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隨時把他的夢換掉,惡夢可以換成好夢,好夢也可以換成惡夢,不但如此,更可以像翻書似的,查閱他以前的記憶,把他記憶裏的東西,以夢的形式重演一遍,隻是,這些記憶重演的夢,我無法改變,他記憶裏是怎麼樣一個過程,那就是怎麼樣一個過程,我不可能通過他的夢,把他記憶裏的東西改變掉,隻能在一旁遠遠的當個看客。
我便是想用這種符咒,去看看老頭今天的記憶裏,有沒有我爺爺遺體的去向,如果沒有,那也隻能另想辦法了。
我來到瘋老頭那間破房門前之後,並沒有急著進入,而是側著身子把耳朵貼在房門上聽了聽。房間裏靜悄悄的,除了偶爾傳來老頭一個鼾聲之外,再沒有什麼其他動靜了。
聽了一會之後,我把身子直了起來,用手輕輕推了推房門,發現房門被老頭從裏麵插上了。不過,我發現房門旁邊的小窗戶是開著的。由於天氣太熱,並且這小破房又低又矮,破舊不堪,根本沒什麼隔熱效果,被大太陽暴曬一天之後,裏麵跟蒸籠似的,所以老頭睡覺時,並沒有把窗戶關上。
我此時隔著窗戶,透過裏麵的窗紗向房間裏看了一眼,就見裏麵黑漆漆一片,烏起碼黑的什麼也沒看到。
就在我站在房門前考慮,是用身上那張‘斷鎖符’打開房門,還是省下一張符咒,撕破窗戶上的窗紗,從窗子跳進屋裏之際,突然,我發現我左眼角餘光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晃動,我就是心裏一驚,慌忙向左邊扭頭看去。
就見從小破房的左側麵,竄出兩條高大的身影,與此同時,從兩條高大身影的手裏,亮起兩道耀眼的光柱,沒等我有任何反應之際,那兩道光柱便直直的照在了我的臉上。
在這漆黑的深夜裏,那兩條光柱顯得極其刺眼,晃的我除了滿眼強光之外,其它的什麼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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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道刺眼的光源,分明就是兩隻光亮度極強的手電筒,而就在此時,手持手電筒的那兩個高大身影幾乎同時高聲喝道:“不許動,警察!”
聲音渾厚,底氣十足,猶如平地驚雷,把我嚇的身子就一凜,心頭大驚,警察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他們知道我會來停屍房,專門在這裏等我?
沒等我多想,那兩名手持手電自稱警察的家夥,已經快步來到我身旁,其中一個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手按住了我的肩頭,我就覺得,手腕被扭到了身後,肩頭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下猛壓,身子頓時把持不住,一下子趴在了地上。這兩個家夥對於我來說,他們可都是成年人,無論身高還是力氣,都遠遠不是我一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孩子能夠相比的,雖然我有法術在身,可我沒有什麼實戰和搏鬥技巧,再說,那些法術倉促間我也根本來不及使用。
兩個家夥把我摁到地上之後,便開問我是幹什麼的,我當然不能和他們說實話,腦袋裏瞬間便想出一套瞎話,就在我剛要把瞎話說出來的時候,就覺得我那隻被抓住的手腕沒有了疼感,緊接著肩頭也是一輕,然後,耳旁便傳來兩聲‘噗通’‘噗通’的悶響,原本兩隻支直射我臉部的手電筒,也吧嗒吧嗒掉落到了地上,其中一隻手電筒還在地上咕碌碌滾出去好遠,無力的由地麵照射在醫院的一麵院牆上。
見此情形,我趴在地上笑了。讓小悅躲在一旁給我放風,現在看來,是非常正確和有必要的。
沒等我從地上爬起,我的一隻胳膊已經被小悅一雙柔軟的小手摻住,耳旁更是傳來小悅十分急切的關心聲:“哥,你沒事吧,他們傷著你沒有。”
我迅速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小悅笑道:“我沒事,你哥我是誰?這些個凡夫俗子豈能傷到我半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