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文通過測試後,文異人便是開始教他最為基本的靈術。繼文學得雖是很快,但是不能將靈術最大程度地發揮出來。裴逝偶爾在一旁看看,也不管文異人怎麼教,就自己找事玩去。
諸葛墨存帶領的清湖在符覓村呆了十多天了,他們也是一直審問著非相。非相倒是咬著牙死也不開口,讓諸葛墨存很是無奈。數十日來沒有絲毫進展,讓諸葛墨存頭疼。白芷也是輕輕拍了拍諸葛墨存的肩膀,讓他不要過於強求了。
諸葛墨存建議道:我們去沐海邊走走吧。
白芷想來正好也無事,便是和諸葛墨存一起朝著沐海走去。
有件事讓諸葛墨存很是奇怪,人是裴逝抓來的,裴逝像是絲毫不關心非相的死活。自從那日在文異人的茅屋會談後,諸葛墨存邊再也沒有見過裴逝,也不知裴逝到底幹什麼去了。諸葛墨存提議去沐海,也隻是想撞撞運氣,看能不能遇到裴逝,讓她幫幫忙處理一下非相的事情。
沐海邊的棧道上,諸葛墨存遠遠地就看見了一白衣女子,正是裴逝!諸葛墨存不由得想自己運氣太好了!而白芷卻是白了諸葛墨存一眼,道:你來找人別還怕不好意思不成?還得拉上我。
“裴姑娘。”諸葛墨存選擇跳過白芷的問題,直接大叫了一聲。
聽到叫喊聲,裴逝轉過身看了看諸葛墨存,微微低頭算是打招呼了。便站在原地等著諸葛墨存和白芷走來。
“諸葛先生,白芷姑娘。”裴逝微微一笑打招呼道。
“姑娘不必如此,叫我墨存邊可。至於白芷,隨你怎麼叫吧。”諸葛墨存隨意地說道。
“哈哈。兩位叫我裴逝便可,你們雖是靈修者,但是從未踏進過靈修者這個圈,那便不用對我稱侯。隨意就好。”裴逝淡笑道。
“裴逝姐,你上次抓了非相,可是不管我們怎麼審問她都不會開口說話,我們是徹底沒轍了。所以諸葛這才風風火火前來找你,想讓你幫忙嘛。”白芷笑得很是燦爛,三言兩語便是將事情說出口。
“你我皆是朋友,幫忙是肯定的。帶我去吧。”裴逝聽罷,臉色開始變得正經。
聽到這話,諸葛墨存立馬帶著裴逝朝著囚禁非相的地方走去。一路上還有事無事便和裴逝聊幾句,白芷不由得在想,感情這諸葛墨存是想勾搭裴逝不成?
囚禁非相的地方是村裏一棟獨立的房屋,裴逝首先推門進去,便是聽到非相那譏諷的語氣道:諸葛墨存,你審問我十多天了還是沒有任何結果,你就不能換個人?
“所以我便來了。”裴逝處變不驚地回答道。
聽到裴逝的聲音,非相這才抬頭朝著門口望去,真是裴逝!非相緊皺眉頭,內心極度害怕。天啟侯掌管天函文烏族的刑法,審問一事對裴逝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再說了,非相沒見過的文烏族刑法多得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裴逝要怎麼做。
諸葛墨存和白芷跟在裴逝身後進入房間,裴逝倒是見到不遠處有一張椅子,便是過去坐下,開口道:是你自己說還是要我逼你說?
非相被嚇得冷汗直冒,但她仍然是強裝鎮定地說道:不知天啟侯想要知道什麼?
“墨硯在哪兒?你為什麼來符覓村?你們有什麼計劃?”裴逝一連串問出三個問題,除了第一個問題諸葛墨存沒問過,其餘兩個皆是諸葛墨存問過的。回複諸葛墨存的,便是非相的譏諷。
“墨硯在哪兒?這個你得去問他啊,我怎麼知道。我為什麼來符覓村?我說是路過不行嗎?我們的計劃?哈哈,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非相心裏雖是害怕,但嘴上仍是不鬆口。
答案讓裴逝很不滿意,忽然之間,非相隻見麵前出現了一條金眼黑蛟。正是黑磬。黑磬舉起龍爪便是朝著非相的臉揮去。隻聽見非相一聲慘叫,臉色徒然出現了數條傷口。那傷口還在持續擴大,諸葛墨存嚐過這個厲害,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裴逝仍然是雲淡風輕地說道: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告。天函共有百餘種刑法,你若不說,我便一一用在你的身上。我不會讓你用刑而死,不過可以讓你嚐盡痛苦。這傷口,沒有我的幫助,你是不可以消除的。再說了,你非相是以善於變裝成他人打探消息聞名,你若惹惱我,我便可以讓你滾出靈修者這個圈。你自己想吧。
非相臉色的傷口一直在蔓延,非相徹底害怕了!裴逝說出口的事那邊是做得到,非相嚇得身體不由得顫抖,大聲地吼道:墨硯在來的路上!我來符覓村隻是為了趕走清湖的人!至於計劃!那便是墨硯想要進入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