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宴上見了血,所有的人都慌了。墨硯冷靜地一掌打像向“芸生”,斷刃也是隨即進入備戰狀態。王奕隆輕鬆躲過,與兩人拉開了距離。
“在這裏行刺,你怕是活厭了吧!”墨硯厲聲道。他倒是搞不清楚“芸生”的想法了,在他的印象中,非相做事的確不按規矩出牌,隻是這次又為什麼要殺了靜台子。
毒已攻心,靜台子就憤憤不平中死去。
“一個連徒弟都可以利用的人,她還不敢幹什麼?”此時“芸生”說話的聲音已經變回王奕隆的聲音,王奕隆也不再隱藏,倒是露出自己真正的麵容。他笑笑看了看四周的官員,有些官員已經吃了盒子裏的心髒。“諸位官員是否想知道你們吃的是什麼?”
王奕隆這話一說,所有官員都慌了。已服下的莊國公神色也是極不自然,莊千柳的臉色更是難看。諸葛墨存感激地看了看虺仲君,心想還好自己躲過一劫。
“符覓村與瓊州的百姓,在一夜之間被屠殺 ,這事帝或怕是沒有告訴你們。”王奕隆笑笑,已經有一些官員像是猜到什麼。“沒錯,這盒子裏的東西就是那些百姓的心髒!你們這墨硯國師,倒還是真的想讓你們長生不老啊!”
聽完王奕隆的話,不少官員已經伏在桌上開始嘔吐。莊千柳已經是忍不住,伏在桌上嘔吐。裴逝皺著眉頭看著這些人,墨硯臉色也是難看。
“你胡說!”陸不折站起身來指責道。“你有本事拿出證據!”
“若你敢吃下這心髒,那就表明這東西沒有任何問題。你,敢吃嗎?”王奕隆端起盒子,放在陸不折麵前,威脅道。
陸不折聽到這話,朝著墨硯看了一眼。卻發現墨硯死盯著王奕隆,就連斷刃也沒有動作。陸不折猜到這人不是好對付的,一時也說不出話了。
“哼。不敢說話了?”王奕隆隨手扔掉了木盒,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看著墨硯。“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知道我為什麼要挖他們的心嗎?”墨硯邪笑道。“想必你們已經知道很多文烏族人也被挖心了吧?你們天函五侯為了自己的利益,又有什麼不敢?我,和你們一樣!”
墨硯說罷,隻見一條鞭子朝著自己逼來。墨硯急忙想要躲開,卻看見自己頭上多了幾枚錢幣,四周像是有什麼東西限製住了他的行動,他無法動彈!隻得眼陣陣地看著那鞭子打在臉上。
“你的目標是文烏族人的心髒,不是瓊州和符覓村百姓的。你想要的,是文烏族人的靈力!”站在諸葛墨存身後的裴逝和馬昱也是現身。陸不折見到陳藍禮突然變成了另一個人,明白自己已經進了圈套,可惜發現得太晚。
“裴……裴逝……”墨硯見到三位天函五侯的出現,他深深埋下了自己的頭,他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旁人皆是看不懂他在幹什麼,裴逝又是一鞭打在墨硯的身上,墨硯依舊是不動。
“哈哈哈哈哈哈!”墨硯猛地笑出聲來,他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物,又指著裴逝笑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高高在上的裴侯啊……哈哈哈哈哈……”
裴逝等人皆是不知道墨硯到底在什麼,墨硯倒是停住了笑,抬起頭正是裴逝,先開口說道:數年不見,三位侯忘了我是誰?
聽了墨硯這話,裴逝明白他們也被墨硯玩了一把。馬昱沉思許久,陣法不減,猜測著這人是誰。
周圍的官員都被這一切給嚇懵了。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些人在說什麼,本是想要不顧一切地逃跑,那大門卻是被什麼東西死死封住。大部分官員都已經崩潰,應是猜到自己將不久歸西。莊千柳哭著跑到諸葛墨存身邊,死也不離開。諸葛墨存的注意力全在裴逝與墨硯的對峙上,根本沒有注意到莊千柳。莊千柳倒是怒了,道:我們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