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這才看見她懷裏醉醺醺的盧旋，將盧旋提起來，右手摟著她，“好了，我們回去吧。”
她點點頭，乖乖的站起來，“哦，對了，我還沒付錢。”又翻包。
趙東將她的手按住，“我來付，你將盧旋扶好。”摸出錢包裏，順手掏了好幾張，放在吧台上就走。
一路沉默著，止水腦袋暈乎乎的，有些口幹舌燥，不想說話，但是記憶卻是出奇的清晰，她想起今天李晨陽那樣心痛的眼神，想起杭子俊溫柔的神情，想起高中時期和自己一起躲在牆角吃包子的趙東，想起青澀的李澤，那樣青澀美好的年華，就這樣一去不複返了。
趙東從反光鏡裏麵看她，臉色酡紅，眼神迷蒙，粉嫩白皙的臉龐，現在更是嬌豔欲滴，仿若是剛剛開放的玫瑰，醉人。車窗開了個小小的縫隙，風靜靜的灌進來，吹起她的長發，迎風飛舞。
不禁自嘲一笑，再怎麼喜歡，再怎麼心動又如何？她從來就沒有讓他擁有過，從來沒有。忽然想這條路就這樣一直下去多好，屬於他們兩人的路，永遠沒有別的人，沒有李澤，沒有杭子俊，隻有他們。
隻是，再遠的路也有盡頭，再長遠的距離也有縮短到頭的一天，盡避他可以減慢了些速度，還是到了。
熄了火，他掏出煙來，看見躺著的盧旋，掏出的火機愣是沒點燃。
靜默了好一會兒，冷風一吹，止水已經清醒了好多，“趙東，謝謝你。”
趙東將火機丟在儀表台上，“這些年來，你除了說這句，還會說其他的嗎？”
止水默然，她知道她欠趙東的這輩子怕是還不了了。
默不作聲了好一會兒，她才說話，“可是還是要謝謝你，真心的，謝謝你。”
趙東看著昏黃路燈下，坐在黑暗中的她，還是那樣清瘦的樣子，這些年來，所有人都變了，或是成熟或是妖豔或是陰險，隻有她，似乎隻有她，還是記憶中的模樣，從來沒變過。
第一次見她，她就是這樣，眉眼清秀，身材消瘦，隻是眼神，卻異樣的清澈，讓他一眼陷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為什麼我就不可以？”他閉著眼，聲音喑啞。
止水側頭去看他，時間流水一般，將他改變了太多太多了。以前那個大男孩已經曆練成了一個成熟有擔當的大男人了，寬闊的肩膀，堅毅的神情，可是，再怎麼改變，他的眼神還是變不了的。他的眼神還是那麼幹淨，無論他的背景是什麼樣的，她知道，他還是那個他。
“因為，我對你沒有心動的感覺。”透過那絲小縫隙，可以看見車窗外的世界已經暗下來了，黑壓壓的雲塊一大片一大片的湧在一起，遮住了微弱的月亮的光芒，路燈下密密麻麻的霧氣，仿佛水珠一樣，迷蒙了眼。
他笑，聲音壓得低沉而又愴然，“是啊，沒有心動的感覺，這麼多年了，林止水，在你心裏，我究竟是什麼？”
趙東這才看見她懷裏醉醺醺的盧旋，將盧旋提起來，右手摟著她，“好了，我們回去吧。”
她點點頭，乖乖的站起來，“哦，對了，我還沒付錢。”又翻包。
趙東將她的手按住，“我來付，你將盧旋扶好。”摸出錢包裏，順手掏了好幾張，放在吧台上就走。
一路沉默著，止水腦袋暈乎乎的，有些口幹舌燥，不想說話，但是記憶卻是出奇的清晰，她想起今天李晨陽那樣心痛的眼神，想起杭子俊溫柔的神情，想起高中時期和自己一起躲在牆角吃包子的趙東，想起青澀的李澤，那樣青澀美好的年華，就這樣一去不複返了。
趙東從反光鏡裏麵看她，臉色酡紅，眼神迷蒙，粉嫩白皙的臉龐，現在更是嬌豔欲滴，仿若是剛剛開放的玫瑰，醉人。車窗開了個小小的縫隙，風靜靜的灌進來，吹起她的長發，迎風飛舞。
不禁自嘲一笑，再怎麼喜歡，再怎麼心動又如何？她從來就沒有讓他擁有過，從來沒有。忽然想這條路就這樣一直下去多好，屬於他們兩人的路，永遠沒有別的人，沒有李澤，沒有杭子俊，隻有他們。
隻是，再遠的路也有盡頭，再長遠的距離也有縮短到頭的一天，盡避他可以減慢了些速度，還是到了。
熄了火，他掏出煙來，看見躺著的盧旋，掏出的火機愣是沒點燃。
靜默了好一會兒，冷風一吹，止水已經清醒了好多，“趙東，謝謝你。”
趙東將火機丟在儀表台上，“這些年來，你除了說這句，還會說其他的嗎？”
止水默然，她知道她欠趙東的這輩子怕是還不了了。
默不作聲了好一會兒，她才說話，“可是還是要謝謝你，真心的，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