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屋頂,不過上爻不敢碰酒了,他打趣道:“我們可真是難兄難弟,要毀容也趕到一起去了。”
馮硯輕哼一聲,道:“我又不用臉吃飯。”
“你說的好像我用臉吃飯,兄弟我不唱戲很多年了。”上爻背靠在屋頂,翹起腿,包子一樣的臉上,可以看到彎成月亮一樣的眼角,上爻輕聲道:“他走了,攔都攔不住。”
馮硯不說話,一味的喝酒,上爻開玩笑道:“又是一個人,馮硯,你是不是天生就克伴,注定了老來無依。”
馮硯聞言把酒往上爻懷裏一甩,上爻接住道:“我不能喝酒,答應了靖華哥不能喝了。”
“說的你有多聽他的話,我還不信。”馮硯嗤笑道:“你成天哄他哄的團團轉,自己的事有幾件是真和他商量的,我看他成天為你操心。”
“要是讓他知道,他就更擔心,還不如瞞著他好。”上爻喝下一口酒,多愁善感道:“誰叫舍不得,現在全身上下,就他一個寶貝了。”
“能認清一條路有多難。”馮硯搶過上爻手上的酒,大喊道:“全都是操蛋的事。”
“行了,知道你心裏難過,舍不得就去把他找回來,這件事過了風頭就行,不就是喜歡男人嗎,自己喜歡就好了,以後藏著點,沒事。”上爻勸道。
馮硯抱著酒使勁的喝,上爻看他這樣是玩命,連忙扯下來,馮硯轉過頭看上爻,臉上都是濕的,上爻還來不及說句話,馮硯就一頭栽下了屋頂,上爻也湊合著一起摔了個狗j□j。
上爻和馮硯的動靜,惹來了看門的人,上爻還好,壓到了馮硯身上,馮硯直接就昏倒了過去,上爻讓人把他搬回房休息,自己拍拍灰,回屋裏去了。
秋來春去幾度夕陽紅
人間百步惹離愁
風月不堪,歲月易催
猶記塞上飛歌鐵馬去
雨添白頭吟雙鬢
謝去紅蕊,再不複返。
有誰在院裏唱著哀怨的歌,上爻推開房門時,靖華候在裏邊將他抱住,上爻親熱的朝他笑著,隨手關門摟著靖華和他親吻,卻不知對麵的窗裏,有人恰巧目睹了這一幕景。
上爻仰躺在床上,任由靖華在他唇邊嗅著,“你喝酒了?”
“馮硯灌的。”上爻輕笑道。
“騙誰呢。”靖華咬著他的耳垂不悅道:“肯定是你自己喝的。”
“唔……”上爻還沒開口,靖華就含住了他的舌頭,兩人親的滿嘴的口水,上爻的臉還包著,靖華道:“再喝就不準碰我。”
“靖華,你下麵好硬了。”上爻隔著褲子誘惑道:“幹脆今天我讓讓你。”
“為什麼。”靖華皺眉道:“是不是做了虧心事?那個謝君棠,是你的什麼人,該不會是藍顏知己吧。”
“不告訴你。”上爻輕笑著咬住靖華的下唇,壞笑道:“你進來我再告訴你。”
靖華飛快的脫去上爻的衣服,把他的身體翻過去,他的手掌在上爻白皙的臀部揉搓著,那裏的手感很好,靖華最愛摸他那裏,上爻伸手引導著靖華,道:“靖華,你再不進來,我要憋不住了。”
靖華弓下`身,用舌尖舔著上爻的下`身,上爻沒想到他這樣,喘熄著側過臉,他的手指在靖華的頭發裏來回亂抓,靖華往前舔到上爻的欲、望和下麵的地方,吸吮的筷感讓上爻忍無可忍,他立刻翻身把靖華壓倒在身下,對著他的後邊就插了進去,他狂熱的動作著,靖華被他幹的沒有還手的餘地,上爻親著他的臉頰,喘熄道:“靖華,從進門開始,我就想把你扒光。”
“你慢點。”靖華抓緊身下的床單,道:“太快了。”
“不行,我忍的有多痛,你都不知道。”上爻把靖華的手抓著,舉過頭頂,然後他的下半身狂熱的j□j著,“我知道你很舒服,再給你更舒服的。”
他深入淺出,每一下都要進到最裏邊,熱情的就像是要榨幹了靖華一樣,靖華都有些吃不消了,汗水從額頭不斷滑落,可是欲、望卻在上爻手指靈活的挑逗下迸發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離愁(中)
眼看著靖華泄身,上爻連忙放緩動作,他緊緊的抱牢靖華,笑道:“靖華哥,我不出去了。”
“你越來越下流。”靖華口是心非道:“快些,我累了。”
“不嘛,我還沒泄呢。”上爻眨著眼睛來表達自己的願望,靖華隻得把腿張的更開,方便他進出,上爻卡在他的雙腿間,不停的進出,隻把靖華弄的不斷呻、吟,上爻道:“我和君棠是知音是朋友,但不會是情人,我騙過他,欠他的是還不了了。”
“你以後別再這樣了。”靖華輕描淡寫外帶呻、吟道:“人心都是肉做的。”
“嗯。”上爻點點頭,“我知道。”
靖華聽他如此,立刻仰起頭將他吻住。
==================
豎日,上爻大清早的就起床去見謝君棠,謝君棠還睡在房裏,上爻給他弄了件衣服,謝君棠起床後上爻給他跑前跑後的弄洗漱的,謝君棠坐在床邊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