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嗯……”
“嗬……小心嗯……櫃角嗯嗯……”郭小虎為找到床鋪,可是晃動得厲害,“啊……”好不容易小腿碰到桌角了,到被床邊搬到在床上,“哇哦……”自己倒下沒什麼,加上個大男人倒下壓住自己,“嗯……”
“撞痛你了?”鑫文瓷撐起身,“哪裏痛?”掀開他衣服,“我幫你揉揉。”
“你真要幫我揉揉,我就真痛了,”郭小虎輕推他,“下來。”
鑫文瓷坐在床邊,看他,“壓著哪了?”
“沒壓出事,放心,”郭小虎起身開盞床頭燈,坐回床邊,“想要做,我卻忘了先要看你的傷口,”示意要他脫去上衣。
“我沒事了,”鑫文瓷脫去上衣,光著膀子麵對他,“傷口那裏,已經不疼了,”看到他伸手指過來,對自己切開過的傷口輕輕按壓,“每天都檢查,你還不放心呢?”
郭小虎怎麼放心得下,好長一條刀口,“我應該和你去醫院,拍個片。”
“隻是少了根肋骨,又不是少了個腎髒,”鑫文瓷看他手指細長,輕按下去,又輕輕離開,再慢慢的摸近肋骨的地方,“你這樣,有好(hao)色(se)的成分哦。”
“那又如何?我喜歡你觸♪感極好的皮膚,”郭小虎聲音輕輕的,“好久沒做了呢,我忍耐力真是了得。”
他分明是在挑釁自己的毅力,鑫文瓷不可以忍耐下去了,抓住他玉手,“不要故意玩弄,我會生氣的。”
郭小虎抬起頭,看他淡定的神情,“不是生氣,是著急,”靠(kao)近他,輕輕的吻他,溫柔的摟住他,一邊手輕撐床鋪,慢慢放倒他,“我也很著急。”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5 章
“完全看不出呢,紳士。”鑫文瓷沒有多餘的動作,一直看著他。
郭小虎的確紳士,換做著急的食客,郭小虎麵對眼前的美食,實在是過於含蓄,“我怕我不夠溫柔,會讓你骨頭全散架。”
“這是家裏,我不是你的病人。”鑫文瓷輕輕的笑了。
“我有職業病,”郭小虎親吻他笑時,昂起頭露出的脖子,而自己一旦湊近他勁窩,便快速的扭擺頭,“嗯嗯……”
“嗬嗬……嗬嗬……”鑫文瓷被他弄得好癢。
郭小虎聽到他的笑聲,自己也開心的笑了,“嗬嗬……”
“嗬嗬……你這頭發好軋人啊,以後不許剪得這麼短,哈哈……”鑫文瓷雙手揉抓他頭發。
郭小虎停止擺頭的動作,撐起身子,看著他,“你想我留長頭發?”自己摸摸自己的頭發,“我留長頭發會好看?”
“我沒見過你長頭發的樣子,我怎麼會知道?”鑫文瓷即便不被他撓癢癢,還是會一直笑著。
郭小虎從不知道,愛上一個人,看到他笑,畫麵會如此美麗,“這是神的傑作,”一時間看呆了。
“你在說什麼?”鑫文瓷聽不懂,“你信教?”
郭小虎搖搖頭,低頭親吻他,“我是自由主義者。”
“看出來了。”鑫文瓷抬手,撫摸他的臉,“不和我說些什麼嗎?”
“說什麼?”郭小虎不是裝,是真不知道要說什麼。
“好吧,隨便你,”能和他變成這種關係,鑫文瓷再要求,就是貪心,“繼續。”
“你不說,我也會繼續,”郭小虎沒有壞心眼的鬧他,順其自然的點燃自己和他之間的熱度,要與他玉石俱焚般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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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鑫文瓷和郭小虎一同起來,做好早點,鑫文瓷去叫自己的妹妹起床,三個人一起吃過早點,郭小虎開車去上班,鑫文瓷坐公交車送妹妹回家,鑫文瓷的父母知道小妹被男朋友打傷成這樣,說是要去男方家鬧,鑫文瓷為阻止父母,和公司請假,鑫文瓷的小妹隔天傷勢比剛被打時還要疼痛難忍,現下父母不體諒,不顧顏麵的喊去鬧,情急之下還數落小妹。
“你這孩子,人家介紹好的,你不要,非得跟這種大學同學,年紀小,能靠(kao)譜嗎?長得帥的,相親冊裏不是沒有,”鑫文瓷的母親就像是馬後炮,抱怨女兒不長眼,“介紹多少好職業的,收入高的,家境好的,你都不要,像之前給你哥看病的主治醫生,多帥,職業多好,你要是跟了他,幾時沒洋房住,幾時沒小車開?”鑫文瓷的母親可是眼尖的,第一眼看見郭小虎,就認出郭小虎曾是自己女兒的相親對象。
鑫文瓷的妹妹心情本來就夠低落,被傷的地方沒好,她又灑把鹽,“還說呢,之前我和他在一起,你還不是見他家境好,父母給錢買房子,才同意的嗎?”
“可他收入不固定啊。”鑫文瓷的母親怒頂自己的女兒,“你今天吃了虧,就該長記性。”
“現在都這樣了,你要我怎麼辦?”郭小虎的妹妹手捂自己的臉,哭起來。
“哭有用嗎?別弄破相貌,女人要是長得不好,嫁的人家會變得更不好。”鑫文瓷的母親伸手指,就是推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