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抱著她，“沒關係，你說的並沒有錯，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在犯賤。”
“止水，”盧旋哭出聲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堅強？想哭你就哭出來啊。”
“可是，我忘記了怎麼哭啊。”她的聲音茫然、憂鬱。
任由盧旋痛哭一場，兩人靜靜的靠在牆上，止水拿紙巾給盧旋擦眼淚，一點一點，仿若她是精致易碎的瓷娃娃，神情專注。
“把你的煙給我一根吧。”迎著風，止水的長發飄飄蕩蕩，仿若是愛情一樣，總是這樣，纏繞，飄蕩，扯也扯不清，深陷其中。
“止水，”盧旋猶豫。
“沒關係的。”她笑笑，從盧旋包裏摸出煙盒來，“女士香煙啊，不錯的。”
抽出一根來，逆了風，點火，看著香煙上零星的光亮，仿佛是遙遠的希望，就那麼一點點，可是依舊奮不顧身的往前，哪怕是粉身碎骨。
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咳嗽起來，咳的黑天暗地的，臉頰通紅，彎了腰，一個勁的咳，大有不把心肺咳出來不罷休的架勢。
盧旋嚇的急忙拍她的背，“沒事吧？這種煙不辣的呀，怎麼還咳的這麼厲害？”
止水笑笑，“大概是老了，沒用了。”
盧旋打她，“胡說八道些什麼，才二十幾歲，哪裏老了。”
“可是，盧旋，我真的覺得我老了。”背靠在牆上，她說，“想到我已經喜歡了他這麼多年，我就覺得我真的老了，已經不會再有那種心動的感覺了。”
“止水，”看著她麵無表情的樣子，盧旋隻是覺得想哭，這些年來，止水的堅持她一清二楚。
“你知道嗎？我已經不會心動了，”她說，“無論是誰，無論表白有多動聽，我都不會心動，這些年，本來應該是一個女人生命裏最美好最浪漫的歲月，可是，我就那樣一個人過來了。盧旋，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是天上下著很大的雨，報社的朋友都有男朋友貼心的來接，街上的人也是成雙成對的，隻有我，傻傻的站在屋簷下，冷的直發抖，可是沒辦法，誰叫自己沒有男朋友呢，隻好冒著大雨衝回去，然後打針吃藥。”
盧旋將她抱進懷裏，哭著說：“我知道，我知道，止水，我知道，我一直知道的，你不要這樣，止水，你哭出來啊，哭出來就好了，哭出來就沒事了。”
“其實，盧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他。”她傻愣愣的，像倒豆子一樣將嘴裏的話倒出來，“可笑嗎？癡癡傻傻的守了這麼多年，可是到了最後，我卻不知道我要的到底是什麼。現在有機會了，我卻茫然了，我突然不知道我這些年苦苦的堅持是為了什麼？不知道我愛的是他還是隻是那種感覺？或者我隻是不服氣，不服氣我從小到大都是最好的，他卻拒絕我？我也不知道。”
盧旋苦笑，“是啊，得到了就不一樣了，我當初對陸羽也是這樣。我追他，我約他，我逃課出去見他，隻要他喜歡我，我什麼都願意做。可是，為什麼就一定非他不可呢？那麼多男人喜歡我，我怎麼就是偏偏喜歡上一個不把我放在眼裏的人？大概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吧。”
止水抱著她，“沒關係，你說的並沒有錯，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在犯賤。”
“止水，”盧旋哭出聲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堅強？想哭你就哭出來啊。”
“可是，我忘記了怎麼哭啊。”她的聲音茫然、憂鬱。
任由盧旋痛哭一場，兩人靜靜的靠在牆上，止水拿紙巾給盧旋擦眼淚，一點一點，仿若她是精致易碎的瓷娃娃，神情專注。
“把你的煙給我一根吧。”迎著風，止水的長發飄飄蕩蕩，仿若是愛情一樣，總是這樣，纏繞，飄蕩，扯也扯不清，深陷其中。
“止水，”盧旋猶豫。
“沒關係的。”她笑笑，從盧旋包裏摸出煙盒來，“女士香煙啊，不錯的。”
抽出一根來，逆了風，點火，看著香煙上零星的光亮，仿佛是遙遠的希望，就那麼一點點，可是依舊奮不顧身的往前，哪怕是粉身碎骨。
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咳嗽起來，咳的黑天暗地的，臉頰通紅，彎了腰，一個勁的咳，大有不把心肺咳出來不罷休的架勢。
盧旋嚇的急忙拍她的背，“沒事吧？這種煙不辣的呀，怎麼還咳的這麼厲害？”
止水笑笑，“大概是老了，沒用了。”
盧旋打她，“胡說八道些什麼，才二十幾歲，哪裏老了。”
“可是，盧旋，我真的覺得我老了。”背靠在牆上，她說，“想到我已經喜歡了他這麼多年，我就覺得我真的老了，已經不會再有那種心動的感覺了。”
“止水，”看著她麵無表情的樣子，盧旋隻是覺得想哭，這些年來，止水的堅持她一清二楚。