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死之前還被日本人糟蹋過,死的很慘,表弟說她一生愛穿漂亮衣服,走的時候卻……一件也穿不上。表弟的孩子還不滿周歲,就被日本人用刺刀給捅死了,弟媳婦在大街上被日本人j□j……”
上爻捂著靖華的眼睛,靖華哽咽的說道:“那時候,你生死未卜,後來都說看到你被石頭砸死了,還給你在太原城外立了衣冠塚,我從沒覺得活著是這麼煎熬的事,可我苟且偷生,我覺得我應該如你,即使拚死,也要將抗戰進行到底,所以我一直在最前線抗戰。”
士為知己者死,如你所愛之人,愛著如你之人,就算是生死茫茫,兩心仍相係,即使曾被世人唾棄,即使曾曆經分離和苦痛折磨,但此情從不移,此心常相憶。
“發生過的事,我們都沒有回頭路,你一點也不髒,你是我見過最愛幹淨的人,我問過人,別人都說這是有潔癖。”靖華破涕為笑道:“你應該對我有信心,過去了十五個年頭,我們之間,再不會有任何東西可以分隔,就算生離死別,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靖華從口袋裏掏出來小蚱蜢,遞給上爻道:“還給你,以後再不能做這種事,偷偷的還,不算數。”
上爻慢慢鬆開捂著靖華眼睛的手,他的掌心一片溼潤,接過那隻蚱蜢,雖然有些破舊,但依然保管妥當,上爻可以想到在那無數的日夜裏,靖華在戰火裏,是如何用著這個小小的蚱蜢思戀著自己,並且,是在極度的絕望裏懷戀著過去種種。
上爻抬頭看著靖華,輕聲道:“你剪的畫,我扔了。”
靖華捏捏上爻的臉,咬牙切齒道:“小氣,你在哪裏聽說我結婚了,當時是不是要氣死了。”
“不是,我一點也不生你的氣,你以為我死了嘛,會結婚是理所當然的,我不會怪你。”上爻倔強的說道:“我今天早上才扔的,我想,堵物傷情,還不如放手還你自由,我愛著你就好。”
靖華從上爻的這番話裏,隱隱約約看到了過去的上爻,他單純的愛情裏,有些自卑也有堅貞不渝,如今他已經三十多歲,就曆經了人世間的許多苦難,他做過乞丐,做過少爺,當過商人,曾是軍閥,他的人生路途一段艱苦一段甜,曲曲折折,到今日也還在馬不停歇的為堅守重慶而汗馬奔波,雖曾有逃避,但從他為太原城不顧生死時,他就是靖華的驕傲。
靖華試探著親吻上爻,可能是太原城裏的事在上爻心裏難以揮散,剛開始他不是那麼放的開,靖華隻得賣力的挑逗上爻,主動的幫助上爻主動起來,並且很快上爻就有些無法忍受。
在把靖華的衣服脫去一半後,上爻終於恢複了一些理智,他詢問道:“還是到房裏去,這裏太窄了。”
到了床上,靖華才知道上爻為什麼嫌棄那個沙發太窄,上爻簡直是像失去理智一般的和靖華交、合,狂野的索求著靖華的身體,若是把靖華按在床上,他必定會死死的堵住靖華的嘴,親的他發不出聲音,隻有[yín]靡的水聲不斷傳到耳邊。
“靖華……”上爻溫柔的扣著靖華的手,親吻他的耳朵,下半身的撞擊時急時緩,還不時的研磨揉搓,靖華的手動不動就摸到上爻的屁股,上爻啄了他的嘴唇一下,笑道:“你想上我呢?”
靖華喘熄道:“美人在懷,……難免想入非非嘛,上爻,……慢點。”
上爻很少聽到靖華如此大膽熱情的j□j聲,忍不住更加深入,直到毫無縫隙,他咬著靖華的肩膀,問道:“還要嗎?”
“要。”靖華側過臉,勾住上爻的脖子,和他舌吻,一吻完畢,他喘、息道:“你盡管放馬過來。”
“就喜歡你這樣,欲求不滿。”上爻輕笑著親親他的耳垂,啃咬著他的敏[gǎn]部位,而他的手伸到靖華的前麵,挑逗他的欲望,很快靖華便呻、吟著射了出來。
上爻壞笑道:“你退步了。”
“你怎麼不說太饑渴了。”靖華舒服的說道,射、精後的筷感太強烈,他的大腦還有些遲鈍,上爻趁機抱起他,狂亂的頂弄,靖華癱軟在他身上,任他把他的腿拉的大開,方便他那粗長的欲、望進出,上爻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欲、望在靖華的身體裏進出,拉著靖華的手,讓他去撫摸他們結、合的地方,靖華半跪著,頭仰起,大口喘熄著,上爻在他耳邊笑道:“靖華,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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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如你(下)
靖華撫摸著他們結、合的地方,上爻的那處非常的硬,上麵的血管他可以清晰的摸到,靖華把下巴擱在上爻的肩膀,柔聲道:“不舒服你就會放過我嗎。”
“當然……不會。”上爻拍拍靖華的屁股,道:“要舒服你自己動,我累了。”
靖華恨恨的在他臉頰上咬了一口,然後把手扶到上爻肩膀上,坐在他的欲、望上自己移動,動作有些慢,但每次都進入的很深,靖華的屁股不斷縮緊,緊緊的夾著上爻,上爻把手撐在身後,半坐著,任由靖華自己掌控。
因為常年行軍的緣故,靖華的胸膛緊實,腹部有好幾塊腹肌,手臂的肌肉也很結實,身材健碩而又性感,他這樣主動的上下衝刺,汗水從他的脖子那裏一句下滑到小腹那裏的三角地帶,然後滑到他們結、合的地方,成為潤滑的動力,上爻伸手挑逗他胸口的那兩個點,把它們揉搓的又硬又腫,靖華忽然倒在了上爻懷裏,道:“你快動,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