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了皺眉頭,這是怎麼造成的?

他驗了一輩子屍體,見所未見!

他小心地戴上手套,用刀子割開了他的衣裳。

隻看了一眼,他就跑了出去。

“什麼情況?”衙役皺著眉頭問仵作。

“這個,我驗不了,從沒見過!”仵作捂著鼻子說。“請大夫來看看吧。應該是病死的。”

於是,衙役又請來了大夫。

大夫進去一看,隻見一個死人,渾身黑紫,皮膚上長著碩大的,密密麻麻的皰疹,惡心至極。

“的確是病死的。”大夫說。“應該是一種皮膚病。”

這期間,衙役早已問清了情況,這個客人是三天前住進來的,聽口音,應該是北方人。

當時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人。

但那兩個人前天走了,就剩這一個。

從前天開始,他就一直在房間裏沒出來過。

小二也是實在忍不住好奇,昨晚就去敲過門,裏麵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還有呻[yín]聲,但沒人給他開門。

他越想越不安,今天一早又去敲門。

這次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於是,他索性想辦法將門打開了,一打開,就發出了那一聲打破黎明的尖叫。

衙役檢查了死者隨身攜帶的東西,除了些換洗衣物、日常用品之外,沒有任何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另外還有幾張紙,上麵寫著些鬼畫符一般的符號。

那符號,沒人能看懂寫的是什麼。

衙役用死人身下的床單包了,拉到亂葬崗給扔了。

夥計將那個晦氣的房間好好地打掃了,一切都水過無痕,很快被忙碌的人們給忘了。

三天後。

張九福麵色緊繃,邁著匆匆的步伐走向昭和殿。

當時李元睿在看奏折,魚兒則站在他側麵靠窗的位置,拿著剪刀修剪窗台上放著的盆栽。

“啪!”地一聲,李元睿第三回將折子拍在桌子上。

“皇上,又為倭國生氣呢?”魏瑜回身問。

李元睿深呼吸,陰著臉不說話。

前些天,倭國又突襲了青州地界上沿海的膠萊縣,燒殺搶掠,死了上千人,損失慘重。

偏偏,人家一入海,大禹的船死活追不上,把個李元睿氣得差點沒吐血。

他下令,讓文武百官上疏論滅倭之法,群臣果然上疏,不過,貌似沒有靠譜的,看得他火更大了。

魏瑜給他倒了一杯茶說:“喝點水,降降火!”

李元睿端起茶,賭氣一般一飲而盡。

“那倭國,距離大禹邊境有多遠?”魏瑜問。

“不遠。”

“不遠是多遠啊?”

“順風的話,兩天就到了。”

“這麼近啊!”這倭國的方位、距離和特性,倒是跟後世裏某個討厭的國家很相似啊!

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