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有些突然,卻又似乎在預料之中。
正歡暢,突然一陣梆梆的敲門聲,接著傳來小雪的叫聲:“易叔叔,海珠阿姨,我們要去吃飯了,快點走啊……”
我一愣,海珠的身體也一震,似乎我們都被驚嚇了一下。
這孩子,真不懂事,怎麼這會兒來敲門呢。
“小雪,我們先下去吧……待會兒易叔叔和海珠阿姨就會來的。”秋桐的聲音。
不知秋桐此時是怎麼樣的心態,不知他是否意識到我和海珠此時正在幹嘛。
一想到這一點,我突然就感覺受到了打擊,柱子哥立時就畏縮了。
“不嘛,我要和易叔叔海珠阿姨一起下樓!”門外小雪的聲音。
“你這孩子。”又是秋桐的聲音。
我和海珠忙整理衣服。
“我們這就出來哈……我這就洗好臉了。”我忙對著門外說了一句。
海珠臉色緋紅地忙進了衛生間,關上門……
我接著過去打開房門,小雪嘻嘻笑著進來了,秋桐和雲朵站在門口。
“海珠阿姨呢。”小雪說。
“我在這裏呢。”話音未落,海珠從衛生間出來了,頭發已經快速梳理整齊了,隻是臉色還有些紅暈。
“走啊,我們去吃飯飯。”小雪拉住海珠的手。
“好,走,走。”海珠邊說邊回頭衝我笑了下,笑的很無奈,還有些抱歉。
我們然後出去,秋桐和雲朵看到海珠的神色,似乎都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都紅了下,神情都有些不自在。
然後,大家一起下樓,我帶著意猶未盡的遺憾和無奈跟在後麵。
哎,可憐的柱子哥,一天之內被壓抑了兩次,這股火一直沒發出來,好難受啊。
可是,沒辦法。
柱子哥真的受委屈了。
出了電梯,往餐廳走的時候,秋桐有意無意地落在了後麵,和我並排走的時候,突然從小包裏掏出一包濕巾遞給我,然後抿了抿嘴唇,低頭一言不發,接著又趕了上去。
我停住,對著旁邊的玻璃照了下,暈,我的臉頰和脖子上有口紅的痕跡,那是海珠留給我的。
我忙用濕巾擦幹淨。
秋桐真是心細。
我擦完之後,邊往前走邊琢磨著秋桐剛才的神情,琢磨著她遞給我濕巾時候的心情……
突然心裏就感到了巨大的失落和惆悵……
晚宴很豐盛,果然都是寧州當地的特色菜。
張小天孔昆林亞茹小親茹都參加了歡迎盛宴,席間,海珠十分熱情,熱烈歡迎大家來寧州。
我雖然是星海來的,但在海珠的安排下,卻坐在主人的位置。
顯然,海珠這樣做是有用意的,她是通過這個來向大家表明,我是她大當家的,我是她的男人,雖然她是董事長,但我是她的老大。
顯然,大家都明白這層意思,都發出會心的笑,隻是各自笑裏隱含的內容不知是否都一樣。
多日不見,大家舉杯暢飲,言談甚歡。
酒過三巡,我總覺得心裏有莫名的心事,於是借口上衛生間,出來到了走廊盡頭,這裏很僻靜,沒有人。
我點燃一支香煙,心神不定地看著窗外寧州的夜色沉思著……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低低的聲音:“副總司令。”
我的身體猛地一震,緩緩回過頭……
看到麵前的人,我猛地怔住了,林亞茹!
她筆直地站在我麵前,雖然微笑著,但臉上分明帶著恭敬和尊敬的神情。
雖然此時她穿著連衣裙,但仍然能看得出一個受過訓練的軍人的氣質。如果此時她穿著軍裝,那一定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軍人。
我嘴巴半張,看著林亞茹:“林助理……啊……你……”
“撣邦革命軍特戰分隊女子小隊隊員林亞茹向副總司令報到!”林亞茹不笑了,嚴肅地說。她的聲音不大,但在我耳邊嗡嗡作響。
“你……”我遲遲地說:“你是……總部派來的。”
雖然我早就知道大本營派來了四個特戰隊員潛伏到了寧州,但當時發來的電報裏並沒有說還有女隊員。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大本營竟然派來的特戰隊員會是女人。
“是--我們受總部派遣,奉命在寧州潛伏,我是特戰分隊大陸第二派遣小組組長!”林亞茹短促而幹脆地說。
他們是第二小組,顯然,第一小組是方愛國他們。
此時,她的氣態和氣質和之前的溫婉溫柔宛若兩人。
“小組長……你還是小組長。”我更驚訝了:“其他三人……也都是女的?”
“不,是男的!”林亞茹回答。
我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林亞茹,大本營竟然會派一個女子特戰隊員來寧州,而且還擔任組長,而且其他三個還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