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外有音的幽默辯論技巧
“弦外有音”往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題發揮的幽默也是言在此而意在彼,看似在嘲笑自己,其實正在反擊別人,是一種頗具弦外之音的說話藝術。
許多情況下,不論是麵對談判的對手還是平常的交談,許多話往往是不能夠用直接的方式去說的,這就須以曲線的婉轉方式去說。借題發揮的幽默就是這種婉轉表達自己意圖的一種藝術。首先,機辯不等於或者不完全等同於善辯,所以,“機辯善辯的幽默”最少包含有兩個層次的意思。機辯,直麵的意思就是充滿機智的辯解,或者辯解是充滿機智的。善辯,就是以一個說話者來說,他有善於辯論的專長。機辯與善辯的關係是這樣的:機辯的不一定是善辯,善辯的一定能夠包含機辯。因為,有時一個人能夠“機辯”往往證明他有敏捷的思維,但不一定能夠像“善辯”者那樣做得麵麵俱到。
克諾克先生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走進一家小旅館,他想在那裏過夜。
“一個單間帶供應早餐,一天需要多少錢?”他問旅館老板。
“各種不同的房間有不同的價格:二樓的房間是十五個馬克一天;三樓的是十二馬克;四樓十個馬克;五樓的房間則隻要七個馬克,先生。”旅館老板詳細給他介紹。
克諾克先生考慮了幾分鍾,然後拿起箱子要走。
“您是覺得我這兒價錢太高了嗎,先生?”老板問道。
“不,那倒不是。”克諾克先生回答道,“我隻是嫌您的旅館太低而已。”
既能夠統一機辯與善辯,又把這種統一與幽默交互滲透貫通起來,用幽默的語言展開自己的機善之“辯”,這種口才藝術,在我們這裏就給它命名為“機辯善辯”的幽默。
話中有幽默,生活才更有味道。王蒙說:“幽默是一種酸、甜、苦、鹹、辣混合的味道。它的味道似乎沒有痛苦和狂歡強烈,但應該比痛苦和狂歡還耐嚼。”
回家路上,傑瑞忽然看見兩個年輕的神父同騎一輛自行車在一條小路上飛馳,便將他們攔住。傑瑞說:“你們不覺得這樣的速度是很危險的嗎?”神父們說:“沒關係,天主和我們同在。”傑瑞說:“很好,這麼說我應該罰你們80美元,因為三個人是不能同騎一輛自行車的。”
自嘲也是辯論的一種。當這種幽默成為一種自嘲的時候,就增添了當下談話的調侃氣氛。
有一個長相很黑的人講有一次他在井台邊洗臉,一隻烏鴉飛來把他的香皂叼走了,他悟道:“原來烏鴉也要用香皂洗自己。啊,它也和我一樣黑,一樣得用香皂洗臉。”
這種自嘲還可放到另一種場合。在這種場合下,說話者麵對的人,總是陰沉著臉讓別人去扛,當說話者講這個笑話的時候,就有意無意間對“黑臉”的人有所敲打,使對方意識到自己不該總黑著臉。
在曆史上和現實生活中,我們看到或聽到過許多這種“機辯”與“善辯”的幽默。當年諸葛亮隻身過江東,遊說孫權抗曹,舌戰群儒,這已成為家喻戶曉的曆史趣聞了。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在許多日常的場合下,也不難發現這樣的“機善之辯”的幽默。比如,在酒席上,有的人就特別善於辭令,特別善於借助自己機辯的辭令,勸人喝酒。比如:一些會議上,麵對某項一籌莫展的計劃,有的人就能夠巧妙地拉攏支持的掌聲。這樣的事情有很多很多,隨時隨地都能碰上。正如前人所說的那樣:不是生活中沒有美,是缺乏發現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