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有個聲音在我耳邊回響:得失如雲煙,轉眼風吹散。人生百年,轉眼成空。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一切邂逅,悲歡喜舍皆由心定。看得透,放得開,則一切如鏡中花,水中月,雖然賞心悅目,卻非永恒。不如開開心心,坦坦蕩蕩,不讓自己在悲傷中度過,別讓自己在徘徊中漫步。隨緣起止,生活以開心為準則,人生一世,其實活在一回心境……
又仿佛聽到有人說:每個人背後都有一段心酸,每個人背後都有無法言說的艱難。即使再曲折的路也要走下去,再艱難的日子也要活下去,真到離開人間的時候,也要吃飽了笑著離開,讓人生少一些遺憾,多一份從容和坦然。人的一生,既不是想象的那麼好,也不是想象的那麼壞。
每一個生命,都會曆經酸甜苦辣的生活,為了生命的存活與延續,不停的奮鬥在喜怒哀樂的人生路上,讓不同的靈魂承受生活的摔打,接受磨難的考驗。離開,原本就是愛情與人生的常態。那些痛苦增加了你生命的厚度,有一天,當你也可以微笑地轉身,你就會知道,你已經不一樣了。愛情終究是一種緣分,經營不來。我們唯一可以經營的,隻有自己……
鬱鬱間久久不能釋懷,於是,關機,睡去……
第二天,我正在睡懶覺,手機突然響了,睡眼惺忪摸起來一看來電,是秋桐打來的。
於是接聽。
“是我……”我說。
“來了……他們來了。”電話裏,秋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
“誰來了?”我有些莫名其妙。
“金敬澤……還有他姑姑……來了……他們乘坐的飛機再有大約一個小時降落在星海機場。”秋桐的聲音很激動。
聞聽秋桐的話,我一個激靈,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麼這麼突然就來了?怎麼沒有提前打個招呼呢?”我意外地說。
“我也感到意外呢……剛接到金敬澤的電話,打電話的時候他們馬上就要登機了。”秋桐說:“我也這樣問金敬澤了,他在電話那邊哈哈大笑,說故意這樣的,故意要給我們一個驚喜。”
“哦……要是我們都出差不在星海,他這驚喜就給不成了。”我說。
我覺得金敬澤這家夥也有點賭徒心理,他就賭我和秋桐今天會在星海。
“金敬澤有沒有說他們來星海是幹嘛的?”我說。
“沒有,隻告訴我他們一個多小時後抵達星海,然後就匆匆掛了電話。”秋桐說。
“這家夥,做事也有點不靠譜。”我不由笑了起來。
“嗬嗬……”秋桐也笑了起來:“金敬澤雖然是總裁,但有時做起事來還是像個大男孩。”
“那……我們去機場接他們?要不要去接他們?”我說。
“當然要了,我給你打電話的目的就是這個……”秋桐說。
“金敬澤給你打電話的目的是不是也是這個呢?”我說。
“我估計也有這成分。”秋桐說。
“他們來星海,說不定這邊也有人去機場接呢……說不定他們是來參加什麼活動的。”我說。
“也有可能,不顧,我覺得他想要我們去接的成分大,不然,他既然想給我們驚喜,為什麼不抵達星海之後給我們電話呢,那樣驚喜豈不是更大?”秋桐說。
“言之有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