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是靖華第二次想要逃離上爻,曾經是他害怕自己太愛上爻,如今他是真的害怕上爻,盡管他依舊對他那麼溫柔和深情,可那視人命為草芥般冷漠的態度,已經攔不住他們漸行漸遠的腳步。
“靖華。”上爻眼看靖華不想理會自己,輕聲呼喊著,“靖華,你別難過。”
靖華推了上爻一把,平靜的說道:“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靖華,除了這些事,什麼事我都能依著你。”上爻的手已經伸到了靖華的下邊,他溫柔的挑逗著靖華,說道:“我可以任你為所欲為,但是靖華你要清楚我討厭什麼,不要輕易讓我失望。”
“你已經讓我很失望。”靖華失落的說道:“我對你來說,其實也不過如此。”
“靖華,你不懂,我丟了權勢的下場。”上爻溫柔的親了親靖華的額頭,將手指放進他的頭發裏,靖華和上爻凝視著對方,靖華道:“我可以,心甘情願為你一無所有,可你不行,其實,你總覺得你愛我愛的很委屈,可我怎麼樣才能換你回頭再好好看我一眼,爻爻,這是我的下場,是我活該。”
“別說了。”上爻閉上眼用舌尖撬開靖華的嘴,他用盡全力想要讓靖華不再痛苦,卻無法做到他的要求,他不可能和靖華一起離開,他不會再讓自己有成為棋子的機會,他要手握生殺大權。
上爻虔誠的親吻著靖華的腰部,那裏的敏[gǎn]讓靖華舒服的抓緊了放在上爻肩上的手,上爻的手不斷j□j他的欲望,靖華的呼吸越來越粗,上爻惡意的不讓他射出來,而是趁著他即將釋放,將自己頂入他的後麵。
“靖華,你放鬆。”上爻親吻著靖華的耳朵,呢喃著笑道:“夾的真疼。”
靖華意亂情迷的睜開眼,他突然伸出手捧住上爻的臉,拚命的親吻上爻,仿佛是要把他的舌頭給吸破。
“爻爻,給我。”靖華扣住上爻的手,翻過身把上爻壓倒在身下,身體的欲望被刺激的更大更深入,靖華的額頭布滿了汗水。
上爻看他很辛苦,連忙讓他別動,可靖華一點也不聽他的話,他固執的上下搖動著,上爻看著靖華比起前段時間結實的胸膛,弓起身就在他胸口重重的咬了一口。
靖華似乎是癢,喘、息著看他,上爻邊激烈的衝撞著,邊摟緊靖華和他親嘴,兩人一直糾纏到了深夜,靖華一直把上爻弄的精疲力竭才喘著粗氣倒在了上爻懷裏。
上爻不過半響便困意襲來,後背上的傷因為酒的緣故他刻意忽視,可是和靖華行房時太過激烈,總有種撕扯的痛楚,不過他並不想停下來,再痛他也想狠狠地占有靖華,而當性事結束,沒多久他就睡著了。
“爻爻。”靖華穿好衣服坐在床邊低頭親了一下上爻,“你保重。”
靖華實在無法眼睜睜的看著上爻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他寧可走的遠遠的愛他,也不要留在他身邊恨他。
靖華關上門的那刻手在發抖,他知道自己這一離開,上爻必定會發狂,他現在什麼也做的出來,可靖華就是無法再退讓下去,隻是靖華自己都不明白,他不能忍受的是上爻的一意孤行,還是自己的嫉妒和恐懼,抑或者是對上爻多情還四處留情的報複,靖華不是真的傻子,所以他會失望也會難過。
“若我離開,你總會心痛一下。”靖華心裏太過明了,“而我若是繼續無尊嚴的祈求和退讓下去,遲早有天,你會厭煩。”
沒人會喜歡祈求,而太愛的結果,就是不知不覺,把頭給埋進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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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逃跑(中)
靖華祖傳有血玉,他隨身攜帶,這次從老戲院逃出去後,他便連夜去當鋪將它典當,隨便當了十幾塊大洋,臨走他沒拿上爻的一分一毫,猶如當年上爻即使那麼窮困,也從不曾向他伸手。
他走出當鋪時隻覺得世事如夢,他在這人間嚐遍七情六欲,從他戀上上爻的那刻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沒有了回頭路。可現在,他卻是要離他而去,縱使心中有千萬不舍,他也隻能埋著頭繼續向前走。
靖華清晨時就想出城,可是出城的路竟然設下關卡,靖華看著他們拿著他的畫像,立刻找地方躲了起來,靖華剛躲進巷子裏,就有人從身後拍他的肩,靖華回頭,卻是馮硯咧嘴朝他笑道:“傻子,你怎麼到了這裏!”
靖華再往下看,自己的腹部頂著一把槍,而馮硯還玩味的把槍在他肚子上戳了戳,惡意的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到手了,我還不信上爻能翻天覆地。”
靖華稍稍後退了一步,馮硯立刻麵露凶光,喝道:“再動我可要動手了。”
靖華知道馮硯還當他是個傻子,所以他故作膽怯的說道:“我沒動。”
“怎麼好好的不待在上爻身邊,要跑出來,瞧瞧把他急成了什麼樣子。”馮硯一把抓住靖華的衣領把他往巷子裏邊拖。
靖華踉蹌的跟著他走了好一會才到一個破屋子裏,馮硯把靖華往地上一推,便就著稻草堆坐了起來,他的槍捏在手裏,好像隨時都要朝靖華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