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拚個桌怎麼樣?您看這個位置都滿了。”言靜柔能看出來這個人不簡單,但是自己隻是吃頓飯又不去招惹他,不會有事的。

那個人並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桌子的另一半,就自顧自吃了起來。

言靜柔明白這個人的意思,也不客氣就大方的做了下來,早就等在旁邊的小二走上前來:“不知道客官想吃點什麼?我們這有……”也許是這個小二有心賣弄美酒一連串的說了上百道菜的菜名。

這種快嘴言靜柔隻是聽說過,從沒見過當看到小二這麼厲害能一口氣說這麼多菜的時候,忍不住小嘴微張,水汪汪的杏眼中透漏的意思是你真厲害,“你歇一會吧!給我上四個你們的招牌菜就好,我不要酒,謝謝。”言靜柔日聽到那麼多的菜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她忍不住去觀察對麵的人吃飯,那個人的吃相很優雅,是受過絕頂教育的人,應該是豪門弟子或者是王公貴族。

對麵的男人可能是被言靜柔的視線打擾的沒辦法吃東西了,他放下筷子,看著言靜柔,他不的不說這個女孩真的很漂亮,她的漂亮不似嬌嬌女大小姐之類的漂亮,她的漂亮在於本身還有一種很特別的自信,那種自信不是自信她漂亮的自信,而是那種能絕對自保的自信。

言靜柔也知道這樣看人很不禮貌,她覺得這個男人的臉很奇怪,好像這張臉不應該是屬於他的,也就是說他的臉被藏起來了,但是她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也就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她開始閉上眼睛吸收空氣中遊離的木元素,但是她能感覺到對麵的男人體內似乎是多了一些東西,到底是什麼呢!她趴在桌子上小聲的問對麵的男人:“兄台,請不要責怪我多言啊!你是體內是不是多了些什麼東西啊!你有沒有不舒服?”至於是什麼東西言靜柔也不知道。

言靜柔在沒準備的情況下被男人一下子抓住了手,“你知道什麼?”這個男人當然知道他的體內多了東西,那是一種蠱,是蠱王。他被對手下了蠱,要不是他察覺的早也許他就被控製了,現在他也隻是能壓製一下子,但是時間長了他也就沒辦法了。

言靜柔被問愣住了,“我知道什麼?什麼知道什麼?”什麼啊!這人說話怎麼沒頭沒尾的啊!

這個人拉起言靜柔就從窗戶飛了出去,在那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桌子上徒留下一錠已經被打到桌子裏麵的銀子。不知道是誰先反應了過來:“女神被搶跑了,女神被搶跑了!”整個大堂都轟動了,那個敢搶女神的人是誰?

言靜柔在空中被男人抱在懷裏,她在末世生活了那麼多年,所有的浪漫細胞都沒有了,也就是說現在的這個言靜柔在感情上超級遲鈍,除非有人能站在她的麵前求婚,否則暗示什麼的她根本就想不到。在空中的感覺言靜柔隻能說一個字:暈。再次站到地上的言靜柔都快眼冒金星了,“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我說了什麼刺激你了啊!我該還不行嘛?”

男人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把手放到了桌子上,示意言靜柔請診脈。

言靜柔明白了這個男人是被那個身體裏麵多餘的東西所折磨著,所以才反應這麼大的,“我先說好了啊!我不是醫生,啊不,我不是大夫,我隻是能給你看看,要是看不好你不能賴我。”言靜柔在末世的時候用木元素給人診過脈,大致的她還是知道的,把白嫩纖細的銷售打在了男人略黑的手腕上,開始動用木元素現在男人的體內流動起來。

男人隻是覺得體內有一股舒適溫和的內力在流動,讓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這些日子他和蠱王作鬥爭真的很累,休息都休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