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裴逝到達裴如空的書房時,見到五位師長都已經坐下,裴逝心想這是要給她來個三堂會審嗎?
裴逝還是選擇按照禮節,朝著五位師長行了禮。裴如空自然也是示意裴逝坐下。可是當裴逝剛坐下後,裴如空就是質問道:裴兒,你和聖哲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聽到裴如空的質問,裴逝已經猜到了裴如空想要說什麼了。裴逝隻是笑笑,說道:和他相處了兩年而已。關係不算太好吧。
裴如空聽到後,隻是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一時間,六個人之間沒有任何對話。這個氣氛無疑是讓裴逝感覺到怪異。肯定是和老虺在下塵寰的時候,聖哲對老虺說了一些話,導致老虺對聖哲起了疑惑?
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想到這兒,裴逝的眉頭倒是不由自主地皺起。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現在不就等於裴逝的處境算是危險了。
“五位師長這麼著急叫我來,恐怕不隻是為了問我這麼一點事吧?”裴逝朝著五位師長笑笑,自然是話裏有話。裴逝擺明了讓五位師長有話便是說明,不用這麼藏著掖著。
馬靜荒玩弄著手中的錢幣,聽到裴逝的話後,馬靜荒便是選擇將手中的錢幣收好,起身走到了裴逝的身邊,然後拿出一個羊角,將錢幣全部都扔了進去,示意裴逝伸出手來。
裴逝自然是知道馬靜荒想要幹什麼。裴逝也不反對,便是用手接過了羊角,然後將自己的靈力灌入了羊角之內。錢幣在羊角裏衝撞著,像是時刻都準備著顯示出結果。
當錢幣全部落出的時候,裴如空已經按耐不住,急忙走到馬靜荒的麵前看卦象如何。馬靜荒看了看卦麵,臉上倒是多了一絲驚愕的表情,然後故作鎮定道:一切正常。
馬靜荒的小動作怎麼可能逃得過裴如空的法眼,裴如空雖然不知道馬靜荒為什麼要幫裴逝掩藏些什麼,但是還是說道:勞煩馬師兄解釋一下卦麵了。
馬靜荒倒是隨意一笑,然後指這著卦麵說道:按照師弟的話,我算的是裴兒前兩年的生死卦和靈力卦。這個顯示是十分正常的,一是表現出裴兒在兩年裏是活著的,至於二……
馬靜荒說道這裏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看裴逝。不過裴逝倒是冷靜一笑,示意馬靜荒繼續說下去。
馬靜荒頓了頓,繼續說道:另一卦象顯示,裴兒的靈力在兩年裏也算是正常的。就如同是我們沉睡那些年一樣。不過,唯一不同的是……裴兒的靈力裏夾雜了一些不屬於天函的靈力。倒像是……時滯城的?
“馬師伯說的不錯。時滯城現在已經開始產生屬於他們自己的靈力了,而且,那些靈力比天函的靈力純度更純。可以說,天函的靈力已經不是五界中最為引以為豪的。”裴逝看著五位師長,一字一句地說道。
聽到裴逝的話,五個人的臉色都不由自主地變白。冰媚看了看裴逝,長歎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裴兒,我們五個人也不是瞎子。我們自然是知曉你回來後有些不對,我們希望你能全部告訴我們,你在時滯城,到底發生了什麼?
裴逝笑著看著冰媚,然後搖搖頭。五人都沒猜到裴逝會如此直白的拒絕,五個人倒是更不明白裴逝的想法了。
“五位師長的一些事,我的確是略有耳聞。還有關於聖哲的一些事,我也是知道。不過在我看來,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我們也懶得也在談論這些事了不是?不過,諸位師長,有一件事我倒是真的需要問問你們呢。”裴逝說到這兒,自然是站起了身,朝著五位師長行了一禮說道。
“你想問什麼?”老虺覺得裴逝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但是看裴逝的麵容,老虺不知怎麼的,倒是覺得有些來者不善。
“昔日,五位師長為了控製住聖哲。將其三魂七魄分成了五份,而且每一魂,每一魄都是在隻有你們知道的地方進行封印。打開的方式也很是簡單,那就是用你們的靈力就可以了。不過,前不久馬昱和虺仲君做了一件事,想必諸位都是知道了。聖哲自然是知曉你們不能輕易將他的魂魄還給他,所以才會對我們這些小輩下手。不知,我的師兄弟們,知道這些事嗎?”裴逝一字一句皆是質問之意。當裴逝說完這話時,五個人的臉色又是難看了許多。他們猜到,裴逝能知道這件事,多半也是聖哲對她說的。不過,聖哲為什麼會將這種事告訴裴逝?難道聖哲是希望裴逝能幫他尋找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