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1 / 2)

峰,一直頂弄的靖華嘴都要發麻才泄出來,靖華含著他的東西起身和上爻親嘴,兩人的身體又重疊到一起,靖華趁著上爻剛發泄出來的敏[gǎn]身體,緩緩的插、進了他的後邊。

“啊……”上爻下意識的叫出了聲,靖華咬著他的耳朵,使勁的弄著,忍耐著那舒服的讓人發瘋的緊迫感,笑道:“上爻,你那事物倒是寶貝的很。”

上爻張開嘴,眼裏水光一片,他緊抱著靖華主動的搖擺起自己的腰,還不時的呻、吟的呼喊著靖華,靖華哪裏受的了他這樣春情蕩漾的模樣,更加用力的進出,隻把上爻弄的求饒他還不放過,各種姿勢都給他來了一遍,上爻最後幹脆是自暴自棄的躺著,任由靖華胡鬧。

j□j過後,上爻幾乎是動彈不得,渾身無力的躺在椅上,靖華把他撈起來為他把衣服都穿好。

“爻爻,你讀過《長恨歌》,可還記得多少?”靖華讓上爻躺在自己腿上,低著頭看他慵懶的樣子。

上爻微微睜開眼,笑道:“讀過,還背過。”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似語時。”靖華念著這句,上爻聞言答道:“原來我不懂,現在好像有點懂了。”

“懂什麼?”靖華的手溫柔的撫摸著上爻,觸碰時靖華明顯察覺到上爻的身體一顫,上爻深情的凝望著靖華,伸手去摸著他的臉,他指尖能觸碰靖華,心裏卻問不出有些話,他知道自己該知道,不該問的就別開口。

“身不由己。”上爻微微歎息道:“心若是叛了自己,就是一朝為情死,也心甘情願。”

靖華聽他此言,心中一陣難受,他不知上爻這句話是懷古還是論今,可這話落到上爻身上,靖華便是舍不得,一千個一萬個的不願上爻如此,靖華也弄不明白,自己該拿上爻怎麼辦。

上爻看靖華不接他的話了,笑道:“靖華,時間不早了,再不回阜城,班主恐怕得打斷我的腿了。”

靖華輕笑著應下,便起身出了船艙,他站在船頭搖著槳,上爻站在他身側,靖華卻道:“你進去睡一會,昨夜你累了一整夜。”

上爻麵色複雜的看他,可靖華很固執的讓他進去,上爻知道自己這樣也沒意思,所幸就會船艙去假寐。

回到阜城時,已是午後,靖華將船歸還便和上爻分別,走時靖華強行帶走了兩隻蚱蜢,上爻看他當寶,笑道:“這個不值錢。”

靖華拿在手裏,調笑道:“定情信物是無價之寶。”上爻聽他說的半真半假,就由著他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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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名角

城外的戰亂蔓延到了這裏,一夜間城裏到處是軍閥在鎮壓平民,戲班子也被迫關門。

匆匆逃亡的人,臉上都是被戰爭磨出的痕跡,滄桑,絕望,偶爾聽到的槍聲,讓予墨的剪紙連連剪亂。

忽然,有前麵的夥計衝到他屋裏喊道趕緊去前麵集合,說有軍閥來找人了。

予墨放下剪子,無奈的起身。

等到戲班的都齊了,隻見一挺拔的人身穿剪裁合體的軍裝從一眾人裏走了出來,他目光陰沉,身上滿是煞氣,他站在士兵前麵,雙手負立,道:“你們這裏誰是名角。”

班主朝予墨點點頭示意他出來,予墨淡然的走了出來,將軍上下打量他,道:“你會唱傾國伶音?”

予墨點頭,道:“會唱。”

將軍點點頭,道:“唱一句。”

予墨放開嗓子,清唱著:“道是人間百年不出我,宮牆裏可還是鶯啼鵑鳴。”聲音婉轉,絕美淒厲。

將軍輕笑道:“確實是名角。”

班主和眾人正是喜上眉梢,那將軍接著歎道:“卻不是我要找的人。”

班主臉色一變,有些慌張。

將軍道:“幾月前,我途經此地,夜裏人少,剛巧過這戲院就聽見了這裏邊有人在台上唱著傾國伶音,那聲音在我心中久久揮散不去,我想這樣的人,若是埋沒在這裏太可惜了,不如跟著我去北平,一定聲震天下。”

戲班的人都是知根知底,大家議論紛紛,若說不是予墨,這人又會是誰,予墨麵上一動,他上前一步道:“將軍,你說的可是立春那天。”

將軍一聽心中一稟,道:“你怎麼知道。”

予墨歎道:“那日我夜裏思念父母,不禁趁著沒人獨自跑到戲台來,唱了一曲伶音,以寄對他們的思戀。”

將軍皺眉,道:“可剛才你的聲音同那日並不同。”

予墨輕笑,“那日我是哭過的,原是如此聲音有些變了,如若不是我,我怎會知道那日是立春。”

將軍沉吟了片刻,歎道:“即是你,你可願與我一同去北平。”

予墨笑道:“多謝將軍抬愛,隻可惜這戲班裏,就我一個角,我若是走了,大家便是難討生計。”

將軍聞言略有遺憾的看予墨,“若不是戰亂不便,我本可以同你的戲班一起帶去,可如今我不便帶他們走,既然你舍不得,我也不強求,近日我會在府上宴請賓客,你們戲班到時候可一定要光臨寒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