安安麵對的桌子上取紙巾的時候,才發現夏安安並不是無動於衷,而是一臉淚水,隻不過她沒有動手去擦罷了。
其實在祈果將許平平的生日為什麼選在了九月二十六號的原因說清楚的時候,夏安安便在心中原諒了祈果將自己留下的原因。夏連海曾經在信中很客觀的將當時他們三個的三角感情講述了一遍,她不用去想,也明白當時唐梅的身份有多麼尷尬。
“安安,我的女兒!”祈果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將夏安安摟在了懷裏。
“媽!”夏安安終於將這個在心中盤旋了很久的字給喊了出來。
當夏安安從招待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在回宿舍的路上,她正好迎麵碰到了剛剛回來的許紅軍。
雖然許紅軍給許平平做了不少工作,但許平平還是不肯回來和夏連海和夏安安相對。他隻好將許平平直接送回了宿舍。
“安安,”當許紅軍看到夏安安後,禁不住叫住她。
“許叔叔。”夏安安對著許紅軍點點頭。雖然這個男人是母親的第二任丈夫,並且祈果委婉的表達了希望夏安安能跟許平平一樣跟許紅軍親近,但夏安安對著許紅軍叫不出爸爸來。
看著眼前這個和許平平一個模樣的女孩子,許紅軍有些不好意▒
到了夏家後,讓夏連海沒有想到的是,家裏大門緊閉,顯然是沒有一個人在家。
想想就是家裏人不在的話也會有保姆在家,夏連海剛想近前去推別墅的柵欄門,但當看到上麵掛著的大號鎖子的時候,他不禁苦笑了。
想想自己還不知道保姆的電話,夏連海連忙給金鳳撥打了電話,但沒有想到原本還通著的手機,過了一會後就變成了關機狀態。
而陸宇軒這邊,他並不想和金鳳碰麵,剛想著怎麼跟夏連海告別,此時見此狀況,也不好馬上說要走,隻好站在門口陪著夏連海等著。
當看到陸宇軒毫無表情變化,夏連海的心裏稍微放下了些。他突然想起自己去軍營的路上,原先金鳳還一直在胡攪蠻纏,後來好像是跟他說要跟他離婚,離開這個家,看來她確實是做到了。隻不過沒有想到她竟然連保姆也趕走了。
想了想夏連海給夏金雪打了一個電話。時間不長,夏金雪便匆匆回到了家。
前一段時間金鳳一直跟夏金雪哭訴,夏金雪實在有些不耐煩了,就幹脆找了一個由頭出了差。她隻不過才回來時間不長,還正在納悶母親怎麼不鬧了,倒是沒有想到金鳳竟然幹脆來了一個一走了之。
夏金雪將夏連海和陸宇軒迎回家後,又聯係了保姆回來,將家裏安排妥當了才離開。臨走前,夏金雪告訴夏連海,她這段時間會住在家裏,並且會想辦法將金鳳帶回家來。
而陸宇軒也就一直等到夏金雪離開後才跟夏連海告別。
“爸,這個給你。”陸宇軒見周圍沒有人,直接將自己準備好的一張銀行卡遞到夏連海跟前說道:“我還是建議你住院,這算是一我的一份心意。”
“收起來,”夏連海搖搖頭說道:“我的病我自有安排,我不能要你的錢。”
“爸,你這就是見外了。”陸宇軒一聽就有些不樂意了。既然他跟夏安安已經走到了一起,他就認定了夏連海這個老丈人,那夏連海為什麼不把他當自己人呢?他繼續說道:“你說過我是你的女婿,是整個兒子。難道我就不能以兒子的身份孝敬你嗎?”
見陸宇軒變得嚴肅的臉色,夏連海苦笑一下,他清楚自己的身體,既然連金鳳都不想拖累,他有什麼理由拖累一個女婿呢?夏連海當然知道癌症這個病如果要是治療就是無底洞,他也不想讓自己最後的時間在醫院度過。
所以將陸宇軒的手再次推回去後,夏連海開口說道:“小陸,我對你唯一的要求就是以後代替我照顧好安安。我虧欠她的太多,你幫助我照顧好她就是對我最大的孝敬。”
陸宇軒明白夏連海這個耿直的員的原則,如果去了醫院裏,他絕對不會占國家一分錢的光。而有些好的藥物,是不在醫療報銷範圍之內的。如果要是那樣的話,這個一清二白的國家幹部恐怕是拿不出那麼昂貴的治療費用的。他將手中的卡再次遞到夏連海跟前說道:“爸,你放心。安安我一定會照顧好的。但這些錢你也要收下,這卡上的錢是我平時工資和獎金的積累。”
不等陸宇軒把話說完,夏連海直接從他手中拿過卡之後,然後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