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
莫桑一進去,就看到莫沉正在那大床上打滾,渾身原本被捂白了的皮膚,現在在藥力的作用下紅的像煮熟的蝦子般,高燒不退。最使人側目的是,莫沉那身下正高高聳立的柱體,也是通紅通紅的,頂端正往外流出一絲絲的液體,因為主人的不會關照,好像都在發出痛苦委屈的呻、吟。
李嵐尷尬的站在床邊,衣服穿的很潦草,上衣中間個扣子都沒扣上,從縫隙和她每次的顫唞裏露出一片春光。不過莫桑可不會去提醒。他隻是皺著眉看著緊閉著眼睛難受,嘴裏不知道在嘟囔什麼的莫沉,轉過頭來問莫媽媽:
“媽,您叫我過來幹什麼?”
莫媽媽還沒說話,莫沉卻因為聽到了哥哥的聲音而猛地睜開眼睛,帶著一種絕望的求救打了個滾就撲到莫桑的懷裏,帶著十分熾熱的熱度的手,緊緊的攥著莫桑的手,呼喊著:
“哥哥救救我!哥哥救救我!”
一邊喊著,莫沉一邊就要把莫桑的手朝他身下摸去。這是還記得這種熟悉的感覺和那次莫桑替他解決的事呢。莫桑不動,用安撫的語氣對莫沉說:
“莫沉乖,你媳婦會幫你呢。叫你媳婦來好不好?”
媳婦?莫沉知道誰是他媳婦,媽媽有一天領過來一個女人對他說那就是他媳婦。莫沉的眼神從莫桑的身後繞過來,看著幹幹站在那裏的李嵐,看著她臉上的尷尬和一絲不太真切的擔憂,直到看到那個女人在看到他這樣神態時的,一絲被藏起來的厭惡。
莫沉又撲打起來了,帶著哭腔說:
“不要她,不要她!我要哥哥!我隻要哥哥!哥哥求求你,救救我!”
李嵐很是手足無措,莫媽媽臉上更是困窘,聽到莫沉這樣喊,眼神又不由自主的往下看,看到莫沉那可憐巴巴要死的器官了,於是幹咽了下喉嚨,用一種祈求、悲傷的語氣對莫桑說:
“莫桑啊,媽媽求求你,幫幫你弟弟好不好?實在是沒辦法了。”
一室沉默下來。莫桑用略帶嘲諷的眼神看著莫媽媽,卻隻看到她低垂下去的頭顱,和露出來的花白頭發。怎麼幫?這裏麵的人其實都清楚。正是因為如此,莫桑才覺得十足的諷刺,十足的荒謬。真是笑話!
他想對莫媽媽說,自己鬧出來的事情自己解決,想要以極大的惡意,這麼說出來,才能緩解這種極大的無奈。不是你搞出來的這一切麼,用這樣的手段。可是,莫桑又想起來自己在莫媽媽提起時候的沉默,突然又覺得,自己也是造成這一切的幫凶和旁觀者。
誰是無辜的?誰是清白的?誰是可以置身事外,誰又可以去定罪?莫桑什麼都不知道,他甚至想說,莫沉這樣就這樣吧,廢了就廢了,反正他也用不到這個部位。
但是,莫桑看著莫媽媽,看著她彎曲的腰肢,好像要朝自己跪下來的姿勢,隻好應道:
“好。”
不過一會兒,屬於莫沉的房間,便隻剩下一個冰冷著臉,掛著嘲諷笑意的莫桑,和一個整個身體都緊挨著莫桑,朝他不停嗚咽求救的莫沉。
該怎麼做?莫桑抽出莫沉枕頭上的枕巾,用手隔著包到莫沉的下.體上,粗魯而毫不顧忌的開始擼動。莫沉好像在喊疼,莫桑卻不在意,效果達到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