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姑娘還沒出來嗎?你們沒進去看看?”德庸在守衛中還是很有威信的。
守衛都沒有進去,隻是接班的時候,告訴他們不要隨便進去嗎?“沒有,不是不準隨便進去嗎?”不是說女孩在調息嗎?要是進去害女孩走火入魔算誰的?他們可不想背那個罪名,尤其是這個女孩還是他們主子的救命恩人。
“算了,德庸,我們自己進去看看吧!你跟他們說有什麼用?”羅大夫很清楚他們想的是什麼,不過這樣不怪他們,因為這不是能隨便進出的,再說了那個還是個女孩子,女孩的名節很重要的,要是他們隨便進去了,會壞人名節的。
靜柔的失蹤
天空中的最後一絲暮色消失在天邊,夜色襲來,天空中金黃色的圓盤掛在半空中,月白的光芒籠罩著大地。
言靜柔的廂房門前,侍衛守護在門前,兩個粗實婆子在不算認真的打掃著,這座別院 的主人並不經常過來,所以他們的油水不多但是勝在自由,他們能更多的摸魚。這兩天朱的人不是這裏的主人,但是一看就是富貴的人家,他們也沒有多重視,尤其是廂房中住的人,從兩天前進去就沒有出來過,既然有侍衛在守護者,他們也就不在乎,連問都沒問過。
德庸看著這兩個粗實婆子,緊皺著眉頭,這要是在他們那裏,這兩個婆子早就被杖刑了,還能這麼悠閑,“你們兩個不願意幹就滾出去,這裏不需要你們了!”德庸拿出了他的大總管的氣勢,這些人早就被趕出去了。
“這位爺,我們不是歸您管的,身為客人就不要管太多了。”這些迫在在這裏都是很有根基的,跟著別院中的總管都是有關係的,就連別院主人的親信來這裏都要對他們客氣一點,這個外來的客人居然這麼囂張。
德庸忍不住笑了,“是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我要把你們發賣出去,這個別院我還是能說了算的。”德庸很注重規矩。
羅大夫在一旁不耐煩了,“德庸,好了沒有,我們先去看看那位姑娘吧!跟她們計較什麼?”羅大夫也是出身名門,根本就不管這些下人之間的貓膩。在他來說他就是要弄明白那個女孩的醫術是怎麼回事。
德庸這才想起來他們來的目的,“這次先放過你們,別讓我在發現你們還是這樣。”他也沒必要在這裏和這些粗使婆子計較。他早晚是要回去的,估計這裏也就是當做一個暫時的落腳處吧!自己的主子以後大概不會再來了。
兩個婆子還是一頭霧水,難道這個怪異的男人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還是這座別院已經易主了?那個男人才是真正的主人的總管?那她們是不是冒犯了大人物了,那廂房中朱的是什麼人?
德庸和羅大夫來到了言靜柔的門前,敲起了門,但是德庸也是一個高手,憑他的感覺居然沒有在房間裏感覺到任何氣息,立刻就感覺到不對,“老羅,不對,房間裏麵沒有人。”德庸嚐試推開們,沒想到門一下子就被推開了,他們能清楚的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而且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居住過的痕跡,難道是那位姑娘剛進房間就被帶走了?可是屋裏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外麵的侍衛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難道是哪位姑娘自己走的?這道是有可能的
洛公子一聽到言靜柔的房間裏麵沒有人的時候一點都沒吃驚,這是他早就預料到的,那個丫頭給自己治療都是不情願的,察覺到自己的身份怎麼沒可能還會在這裏待下去,但是這個丫頭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的呢?居然能避開這麼多的侍衛?這個丫頭還是有些本事的。
“好了,她既然走了就走了吧!本來她就不是情願的,但是德庸,你要繼續派人調查這個丫頭的身份。她應該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既然她看著我的眼神中有怨氣,那就是有可能她的家人中有被我收拾過的,你從這方麵找找。”洛公子不愧是那個位子上的人,隻是一個照麵就察覺到了言靜柔這麼多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