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約12歲的正太少年,右眼用眼罩蒙起來了,正在優雅地吃著塞巴斯醬準備的早餐。少年瞥了眼對麵的少女,繼續吃飯。

Fine喝了口奶,往嘴裏塞了點早點,看到對麵人真是吐字如金,鼓起了臉。

六道骸坐在中間也不緊不慢地吃著早餐。

Fine無奈,真是難得地夏爾會主動開口,但是還是那麼沉默。蹭到夏爾旁邊,“夏爾,不要少年老成啊,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上學啊。”

“當......”夏爾手裏的刀重重的撞了下盤子,很快恢複,繼續優雅用餐,“不用了。”

Fine撇撇嘴,憤憤往嘴裏塞著東西,不住嘟囔,“夏爾真是不可愛,明明可以笑得那麼可愛的,真是的......塞巴斯醬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想辦法讓夏爾開心,笑笑不好嗎?一個孩子一天到晚一個表情,和淩一樣,怎麼就不能像小澈一樣,孩子就該有孩子的樣子嘛......”

夏爾黑線地聽著Fine小聲的碎碎念,他在考慮是不是要提醒她她也還是個孩子,而且比誰都幼稚!!

塞巴斯醬依舊是那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惡魔式笑。

六道骸憋笑憋得辛苦。

Fine眼神一掃,“笑什麼笑,小心噎到......”瞥了眼塞巴斯醬,不懷好意地看著六道骸,“骸,你說你和塞巴斯醬是什麼關係?否則怎麼長得這麼想呢?”說著佯裝一副思考的樣子。

“噗。”六道骸一口牛奶全部噴了出來,“咳咳咳......”被嗆到了。

夏爾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看了眼兩人,一副同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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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醬聞言,看到自家少爺那副熟悉的不懷好意的表情,完美的微笑有一瞬間的凝滯,不過很快掩飾,“公主真是說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和骸先生有關係。”

“KUFUFUFU......小公主是不是無聊那我尋開心呢。”

Fine被看破心事,撇撇嘴,“真是無聊。還有骸,不要學塞巴斯醬叫我公主。”

“為什麼呢?”好奇心旺盛的某棵鳳梨。

叉子一飛過去,釘在了骸後麵的牆上,站起來一轉身,已經是一身並盛的校服,臉上沒了任何表情,“我不喜歡。”說完就不理會骸的呆愣,直接擺擺手,“我去學校了。”

六道骸放大的眼睛慢慢恢複,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是魔術嗎?還是......”六道骸關心的完全不是Fine稱呼的問題,而是,她剛剛怎麼換校服的事。

夏爾放下餐具,擦擦嘴,不鹹不淡道:“最好不要卷入她的世界,後果你承擔不起。”說完就走了。

六道骸莫名其妙地看著離開的一對主仆,嘴角勾起,“真是不可愛。”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不知道對誰說,其實隻是自言自語,“怎麼可能不卷入,從她將我帶到這裏開始,命運的鎖鏈已經連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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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進校門,Fine就意識到了什麼,踩著上課鈴聲衝進教室。對於澤田和獄寺沒來,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乏味的課,沒辦法,隻能忍著。課桌底下,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手機屏幕,不知道在幹什麼。

悅耳的下課鈴聲解救了不想上課的眾人。

“紫雲,你要拉我去哪裏?”山本武疑惑地看著拉著自己就走的人,視線落在牽著的手上,為什麼覺得自己的心髒好像有點不對,臉也有點熱熱的,用陽光的笑掩飾此刻的心情。隻是,這個觸♪感,很軟,很舒服,隻是有些微微偏涼。

Fine一下課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山本武,無視其他人的目光,來到天台。

感受到手中的落空,山本武有些微的莫名於自己的心情,“紫雲,你知道阿綱和獄寺去哪裏了嗎?”

“阿武,你把這個帶著。阿綱和獄寺確切在哪裏我不清楚,但是,你們很快就可以見到了。”說著將一個和試管差不多的玻璃管遞給山本武。

山本武疑惑地接過,約10cm的玻璃管用塞子塞著,裏麵放了三科麥麗素大小的綠色顆粒,一臉茫然地看著Fine,“這是什麼?”

“藥。”

“藥?”

“嗯。”一臉認真,“阿武,你不要告訴我你隻是把Reborn的話當遊戲,黑手黨遊戲。”

山本武麵容一僵,笑容有些維持不住。

“這是治傷的藥,隻要不死,受了再重的傷都會有幫助的,以後或許會用得上,你要隨身帶著。”Fine隨意岔開話題。

山本武看著手裏的藥,“紫雲......”

“嗯?”

“你有什麼秘密?”此刻的山本武臉上沒有了平時的陽光笑容,有的隻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